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24章(第2/3 页)
猫会喜欢吗?您看龙椅好,您试试把一条鱼放在龙椅里两天,你看那条鱼会不会对你感恩?!
你对我好,就是硬逼强迫威胁我吗?说句最难听的话,嫖客还是捧着银两去青楼寻欢;您却是用权势威逼已经赎身从良的女人不得不从,再许以你认为的好处要求这个女人对你感恩戴德满心欢喜,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人各有志,嬴忱璧,难道你连这四个字都没学过吗?你认为做皇后好是你的事,我不想进宫不想做什么贵妃皇后更已经明确拒绝你,你还非要勉强我,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这究竟是在对我好还是只图满足你的私欲?
我厌恶被~操控,我奢望在报仇雪恨以后能凭自己的心意安度余生,可你把它毁了,你把我忍耐那么多年尝尽那么多苦难之后还愿意保留的憧憬和余生最后点期许给毁了!”
难以自持地吼出声,霍灵渠不自觉泪流:“若非我有牵挂,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敢逃;即使被抓回,我也不能保证你得到的会不会是具尸体。
因为你是皇帝,因为我有牵挂,所以我必须妥协。但你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满心眷恋,将来做君臣,我可以表演给你看;若你不满足只做君臣还想跟我要情爱,你也怨不得我恨你,这是你自找的。”
嬴忱璧想不起来上回是多久以前曾如此时此刻般颓然,他几乎不敢相信他费心想要送给未婚妻的凤冠后位于她竟然会厌恶得避如蛇蝎。
“我五岁多时生母病故,成为你姑母的养子;初相见,我刚满六岁,你才两岁,傻憨憨得叫我五哥哥,笑得没心没肺;我讨厌你笑故意欺负你,你都不懂自己被欺负了。
在我刚记事起生母就已失宠,养母对我只有拿捏利用,连外祖家都对我冷淡,因为认定我没可能继承大统甚至终身要仰霍家鼻息,他们有心思讨好我的皇兄却没空管我好坏。我以为不会有人对我好,就算有也是假仁假义别有企图。”
正徽帝嬴忱璧眼眶微红,忍住酸涩道:“我不服气,没到最后步,谁知鹿死谁手?可我们有婚约后我想过放掉自己的梦、甘心辅佐老八,我比你更憧憬我们成婚以后的幸福。
天知道竟然会出现这种阴谋变故把我们活生生拆散?!我心心念念想让我们余生圆满,你对我就丝毫情义都没有吗?”
“十一年前,我带着妹妹逃回京城,走到家门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进家门就离开。”霍灵渠抬手抹掉眼泪,淡笑哽咽:“我想求助未婚夫,可我的未婚夫娶妻了;授康二十一年五月初十,我逃回京城遭遇当时的五皇子娶妻,真巧。”
嬴忱璧怔愣下眼底闪过震惊,猛然间心头刺痛,他迟疑着把女人紧紧拥在怀里,苦涩道:“不要恨我,灵渠,相信我,我们今后会幸福美满的。”
霍灵渠闭闭眼说:“陛下该回宫了。”
窗外刮着风,飘洒的雪籽透过窗牗被吹灌进屋内,皇帝走后,霍灵渠站在窗前吹冷风,风雪刮过柔嫩的脸颊擦干泪痕,她打个冷颤,不禁又有两行清泪滑落。
“姐,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吃午饭,你休息好了吗?姐,姐?我可进来了啊。”
敲门试探没回应,霍桑柔推开门进屋,环视圈看到姐姐坐在桌前发呆没看到皇帝,关好屋门再走过去,看她有些红肿的眼睛,难过道:“姐你哭过了?”
“没想到这么快苦尽甘来,感慨而已。”霍灵渠安抚性笑笑,霍桑柔心酸:“姐,我们带小祐逃走吧。我怎么想都觉得你进宫是个火坑,你已经没有清白,他是皇帝还能不嫌弃吗?他图新鲜贪美色宠你两三年,毁掉的就是你的后半生啊。”
“不想报仇了?”霍灵渠失笑,霍桑柔抓着姐姐的手臂,认真说:“想啊,可报仇什么时候都行,现在重要的是姐姐你快些逃离火坑,我们当然要先跑掉。
午后我就去撷芳馆,让七娘通禀主公给我们派俩护卫来,姐姐你留家里收拾箱笼;我们连夜逃走,我就不信皇帝能找得到我们。”
“姐姐知晓主公在人前的真正身份,可姐姐走不了;我有事求助主公,以替他做事换取他帮我的忙,倘若我离开,他自然也会撒手不再管我的事。”
霍灵渠面有戚戚,眼中黯然,怏怏道:“病愈后姐姐想着再熬两年,熬到不需再求助他,我就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做主。我们报仇后远离京畿,找个喜欢的地方安家、平和度过余生,看来只能是场奢望。”
“是报仇的事吗?”霍桑柔疑惑:“姐,报仇也可以不求助主公,只要布置周密,我们自己也能除掉那个天杀的仇家后安然逃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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