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页)
扬大方,一副“欢迎参观”的姿态。我老实不客气,坐在一张超级矮小的木凳,近镜审视小孩*母亲的*。场面颇有健康教育意味。妇人绝无面红之意,妇人的丈夫也一副安泰自如。老挝人民思想纯朴,同一*房,落在城市人眼中,或许早已暗暗联系黄色遐想。有时我会忽发奇想,过多的文明协助会不会带来负面的影响?破坏了原有宁静的山头和纯朴的思路????
山区贫民也会展现欢颜的。过往电视上看到的探访大都努力呈现“孤苦惨况”,但我看到的,也有其可爱欢笑的一个面向。上帝并没有剥夺笑的权利。与小孩徒步二十分钟往山涧取水,小孩打着破烂人字拖,在山崖羚羊似的蹦跳、飞跃,看着我一步一惊魂的尴尬相,人字拖小孩笑得比山边雏菊更灿烂。小孩确是上帝塑造的快乐典范。饿了,在山间跑跳追逐,又似乎忘了饥饿的警号。忧柴忧米,似乎只是成年人独有的痛苦专利。
饥饿,不好受。但他们不一定比我们不快乐。我想说:假设我们什么都有,都不一定比他们活得快乐。人的欲求恍如无底深谷,尤其这浮华世界,处处充斥人与人之间的虚华较量,金钱多寡,成就比并,几乎连幸福都可以拿来比赛。这等角力,日日更新,但却偏偏无谓。但在原始的山区,几乎人人平等,日子过得既平静又同等。记得那一夜,我坐在小丁方的老挝睡房中,一个小纱窗,一条挂衣绳,一张矮小的床垫,清洁平实,但却叫我喜出望外。我生来就不是含着金匙的千金小姐,我实在找不出可以叫苦的理由。山区的简朴和都市的浮华,到底谁才是世界真正的贫乏者?我可以见证,村民的笑意,大都有种天然不被污染的天真。在流满包装的大都市,太罕见。
行程最后一天早上,我听到同行其中一员阿诗,对着一堆从香港带来的即冲即食食品惨叫:“都不知道吃什么好!!!”的确,眼前食物泛滥,选择太繁多。我明白她的难处。
阿诗很友善,很慷慨为同行者提供了不少此行辅助食品。我听到阿诗在走廊“惨叫”之后,内心震荡了一下,同一句说话,假使落在不同的人和处境之上,会有千倍的落差。我突然联想到一个画面,一个山区贫民(小孩)对着一个“吉”米缸惨叫:“都不知道吃什么好!!!”同一句“都不知道吃什么好!”,实蕴含着人与人截然不同的处境和命运。
感谢阿诗无心插柳的“提醒”。我们其实都有帮助山区小孩的能力。
宣明会热线:(00852) 2394 2394
Website: 或香港世界宣明会
助养儿童,他们很需要你我。
婚姻之意识流
“对于婚姻,我们大都只能三缄其口,因为婚姻生活实在太过特殊,而且极为隐私,偶然和必然像螺旋面包似地缠绕在一起,呈现出无法说明的样貌。”某作家如此投下婚姻的注脚。
“婚姻并非可以纯粹仰仗感觉的小东西,婚姻更像一场意志的选择。”这是我的观点。
有人说婚姻是恋爱的赤色坟墓,但我心中有个比西瓜稍大的问号:“坟墓一定是可怕幽
闭的吗?”眼见赤柱那大片坟墓地平和纯净,感觉像极人间乐土。。
《围城》的钱锺书撰写时大抵过于武断,因我身边处身围城内的夫妻,大都安然度过渡,并没逃脱的意向。作为单身一族,我对婚姻的认知呈苍白状态,不过,我大概明白,妄想利用婚姻绑着爱情的想法,未免渗着九级半的危险。人若变异,恐怕大缆也扯不住要抽离的心。于我看来,走进婚姻就好比为爱情套上新衣服,角色的转变和切换恐怕要耗点时间适应习惯。披过白婚纱,从此,你我共同经营“婚姻”这个新剧目—这台并没有预设对白,没有全稿,没有剧本,没有预览,没有保养,更没有永久保证的生命戏码!“达令”(Darling)从此变作永久合法丈夫。一只婚戒成了最直接的身份标签:“我是*”。这个婚姻的决定,也许比抢劫银行需要更猛的勇气。
然而,婚姻依旧给我幸福的投射。
因为圣经说:“二人总比一人好。”
上帝的话从来都不来“玄”这套的。它的话就是如此坚挺肯定。而婚姻里,夫妻二人互相“依存”的关系,于我来说,仿佛有种两只小猫相互磨蹭的迷人魅力。
与其说另一半是灵魂伴侣,倒不如同时定义另一半是世界上最懂自己的“生活共犯”。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川的一课(1)
生命瞬间似被彻底推倒(翻)的骨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