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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同机,从北京飞往上海,参加周艳泓的个人演唱会。在飞机上,我发现老狼和我一样睡眼惺忪,一问,晚上没睡好,早上又起得太早。
暑热一个月后的北京的清晨,还算有一丝凉意。在飞机上,我和老狼都大睡特睡,总算稍稍补了一点觉儿。一下飞机,上海的天空骄阳似火,空中热浪滚滚。与同在上海的罗中旭、刘海波会合,他们都是周艳泓的好友,作为嘉宾去演出的。一个小时后,我们驱车来到吴淞口,准备渡船去崇明岛。崇明岛作为中国台湾岛、海南岛后的第三大岛,还是令我有点向往。
去崇明岛有两种方式,一是坐两小时的船;一是坐快艇才半小时。好在有快艇,我们饿着肚子等了一个半小时。开船前,他们说恐怕天气有变化,故快艇不开了,改坐船了,我们迫切的心情又凉了半截。很早就听说有一种快艇,特别快,很想感受一下,但还是没有如愿。
在船上,反正有两个小时,既坐之则安之。大家在包间依次坐好,看电视,没劲;聊天,又觉得累。刘海波、罗中旭呼呼大睡,只有老狼看着电视,津津有味,估计是在飞机上睡好了。
我爬到船上最高处,甲板上就我一人。四面是海,一望无际,隐约有一线海岸,在天水相连处。海风呼呼吹着,不时有点雨滴,湿润的感觉还是挺惬意的。北京空气太干燥,已好久没有这种湿湿的感受了。
一声汽笛,我们来到了崇明岛。在酒店稍加安顿,歌手就去体育馆走台,这时演唱会的主角周艳泓还没有出现。因为是排练,在他们去走台之际,我就躲在宾馆睡觉,暗自庆幸自己不是歌手,不用冒着酷热去走台。
在晚上演出前,一场大雨,使岛上的温度下降了稍许,但观众们的热情并没有减弱。听说,岛上已好久没有这种规模的演出了。
在临去体育馆之际,一声惊呼,蓦然回首,只见佳人在招手。原来周艳泓已装扮完毕,坐在另一辆车里。在雨后的天气里,我们的车驶进了体育馆,门口还拥挤着许多手持鲜花的少男少女。
演出的过程,大家是应该想象得出的。周艳泓淡妆浓抹,在观众们一阵阵的掌声中,唱出了她的拿手曲目“黎明不要把我唤醒”、“跟你在一起真好”、“月亮情人”、“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红红的天空”、“又见茉莉花”等十多首歌曲。后来周艳泓说,在演出顺利进行到最后一首歌时,她特别想哭,但怕哭了唱不好,所以忍住了。
令人惊异的是,老狼给我的感觉。我曾经写过老狼的一篇专访,标题是“脱了外套就上台的人”。老狼的演出外形从来是特别随意,总是牛仔裤和白衬衣。但这一次演出前,老狼的装扮令人感到清爽、干净。一条皮裤,一件白上衣,头发很长但很干练地扎在一起,给人感觉格外的整洁。
三个嘉宾的演出,也为周艳泓的个人演唱会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刘海波、罗中旭、老狼都很卖力地演唱了四首歌,在观众们的要求下每人都演唱了自己的代表作品“人面桃花”、“星光灿烂”、“同桌的你”。
演唱会中途,周艳泓在崇明岛上领养了十个贫困家庭的弟弟妹妹,有五个出现在舞台上,和周艳泓一起唱歌。周艳泓将资助他们上学,为希望工程出力。
午夜的周艳泓格外美丽,因为演唱会的成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兴奋地对老狼、罗中旭、刘海波说:“谢谢你们的合作,下次你们召开个人演唱会,我一定首当其冲。”
1998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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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了拿破仑当年的身影(1)
10月26日
虽然昨天大雨淋身,但今天中午却艳阳高照。我沿着塞纳河直奔奥赛博物馆,去参观莫奈、梵高的画。在博物馆里,只觉得眼睛不够使,在文明世界的雕塑和名画之间穿梭,却并不觉得陌生。用相机留下了很多的纪念,把时光留在了相机里。
奥赛博物馆有五层,人流如织,有些屋里几乎水泄不通。很多孩子在油画前静静地素描,生活在艺术的殿堂里真是三生有幸。
匆匆与莫奈、卢梭约会。在博物馆门外,排着长队的人们井然有序地进出。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依依不舍地与奥赛博物馆告别。
到了塞纳河的左岸,穿梭在老街里。老街人烟稀少,很安静。找到了一家中国餐馆,吃着炒菜和米饭,放松着自己的腿脚,听着喇叭里的港台流行歌曲,有周华健、有刘德华,别有一番情趣。
黄昏的时候到了巴黎圣母院。在书本中、在电影里与巴黎圣母院神交已久,现在却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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