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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这些歌曲都是从《东方时空》出来的?”
“央视是一个推动。孙悦的《祝你平安》、高枫的《大中国》、戴军的《阿莲》、丁薇的《断翅的蝴蝶》、孙国庆的《梅》、马格的《女孩与四重奏》、宝罗的《诺言》等。”
“那时候MV在中国刚开始?”
“对。其实拍的很简单,但是每周播出。央视的平台大,一下子就火了。包括倮倮的《水缸里的月亮》,1995年,中国的流行音乐就崛起了,因为之前没有过。”
“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
“视觉、听觉都有了一个冲击。”
“那时候港台的MV都很少看到?”
“那时候港台的MV也特别粗糙。中国的流行音乐和MV都在起步阶段。”
“可以说你到北京刚好赶上了这个浪潮?”
“正好我采访了这些人,后来年底开始做了《非常中国》的节目,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你觉得是偶然性吗?”
“我觉得是偶然性。因为我去北京没有任何预想,也许是天意。我在北京待了三个月,钱快花光了,工作没有着落,这时候我的祖母去世了。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回去修整一下,再回来,继续写书。郭涌来送我。他说,希望我早点回来。”
【回放】
从《同桌的你》到《青铜时代》
——高晓松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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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德国的第一天凌晨,我却醒着(4)
高晓松是一个外表粗犷潇洒、内心温柔细腻,性格特别随和但骨子里特别骄傲的人。他的生活有着传奇的色彩。
1988年,因为高分,高晓松被清华大学无线电专业录取。然而,在大学里他却组织了“青铜器乐队”,玩起了摇滚音乐。他先做鼓手,后做吉他手,并开始作曲。当时的他性格特别激愤,写的是“你走的时候唱着青春的歌谣”,唱的是“长发迎风对着天空狂啸”。
因为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大三时高晓松便退了学,走上了一条流浪乐手的道路,去各地流浪、演出。
“青铜器乐队”随着人员的解散而成为历史。高晓松说,现在除了在介绍中国摇滚的书上有几个当时的人名外,其他的都已没了痕迹,当时的歌曲也没有录音,故也没有传播,有的只是记忆中的一缕回忆。
高晓松点上一根烟,在他自己的灰色本田车里,和我侃侃而谈。他说:“我特别能侃,而且什么都敢说,因为我不是台前的明星,我不必掩饰,不用顾及大众形象。”
以创作《同桌的你》而一举成名的高晓松,是一个有着深刻思想内涵的人,有着一个会思考及特别敏感的头脑。他说,从学校里出来以后,流浪了一段时间,最大的收获是平静了,不愤怒了。“原来的我特别的意气风发,觉得应该浪迹天涯,至于钱是不重要的。后来,流浪使我成熟了,长大了,写的东西也怀旧了,也觉得生活中需要钱、要车、要房子了。”
“在歌厅里演出是一种悲哀,歌厅没有艺术,没有尊严。在那里是不能想艺术,想自尊的,是想了就要哭的。在歌厅演出还不如在街头献艺,观众中起码还有几个知音。”高晓松谈起往事,非常感慨。
高晓松与老狼是成名前的朋友,与郑钧是成名后的朋友。他说,他们三人都挺幸运,没有用出卖自己的方式来获得成功。
他说,他与老狼并没有怎么努力,只是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在一个偶然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由于写作与演唱了《同桌的你》,便偶然地成功了,也就偶然地成为了名人。 高晓松说:“我并不认为自己很努力,虽然我也付出,但我付出的是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付出的东西。”
他说,成名之前想出名,成名以后,发现名利场上不过如此。以前的名人现在也认识了,但其中有想法的人特少,有文化的人特少,真诚的人特少,许多人都玩着伪深沉。
有些人因为成名而疏远,有些人因为成名而结交。高晓松和郑钧就是后者。他们俩人都是书生型的人,不喜欢圈内的铜臭味。他俩经常在一起聊天,听听音乐,踢踢足球,打打网球,非常投机。当初他俩在领奖台上认识时,就有亲切感,有一种知音之感。
高晓松喜欢读书,但不喜欢功利色彩的东西,诸如因果的、平衡的、报应的。他说,生活是一个流动的过程,不必在乎结果如何。他比较喜欢《麦田里的守望者》。
高晓松把人分为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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