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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暗道:“若论功力深厚,中原武林自以拳皇为第一,而若以招式之妙、之奇,则非花问奴莫属,如今以二人之力,却只是与通天教主打了个平手,此人实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虽是两大高手共斗一人的局面,不过通天教主却是用七分力气对付无极,只以三分力气与花问奴缠斗。
这般瞧起来,花问奴的招式虽是千变力化,毒辣阴损,然而以威力而论,却远逊于天地神拳了。
通天教主心中暗道:“老夫少年时迭逢奇遇,才造就现在这身浑厚内力,无极老儿却是全凭自身修为,便有如此功力,此老的天资实是高过于我。”
他刚才与傅邪真动手之时,已感到傅邪真的武学天质更高,假以时日,此子实为心腹大患,而今日若不将其除去,日后又怎有机会。
念及此,双掌挥洒之间,已完全采取守势,心中的意念,却是遥遥指向琴真。
以他的功力,若是完全采取守势,那便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了。
忽地,傅邪真觉得背心一痛,回头去瞧时,却见琴真手持着一把短刀,正缓缓刺进自己的后心。
傅邪真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琴真,你怎么了?”
琴真无神的目光中闪动着泪花,本来柔美的肌肉线条变得生硬起来,同时玉容上满是汗水。
傅邪真突地明白过来,琴真正受通天教主所令杀死自己,她此时正在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与通天教主相抗。
若不是通天教主此时正与两大高手相斗,难以尽展功力,琴真早已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傅邪真虽知情景危 3ǔωω。cōm险到了极点,然而他全身无力,又怎能阻止琴真?
两行清泪从琴真的眼中流出,她正拼命地控制手臂,不令刀锋刺进傅邪真的后心,然而通天教主的意志力何等强大,悲剧必定难以避免。
无极虽注目于通天教主,却仍能察知这边的变化,他伸出手指,想封住琴真的穴道,可是通天教主及时地对花问奴施加了压力,令得无极不得不将全部功力转嫁于花问奴。
不过经此一阻,通天教主对琴真的控制力便有些减弱,琴真趁势收回短刀,“扑”地一声,刺进自己的胸口。
傅邪真大惊失色,叫道:“琴真,你干什么?”
刹那间,已明白了琴真的心意,她刺死了自己,便不会再受通天教主的控制,这一刀,其实是替傅邪真挨的。
通天教主大感失望,琴真既已自尽,自己也再难通过她达到目的。
只见他的目光渐转平常,冷笑道:“无极,花问奴,难得今日重逢,你我三人不死不欢。”
琴真软软地倒在傅邪真的怀中,声音虚弱:“邪真,我没有伤到你吧。”
傅邪真用尽力气,抱紧了琴真渐渐冰冷的娇躯,大哭道:“琴真,你这是何苦。”
琴真凄然一笑,道:“这样也好,你再去与别的女子风流快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了。”
此时通天教主全力施展神功,与花问奴、无极大战,罡气渐渐增强,小小的院落已无法承受,“轰”地一声,院墙、客栈,齐皆化为飞灰。
好在在此之前,客栈中的人早已逃得干干净净,倒也不怕有人送命。
傅邪真身在罡气的挤压之中,身子各处,皆像被压了千斤巨石,一时呼吸难继,昏了过去。
一条银色的绳索忽地穿破罡气飞来,绳索上的活结其准地套住了傅邪真的脚踝,傅邪真此时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对此奇变,倒也不太在意。
不过银索竟能突破那道无形的罡气,足见持索人的武功,亦在绝顶高手之列。
通天教主眼见傅邪真被银索拖得飞起,心中大惊,双掌错过,将花问奴逼退,同时目中碧光又闪,直视银索的未端。
却见银索为之一凝,不过只是片刻,银索仍是带着傅邪真,笔直地飞向院外。
持索人竟是不受通天教主强大的意志力的影响。
傅邪真复得呼吸,神智渐渐恢复,他发现身在空中,心中已明白是有人救他,他只知牢牢地抱住琴真,至于自己的命运如何,则付之天命了。
忽觉身子落入一人的怀中,那人收起银索,大步向黑暗中窜去,虽负着两人,其身形之快,仍令人叹为观止。
行了许久,那人停了下来,四周荒草凄凄,正是荒原之中。
正文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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