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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因为桑梓哥哥人长的帅气,剑又舞的好看,才能让我画的有灵感啊。”
这时桑神医在外屋喊了句:“梓儿,我们该走了。”桑梓应了之后,转过头对安若说:“我要走了。”安若点着头,和他一起出了房间。
安若随着众人一起送他们师徒到了村口,他们转身与众人告辞,在阵阵‘保重’的祝福声中,师徒俩越走越远。
安若看到桑梓回过头向这边看来,便朝他挥了挥手,桑梓站在那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跟上他师父,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正文 第九章 男子的贞洁
自从桑梓走后,安若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平淡,她每天不是带着金花兄妹上山下河捉鸟抓鱼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看书。
偶尔看到自己戴在左手腕上的红色手环中镶嵌的晶莹时会想到桑梓,不知他现在又跟着桑神医在哪治病救人了。
这日安若正看着从爹爹的书箱里找来的书,就见金花跑进屋来,拉着她的手就向外跑。
“小花花,你这么急着带我去哪啊?”
“今日我七哥过十二岁生辰,娘请了镇上的执礼官在祠堂给他行贞礼,可娘不让我去。好安若,陪我偷偷瞧瞧去吧?”
“贞礼?”安若来了兴趣,忙说道:“我知道祠堂后墙有个洞,我带你爬进去。”
两人偷偷摸摸的爬进祠堂,从后间顺着扶梯上到二楼,然后猫着腰躲在一个可以看见一楼正厅的角落里。
祠堂的光线不甚明亮,安若眯着眼只见村里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坐在两个主位上做见证。村长站在前面正一通长篇大论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誓文。金招媛跪在正中的蒲团上,金大娘和她的正夫还有招媛的爹跪在招媛两旁。
正厅中央还放了张小床,上面垫着块白布,白布上有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些工具之类的物件,看着有点像手术台。
村长旁边坐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应该就是执礼官了。在村长长篇大论之后,那穿官服的男人让手下拿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的东西用红布盖着,看不见是什么。
那执礼官说了几句话,招媛和他爹娘便朝他磕了头。起身之后招媛就脱下了裤子躺在了小床上,他的两个爹爹站到床的两边将他按住。
招媛亲爹站的位置正好把视线挡住了,现在屋里静悄悄的,安若也不敢乱动,正好奇他们难道要阉了招媛?那个执礼官就走到床边动起手来,一阵敲打金属之声伴随着招媛的痛苦呻吟声,听的安若头皮发麻。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那执礼官对招媛说了句:“守贞锁已上好,每个守贞锁上都有唯一的编号,府衙已记录在案,锁中的机簧扣开启一次之后就无用了,你切不可擅自打开自行更换。”
招媛的亲爹给他穿好裤子,扶着他站好。村长喊了句:“礼成,金招媛日后要谨守贞德,不可自行解除守贞锁,更不可让妻主之外的女子见到此锁。它日成婚,洞房之时妻主自会替你解下此锁。”
安若有些被雷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X,太不人道了,都让人不能人道了。真没想到这世上的男子从小就被这样禁锢着,回去得好好找找爹爹的书,看看有没有介绍这守贞锁的,这么有创意的东西都能让人想到。
话说那天在瀑布边自己救的那个变态男孩的‘小弟弟’上戴着的金饰不会就是这守贞锁吧?O~MyGod~!怪不得他想挖我的眼珠子。
只是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历,又怎么会一个人到那深山老林之中?只是那么大点的小屁孩就那么狠毒,以后上山玩的时候真要当心些,别再遇见他,免得他要找自己寻仇了……
安若回到家时,听到爹娘说话的声音,她没想到爹爹早回了一日。刚想进屋跟他们打招呼,就听见林书文说道:“娘子无须为此事忧心,当年娘子为了我放弃程家那么大的家业,书文铭感于心。此生为了让娘子和若儿过上好日子,我愿为你们做任何事。何况永郡王也是惜才之人,此去永州也是一个机遇啊。况且只是给小世子教书,怎么会有事呢?”
“我知你是想给我和若儿一个更好的生活。当年我愿与你执手私奔,就已经决定过清苦的日子了,这些年我们一家也其乐融融,就在这临江村过简单的日子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况且听说那小世子性子狠辣,以前给他教书的先生都是被抬着扔出王府大门,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都怪那刘夫人为何要在永郡王面前推荐你去。”程秋心边说边抹眼泪。
林书文上前拥住她,“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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