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26章(第3/3 页)
妨碍我的思维。”晏霁之义正言辞地改为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霍灵渠也不是刻意或矫情就感觉怪:“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我是说已经挑明关系了,我们还如未挑明前那般相处不尴尬吗?”
晏霁之反问:“没挑明前,难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吗?”
“是,彼此心知,可毕竟没挑破嘛,你堂而皇之在我面前讲我坏话我不也只能陪你演,但既然已经挑明了总该有点不同。”霍灵渠蹙眉,晏霁之赞同:“当然,你在我面前嚣张飙涨,没挑破前你敢跟我硬杠吗,我能对你这么宽容吗?”
“这只是表象,我是指挑明之后我们再相处起来不是应该会生疏不自在吗?”怪的是,霍灵渠自己也没觉不自在,难道是因为跟他相处多年的缘故吗?
晏霁之坏笑:“可我觉得昨晚你比尚未挑明前更销魂,没看出你有何生疏。”一句话说得美人脸颊飞霞羞恼不已,闹着要推开他,晏霁之连忙把人抱住哄。
“好了好了,挑明与否能有多少差别?我清楚流光就是霍灵渠,你也清楚我知你的身份,我还知你知道我清楚得很,这就相当于这层纱布不存在;何况相处四年多,夜夜耳鬓厮磨,现在就把等同于不存在的纱布撕掉,能有什么尴尬?”
霍灵渠欲言又止,犹豫纠结半响没想透,晏霁之劝她:“先想怎么应付你的故人吧,闯过眼前的难关,我们回府后你再纠结该怎样尴尬,不迟。”
“嗯,是当前这事重要。”霍灵渠愁上眉头,自我安慰:“做棋子,应该能功成身退。”
雅间骤然安静下来,时间在沉思中慢慢流淌而过,直至屋外传来惊呼跪拜声,晏霁之不疾不徐起身,绕过屏风去开门,看见龙颜,附身作揖参拜:“臣拜见陛下。”
嬴忱璧肩披的墨青厚披风都没摘,身后跟随八名侍卫,两侧跪着英王府众人,他粗略扫过室内没找到想找的倩影,没喊免礼反问:“你已知朕召你为何事?”
被当场抓住窥测帝心或者在帝王身边安插眼线可是重罪,这问题一个答不好就得出事,晏霁之忾然叹息:“十六年悲欢如梦,故人归却事事休。”
静默稍许,皇帝喊平身,吩咐侍卫带英王府众人退避此屋三丈外,他抬脚进门,站立道:“想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只要朕认为合理皆可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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