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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鸣、叶蓓、戴军、满江、金海心等等,我们生活中在一起是近距离的,很真实。”
“包括你见到的高枫,你觉得明星是什么?”
“明星是公众塑造的产物,和本人没关系。”
“你在节目里想表现是生活里的他们还是公众形象的他们?”
“我在采访的过程中间会尽力地挖掘他真实的一面,不会淋漓尽致。因为毕竟面对的是公众,所以不能完全的本色。他要化妆,然后要说让大家都满意的话。
“记得有一次武汉楚天音乐台的一位主持人,和戴军是好朋友。在做节目的时候,打电话给高枫,他是直播但没跟高枫说。就问最近生活怎么样?高枫就说昨天见了一个女孩,怎么样怎么样,生活中的一面暴露出来了,直播出去了。当时高枫非常愤怒,后来那位主持人也因为这件事换了一个岗位。
“所以我觉得公众和生活是两个概念,生活中有隐私,公众形象没有隐私,一定要分开。这个度很难拿捏,也很难把握。需要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的素质来决定,否则会很乱。所以现在娱乐报道会鱼龙混杂,会侵犯到个人空间,我觉得就是这个度没把握好。”
“靠什么把握这个度?”
“我觉得不管从事什么职业,都是在做人。做人都是有原则的,做人也跟文明、跟修养有关系。一个有修养的人或者一个文明的人,他肯定要考虑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能去侵犯人家的利益。”
“不能去伤害别人?”
“对。不能去触犯、冒犯。因为人与人是平等的,为什么你要冒犯我或者我冒犯你?这里边有一种尺寸。既然从事了娱乐,又是公众人物,你可以去报道他,可以说一些别人可能不知道的故事。但是一定要建立在能够公开的情况下,不会造成伤害,这就体现了一个人的修养和品质。你不能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来获取自己的利益,否则就跟抢东西一样,把别人的东西拿了过来。”
十五 从没想过求别人
“你把在北京闯荡一年的积累,通过Channel[V]释放出来了?”
“对。当时汉唐公司有一个叫栗正的歌手,他唱歌没有红,但是他开了一个酒吧火了,在动物园车站的边上,叫栗正酒吧。那里成了地下音乐人的聚集地,每天有很多地下音乐人在那儿唱歌,表演。我在Channel[V]拍地下音乐人,就去了那个酒吧。”
“现在还有吗?”
“没有了。因为太火了,被砸了。后来又换了一个地方在学院路那边,也挺火的,我一直没去。工作忙,没时间。我喜欢帮人,不喜欢求人。我乐意跟落魄的人在一起。
“1993年我在北京上课的时候,H带我去见过他的一个朋友,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编辑叫林育明。1995年我来北京一年都没有找过他。到了1996年的4月,我在Channel[V]去拍新闻,在一个发布会上,碰上他。他跟我说,‘你现在不得了啊。’我说‘为什么?’他说‘刚才这个发布会要开始的时候,有人说不能开,山奇还没到呢。要你到了才开。’
“其实我心里特明白,这是因为我的平台。当时海外媒体特别少,就我一家。虽然我个人只是在努力工作,但是这个平台也同时成就了我。所以我从来不会沾沾自喜。就像3月份鼓仨儿跟我说我特有名一样,我没有想过有名没名。”
“走过这段路你觉得哪个阶段最难?”
“就是在我没有固定工作的那个阶段。那个难是心灵的难,就是心灵在摩擦的时候,到底是留下还是回去?对未来的茫然。这是精神上的,不是物质的。我从来没有觉得物质难过,尽管物质很难,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超过精神的压力。”
“就连下雨天都没有感觉到绝望吗?”
“没有。而且我觉得身体的困难都不是困难。林育明问我,说‘你来了快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找过我?’我说‘如果当时来找你我觉得有求人的嫌疑,所以我没有来找你。’
“我身上没有求人这个概念,我从来只靠自己。没有这个意识,没想过我要去求人家。我特别坦然,我要用我的努力去付出、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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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登·巴登森林公园的一天(5)
“你习惯别人靠你,不习惯自己靠别人?”
“对,主要在精神上。我本身物质不是很丰富,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也会用物质去帮助别人,哪怕很少。我希望我周围的人都生活得非常好,所以我特看不得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