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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的审美观还真是与此不同。”听了他的话,我心头一荡,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因为这三个雀斑是我亲手加到木槿的脸上去的,可谓是我的得意之作。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笑问,“何为审美观?”
“嗯,就是对事物美与丑的看法。”我简单化的解释了这三个字。
一阵风从他身後吹来,从他身上刮来一股香味,这香味,我说不出名堂来,只觉得它沁人心脾,十分好闻。
虽然和他抱在一起很多次了,却因为心里只想著怎麽讨好他,倒把自己的感觉给忽视掉了,今儿闻了,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压力,没有心情认真去享受美男带给人的美妙滋味。
“怎麽突然变得呆呆的?”性感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下来。
“啊。”我抬眼,这时傅画沂的脸近在我眼前,我不由地又呆住了,相较於傅雁竹柔软如水的妖异脸蛋,傅画沂的漂亮更让我心神荡漾。他的美是朝堂风云的沧桑睿智,是运筹帷幄的气质恢宏,更是一种岁月沈积的英俊潇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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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雪地里回去後,我发现琥珀一整天做事情总是魂不守舍的,她心中好像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拧起了眉,这丫头做事情向来利索,今儿这是怎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让琥珀如此反常的,一定是大事。
我把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了一半的花里头,抬眼说道,“琥珀,随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插瓶子。”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蹙眉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怎麽不摘?”
我眨了眨眼,道,“忘了摘。”
傅雁竹抬眼看向窗外,道,“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要出去了。”
我一边自己动手披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一边回头笑著回答,“雪下大了才好,踏雪寻梅,别有一翻滋味。”
傅雁竹神色阴郁地盯著我的脸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衣摆,软软地求著他,“侯爷,我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行不行?”其实,傅雁竹这人除了脾气坏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行为乖张了一点,为人不好相处了一点,对我的态度尖酸刻薄了一点,一般的时候,我随便在侯府里乱逛或者到各房去窜门子,他都不会过问的。在侯府里,除了时时受他的气外,可以说,我生活的很自由。
“我记得你每次出去都是带著珍珠的。”傅雁竹眯眼看著我。
呃?我比较重用珍珠的事,傅雁竹也知道?
我吸了口口水,道,“珍珠今儿个脸色不好,我这个做主子的应该体谅她一下。侯爷,您就让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吧,求您了。”根据我很多次的实验和观察,我晓得傅雁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软软的求了他一翻,他心里一舒畅,一般情况他都会依了我。
“哼。”傅雁竹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谢侯爷。”我立马站起身来,带著琥珀就出门去了。
走在雪地上,我转头问正低头搀著我的手的琥珀,“你今儿是怎麽了?做起事来,魂不守舍的?”
琥珀脸色一白,翕动了几下唇瓣,抿著嘴,就是不肯说话。
看她这样子,我确定了她定是有事瞒著我了。
我叹息一声,道,“这里没旁的人,你心里藏了有什麽事,说吧。”
“夫人,我,我……我今天,今天看到三老爷摸、摸夫人的脸。”
“……”刹那,我惊得头皮发麻。
“夫人,我不是有意要跟著你的,因为今早儿雪下大了,我担心夫人才会出来找夫人的……”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神来,双眸静静地盯著琥珀看,道,“琥珀,你是我的陪嫁丫头,我若不好,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眼眸坚定地望著我,道,“我若要背叛夫人,刚夫人问我,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起来说话。”若是让人看到我的丫头跪在雪地说话,还指不定会传出什麽麽蛾子。
“是。”琥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说道,“今儿你是故意做事频频出错,目的,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琥珀沈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说说你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