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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奶…子也不能白看啊。
我忍住气,笑哈哈地说,当然当然。
我给了她二十元钱,恨恨地说,只要没事先谈价儿,我给谁也是这个数。
我们大家都没有料到,那天晚上会出现那么个结果。
那个晚上,我心里有气儿,看着女孩那两条滚圆壮实的大腿,就给她起了“袋鼠”这个动物外号。
后来聚会,我们骂了独夫一顿。
独夫安慰我们说,哥们的损失我给包了行不行?
我们说,那不是个钱的问题。
——
我和袋鼠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
那天在班上,独夫挂电话给我。说。张哥。万老师叫咱俩到他家去一趟。
我问,现在就去?
独夫说,是,现在就去。
我和对桌的老赵打了个招呼,会合了独夫,就去了万老师家。
一进万老师的家,我们就看到袋鼠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低着头嗑瓜子儿吃。我们进去了,她抬头笑了笑。
万老师哭丧着脸,指了指沙发,让我们坐下。
万老师说,独夫啊,你看这事弄的,那天都是你大姨不好,你帮着劝劝,让她饶了俺老两口吧。
袋鼠说,什么饶不饶的。你刚才强奸我的时候,我让你饶了我。你怎么不饶呢?
万老师看看我和独夫,连连说,这孩子,你看看这孩子,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来的时候,说是独夫让她来拿一个稿子,进了门,就说我——就说我——才几分钟,你大姨还在阳台上浇花呢。
万老师的老婆子从卧室里走出来,说,报警,这就报警,告她诬陷罪。
万老师骂老婆子道,你不说话,别人还能把你当哑巴卖了?
袋鼠站起来,提着花裙子的一角,走到万老师老婆子眼前,说,你看仔细了,刚才他忙手忙脚的,把精都射到我裙子上了,这么一大块,到时候,化验化验,不就很清楚啦?
万老师和他老婆子气得乱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拿眼看着我们。
我憋不住了,说,多大个事儿,为那天的一句话,也要搞出个莱温斯基的裙子?
袋鼠扭头看着我和独夫说,我让万老师把你们两个叫过来,就是想私了,我没什么高的要求,我经得多了,也不在乎万老师捅的这几下子,只要他老婆叫我两声姑奶奶,说她是个老婊…子,我就忍了这事,出了这个门,对谁也不说了。
袋鼠说完了,坐在沙发上,满面笑容,看着万老师的老婆子。
万老师的老婆子又要发作,万老师赶紧拉住了她,说,求求你啦,你就说几句软话行不行?
万老师的老婆子看看万老师,又看看我和独夫,最后,死死盯着袋鼠,说,好,我说,姑奶奶,我是个老婊…子。
袋鼠哈哈笑了几声,说,这还差不多,我走啦。
说着,袋鼠站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到一个小时,袋鼠导演了一场让我们永远也不会忘怀的闹剧。
独夫对万老师两口子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招惹的。
万老师和他老婆子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什么话也没说。
离了万老师的家,我对独夫说,她是个滚刀肉,你和她还是早早散伙吧,别吃了她的亏。
独夫叹口气,说,是,是得想个法子。看她弄得这几件事儿,说出去,谁能相信?
——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袋鼠,是在那年的五月二十二号晚上。
那天晚上,我和独夫几位朋友在我表嫂的小酒店里喝酒,独夫接了一个电话。
独夫小声对我说,那个逼养的到底惹出事来了,叫我马上和她见个面。
和朋友们告了别,我与独夫打车去了袋鼠约独夫见面的地方。
在一个半拉子建筑工地旁边,独夫让司机停下来,他付了车费,领着我顺着砖墙根儿朝里面走。
黑暗里,闪出一个高高的影子。
袋鼠扑上来,趴在了独夫的身上。
袋鼠的连衣裙碎了好几处,头发也散开了,朦胧的月色下,看上去,有些恐怖。
袋鼠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们,她今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中间去厕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二十几岁,说,在洗头房挂过她。还说,现在想和她干。
她让他留下联系的电话号码,说改日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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