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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不得,只好偷偷地溜进屋去,偷几件衣衫罢了。”
以他的身手,若想不被人发现,倒也不算困难,他一路借着草木掩映,渐渐逼近一间草屋。
从窗口望去,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闲聊,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奇谈怪事。
妇人道:“旺贵家的那个婆娘,实在不是个东西,小玉儿那么听话乖巧,她却天天寻事打骂。”
男子叹道:“谁叫她不是小玉的亲娘呢,不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不知心疼。”
妇人忽地神秘地道:“还有呢,听说那个婆娘跟一个野男人偷情,每天一等旺贵离家干活,就打扮得妖妖娆娆往村外去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没有凭据不要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旺贵那么老实的人摊上这样一个婆娘,实在也够受气,最可怜的却是小玉。”
妇人又道:“孩子他爹,这几日不要再往深山里去了,如今天气渐渐暖了,吸血蝙蝠只怕又要出来了。”
男子道:“谁不知道春天一来,吸血蝙蝠就会出现,老子还需祢来提醒。”
傅邪真听了半天,也不知何意,他不敢惊动,只好轻手轻脚走至另一间草屋后。
未至窗前,就听到屋中传来女孩子的哭泣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七八岁的少女正哭着对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子道:“小成,你怎能这样不小心,这碗打碎了,娘必定不会饶我的。”
地上有个破碗,已摔成碎片。
那名小男孩嘻嘻笑道:“谁让祢不给我当马骑呢,祢惹恼了我,我就要让娘打祢。”
少女怒极,扬手欲打,男孩昂然不惧,挺着脖子叫道:“小玉,祢敢打我,我就叫娘打死祢,祢莫要忘了,她是我的亲娘。”
他将“亲娘”二字拉得长长的,神情甚是得意。
少女脸色一慌,缓缓放下手来,一时间觉得委屈之极,又嘤嘤痛哭起来。
傅邪真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这位小姑娘原来就是小玉,可恨那小男孩年纪小小,就懂得仗势欺人,可见小玉这位后娘平时何等地霸道。
然而这种家务之事,清官难断,傅邪真虽是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后窗边本挂着几件衣衫,伸手可得,然而傅邪真明白,若是那个婆娘回来不见了这几件衣衫,必定拿小玉出气。
他实在于心不忍,只得怏怏离开,去别家再找机会。
然而此时正值农闲,家家户户都无事在家,傅邪真将小村子转了个遍,也无机会下手,还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看到。
其实以他的身手,若想偷几件衣衫,实是轻而易举,然而毕竟是平生第一遭做此偷鸡摸狗之事,心中难免发虚。
他转到村边的一条小溪边,望着河水发呆,怅然道:“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双手空空地回去吗,琴真与烟儿必定饶不了我。”
正无奈间,忽听耳边传来磨刀之声。
傅邪真循声望去,见一名男子正就着溪边的青石,用力地磨着一把镰刀。
那把镰刀已磨得雪亮,男子弹了弹刀锋,神色仍嫌不足,口中喃喃地道:“听说刀砍中骨头,就会卷刃,老子定要将刀磨得快快的,一刀割了那婆娘的人头。”
傅邪真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大怨气,竟想杀人。
他怔了怔,忽地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心中豁然开朗。
这名男子,极有可能就是小玉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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