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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忌讳别人说胖,闻言冷冷道,谁说胖子就不能当王爷了?
梅客卿一时痛快,口中闯了祸,但人家是干谋士的,全靠一张嘴吃饭,连道,胖子当然不能当王爷了,胖者,尊也,那是要当皇上的主儿。
雍王这才笑道,好一张嘴皮子。也罢,本王也不管你们是真、是假,就算都是假的,本王也有办法把你们变成真的,到时候见机行事吧。三日后便是国丧日,时间不等人啊。
雍王转过身,就要离开,忽然驻足,吩咐左右道,去把我二大爷的脑袋砍下来,后天在国丧大礼上给先皇磕个头,也不枉亲戚一场啊。
左右道,王爷仁慈。
众人将我们聚在了一起,看守倒也不严,给我们留了一点空间。张幼谦看到李牧歌在前头骑马,心中不忿,策马赶上,阴阳怪气道,李大人好啊。
李牧歌一脸漠然,张捕头好。
张幼谦冷笑道,好与不好,你自然知道。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在金陵的所作所为,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吧?谢君衍究竟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对我们痛下杀手?
李牧歌道,我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
张幼谦:报恩?用自己兄弟的性命来去给一个不相干的人报恩?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
李牧歌道,你又不是我,又如何乱作评价?我李某人本要凭借一腔真才实学,报效朝廷,谁料明珠蒙尘,先是灵宗史稿被盗,后是座师被杀,几遭灭顶之灾,若不是有谢盟主,恐怕我早已成为一滩烂泥了。
我也不齿道,当年你说出横渠四句,荡气回肠,我苏犹在本以为交了一个知己,谁料最终却是一个白眼儿狼。
李牧歌微微一愣,似乎记起当年在江南学宫挥斥方遒,与朱润泽指点江山,大谈治国之道的光景,良久才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李牧歌胸中有抱负,为达到一个心中的目标,就算过程中有些恶行,又算得什么?
他指了指前面的武三郎,道,这位臻王殿下必将是一代人君,这一路上,我已与他谈过税赋改革、黄河治理、土地新政、强兵政策等治国大事,殿下礼贤下士,从善如流,我大明中兴之望不远矣!
我心中冷笑,武三郎以前是种地的,后来被冯零感关在菊庄之内,每日美酒美色伺候,哪里懂得什么治国方针,还不是他李牧歌说什么,武三郎一旁附和他。
于是道,大明中兴?不过是虚假的繁荣罢了,如今天下气运缥缈,朝廷局势风雨飘摇,你眼中看到的是中兴,我看到的却是天下大乱将至!
李牧歌摇摇头,夏虫不语冰也。说罢,策马向武三郎赶了过去。张幼谦望着他背影,道,真没想到,世间会改变一个人如斯。
我苦笑一声,道:改变人的是经历。我们不是他,又怎知这一年多来经历了什么呢?算了,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三日后,雍王兵马到了京城三十里外的燕郊。再往里走,便是京畿禁卫军的地盘了,禁军统领是吕仲远,乃朱悟能旧臣,可不管你是什么藩王之类。
雍王倒也知趣,下令全军缟素,自己也披了浅白色的麻布衣服,只带了不到百人护卫亲兵,前往京城。
我们自然也跟随其中,来到永定门外,却见大门紧闭,雍王来到城门口,却被人拦住道,来者何人?
雍王道,我乃雍王朱怕壮,前来吊唁皇上,还不速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城门上那兵丁闻言,对旁人说着风凉话,道:你瞧下面,又来了个王爷,以前也没见他们来尽忠,如今皇上驾崩了,一个个倒走马灯似的赶了过来。
说着大声道,你们且在这里等着,带我回禀了吕大人,再做定夺。雍王道,放肆,还不打开城门?
那士兵道,瞎嚷嚷什么,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这辈子都没进过京城吧?去那边排队去!
雍王顺着手指方向拐了个弯,却见门口有二三十名大明藩王打扮之人,排起了长队,等着入京。
张幼谦道,乖乖,大明朝的藩王是批发的嘛,这哪里是五王吊孝啊,全天下的藩王都齐聚京城啊!
大明建国之初,太祖皇帝为了不让自己子孙吃苦,大大小小封了三十四个藩王,到了后来的皇帝,子孙越来越多,至今天下有藩地的王爷,大大小小也将近几百个了。
我心中怀疑,就算朱悟能皇位得来有问题,皇室继承人未立,但这么多王爷都来,肯定是有些过火了。
这其中,肯定有人在背后撺掇此事。
在此之前,这些王爷平日里都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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