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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卡住喉哽,白嬗脑子里愈渐清晰,她记起在白府酒楼前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位女妖,然后她很挫败的被抓,至于抓她去了哪儿?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之后,她猜想,醒来睁眼就看见灵君了,轻吸酸涩鼻,白嬗目不转睛对视头顶上含笑的一张俊颜,泪在眶里打着圈,马上就要落下,她将娇容埋入让她莫名心安的胸怀,泪流,浸湿了白袍。
“嬗儿”,蛇灵君抱紧怀里的女人,似是日后都不想再失去。
嬗儿?白嬗脑里淤的血散开,她仰头不解,为何灵君忽如其来的对她如此亲昵?她忙起身站到蛇灵君身前,自然是不会忘了曾说过的话,若真来救她,她已想好,要坦白从宽,她要如实告诉他,她……
“有什么话,等我们出去再说不迟”,蛇灵君勾嘴角一笑,示意白嬗张眼看看周身望无边际的花海,不要眼里就仅他一人。
被看破心思,不觉娇容上羞红,白嬗乖乖的张眼一瞧,差点没跳起来,感叹,“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花海洋”,后面默默加了句,真适合二人世界。
“白掌事。”
咦?为啥还有人,白嬗转身,眼里先看见的是一座亭阁,目光下移才看见甄敢当一张俊脸,故作不悦质问,“你为何在这?”
嘿笑几声,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可脑子里记忆就只停留在他走向樟树的那一刻,甄敢当走近蛇灵君白嬗,招手远望回头问,“灵君,能有什么法子出去?”
“心意相通”,蛇灵君简单回了四字,见白嬗陶醉花海,忙俯身遮住视线,吻了小俏鼻,含住樱桃小嘴撬齿绕舌,离唇,牵了白嬗行走在花海间解释,“我们在万花妖的幻镜里,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越是陶醉,就越容易迷失自己。”
白嬗收回赏花乐趣,感受一只手被大手握在掌心的踏实,回想刚刚,轻咬唇蜜笑,她抬眼看身侧的蛇灵君,这样一副画面她梦想了多少年,原以为是痴心妄想,倒不想是美梦成真,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嗯,肉疼。
甄敢当跟在俩人身后,眼神稍暗了暗,他几年前就已结识灵君,是因一家白府花重金请他捉妖,说女儿无故为一位男子痴迷,他费了几个月的周波才碰见灵君,得知他想寻的仅是他心爱的女人,而心爱的女子,不就是,甄敢当看白嬗身影愣了神,在他眼里,白掌事确实与那些女子有着与迥然不同之处。唯一和谋的,莫过于身边的男人。
“灵君”,白嬗停下步子,像是发现了端倪,“我们看则走了好远,其实,我们好像还在原来的地方”,白嬗指向蛇灵君身后的亭阁,与之前的一模一样。
“你看出来了”,俊颜上宠溺的笑笑,蛇灵君睥睨身下花海,白嬗还看出来了,他正等着她发现,幸好她不笨,她点头得意一笑。
“是啊是啊!我也看出来了”,甄敢当不甘形影孤单,俊脸带笑上前凑个热闹。
正好,白嬗在想下一步?顺口就问,“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甄敢当被问住了,挠头茫然的看向蛇灵君。
“我们回亭阁。”
三人返回亭阁,甄敢当一进就左敲敲右摸摸,自他醒来后,就已细细查过整座亭阁,百思不得其解,至此刻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见状,蛇灵君笑了奉劝,“甄敢当,别再忙了,想出去与亭阁无关”,说完,扶白嬗坐到石椅上,嘱咐甄敢当也坐了过来。
“没用的”,万花洞里不见了王甄人影,换成了悠梨正与万花妖在交手,两人论招式法力,悠梨得上势,万花妖因看幻镜一分神,被悠梨袖里伸出的树藤甩退,肃然命令,“快放他们出来?”
万花妖一声嗤笑,暗讽带刺,“悠梨,枉你跟在灵君身后几百年,竟都没得到他的心,看到没有”,万花妖手指幻镜,示意悠梨有本事就看一眼,问,“你在灵君身上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和我一样,眼睁睁看着他搂别的女人入怀,灵君有揽你入怀过吗?呵呵!就更别说,他会和你缠舌。”
听着长声大笑,悠梨收回法力停招,她是不敢看一眼幻镜那又怎样?好过有些人,没如所愿,反而笑了笑回,“是啊!我跟了灵君几百年,可我记得有人好像连三日都未跟满,就被赶了回来”,环视花洞,故作不懂问,“咦?是何人使卑鄙手段,引灵君来此,自己却只能看看而已,弄巧成拙,倒是成全了灵君和那个女人,我告诉你,如今白嬗回来了,灵君更不会将你放在眼里,还是少做些缺德事吧!”
万花妖听的不耐,怒目看着眼前啰啰嗦嗦的悠梨,没被激成,自己吃了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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