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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就放心拿出些银子来合股罢。姐姐绝对不会看错的,那铺子铺面很大,又生在那个繁华的地方,就算不能赚银子也绝对不会赔银子的。”
我垂眉思索,想著该怎麽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这样的事情就是一把双刃剑。谢氏可以利用我达到接近傅雁竹的目的,我也可以反过来去利用她,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接近沈如冶的机会。只是我跟傅雁竹说过,我不在意什麽庄子、铺子的,这会子,我若跟她们合开了铺子,不是自打嘴巴,不但是说话不算话,一个弄不好,还会在傅雁竹面前烙了个满身不是。
鸢尾见我沈默了良久,不由失笑道,“妹妹,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你还犹豫些什麽?”
我抬头看鸢尾,为难道,“大姐,合份子的事情,我不能在没请示之前就答应你了。”
“这样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又不触及到他们之间的利益,你何必回去请教他呢?你也太软弱了点吧?”鸢尾蹙眉道。
我无奈的叹息,人与人的观点不同,造就不同的处事风格。自强自傲,一点也不靠人,这样的性格是好的。在我本来的那个社会里,这类的女子会生活的很好,但是问题是现在这个时代是以男人为尊的社会,太过的好强,以为凡事一味的自强自立就能让男人高看自己,这种想法虽然对这个时代的一部分男人有用,但是对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的男人来说,就是一种越权行为。
我笑笑,说道,“姐姐不明白侯爷的性子,要是这样的事情我不跟他讲,指不定我们之间会生出什麽间隙来。”在我看来,凡事都要变通,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性格,要与不同的人相处,就要有不同的相处之道。──说白了,要讨好一个人,就必须学会迁就著他的性格,以他能接受的行为为人处事。
鸢尾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我的脑门子一下,嗔道,“你呀,这里真真是榆木脑袋瓜子。怎麽怕他怕成这样了?”顿了顿,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教训我,“女子是要温柔一点,但绝对不是你这样的‘温柔’法子,一点事情都不敢自己主张,这样生活著,你还会有什麽乐趣可言。你也该……”
41病了
我乘坐的小轿刚在竹院落地,珍珠刚撩了轿帘子扶我下轿,翡翠就跑过来趴在我耳朵上焦急地说道,“夫人,侯爷病了。”
“什麽?”我心一惊,提著裙子就往屋里跑去。
从小院到卧房的这一路,我尽可能快的奔跑著,因为此刻屋子里静悄悄的,所以凤头履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哒哒声特别的响。一屋子的人都在同一时间转头看我。
环视了人群一周,只见有五六个身著太医官服的人立在炕边。又见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傅画沂、三夫人都在屋里,我愣了一下,便立即上前去一一行了礼。
大夫人蹙眉冷道,“怎麽出去了这麽久才回来?”说完,大夫人就转头看著炕上的傅雁竹,把我就凉在了一边。
我登时怔住,因为平素里气质高雅的大夫人从来没有对我发这麽大的火。
傅雁竹紧蹙著眉,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转脸对著我的方向冷冷命令道,“傻愣在那做甚麽,还不过来。”
“是。”我轻应了一声,立即向炕边走去,立在炕边查看著病情的太医立即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为傅雁竹把脉的太医松开了手,太夫人按捺不住地疾步奔过来,紧张地问道,“李太医,我孙儿要不要紧?”
被太夫人称为李太医的人立即拱手向太夫人,道,“回太夫人,侯爷旧疾复发,只要再使用旧年吃的药,就能控制。”
就在李太医回复太夫人的一瞬间,我的忽然重重的一悸。只因为这李太医用的字眼是“控制”而不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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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人全部退去了,我捧著一碗药,蹙著眉头,一勺一勺地喂著傅雁竹。
倏地,傅雁竹转开了头,勺子上的药汁滴落在他的脸颊边,眼看就要流到脖子上了,我连忙抽出了袖中的绢子为他擦拭。
在我还来不及发火的时候,傅雁竹拍开了我为他擦拭的手,粗著脖子,冲我吼道,“不乐意喂,就别喂!给我摆什麽脸色?滚!”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气愤,“侯爷怎可这样冤枉人?我哪里有不乐意了?”
傅雁竹眯著眼冷哼了一声,冷道,“还敢狡辩,你要是乐意了,还蹙著一双眉头做甚麽?!”
“……”我怔住了,不自在地垂了眼,蠕了蠕嘴,胸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