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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失手让明珠在地,滚落到书柜底部。
“糟糕。”他连忙趴在地上,伸出手往书柜底部探去,触摸到了珠子正要往回收手之时,他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块地板,只听机关触碰时的轻响,他起身回过头,只见一条密道出现在他跟前,“原来这房里还有条密道。。。”他喃喃自语,将明珠擦拭一番,便放置回了方盒内,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他决定下到密道之下一探究竟。
一路上,他斩杀了不少毒物,终于来到了地下最深处,“这地方是用来干嘛的,竟然有这么多毒物,幸好多年来爹爹用我试药,这些毒对我无效。”他拍了拍身上的灰。
“是谁?!”
鬼刹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人被浸泡在中间的池子中,他有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也许是被池子的水一直浸泡着,他的身上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一张脸也是血肉模糊的样子,鬼刹知道,他的脸应该是被鬼厉涂了‘血葵’,这种毒会很快渗入皮肤,然后便开始腐蚀溃烂,然而随着夜幕的降临,被施了此毒的人,皮肤又会开始愈合,然后第二天就会重新开始溃烂,一直反复这个过程,皮肤被腐蚀的痛苦,以及伤口愈合结痂所带来的蚁噬般的酷刑,看来爹爹很讨厌这个人。
“你又是谁?”鬼刹来到他的面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事物来。
巫夜这才看清了鬼刹的长相,这个少年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容颜重叠在一起,久久他才开口念道“月儿。。。”
“我才不是月儿呢,你听好了,我叫鬼刹,我的爹爹是鬼厉!”鬼刹双手抱胸,头高高的抬起,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鬼刹。。。不,你不是,你是我的刹那,我终于见到你了,刹那,我是你的爹爹,我是巫夜。”听到鬼刹的名字,巫夜激动地想要挣脱束缚自己双手的手铐,然而手腕却被手铐给磨得血肉模糊。
鬼刹还是个少年,自然被巫夜的举动给吓到了,再听到巫夜所说的一番话时,更加显得震惊,连连倒退了几步,结果一个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非常狼狈。
“刹那,有没有摔坏?疼不疼,给爹看看。”巫夜看到他跌倒,非常地担心,而鬼刹却觉得十分丢脸,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我不是刹那,我不认识你,你才不是我爹爹!”
“刹那。。。”巫夜仍旧不改,痴痴地叫他,一行泪水,从眼角滚落。
“刹那,你给我一些时间来告诉你,你听了我所说的过去再决定是否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没等鬼刹回应,巫夜便开始了追忆。
鬼刹就这样沉默着聆听巫夜的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到地牢之中,巫夜脸上的伤口先是结痂,最后脱落,这才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看着水中的投影,他与巫夜也有几分相似,巫夜曾今是和鬼刹一起长大的玩伴,而他的母亲名叫司月,是当时暗影门内新任的女祭司,鬼刹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暗影门的门主,而司月是门主夫人的不二之选,不久之后鬼刹便与司月结为夫妻,然而两人迟迟未有诞下一个孩子,鬼刹处处冷落娇妻,司月最后与巫夜相恋,还怀上了孩子,司月还早早地将名字想好了,那便是‘刹那’,俩人原是约好了趁鬼刹出门之时,偷偷离开暗影门,却不想事情暴露,鬼刹将‘血葵’洒在了巫夜脸上,放他去与司月会面,如果司月仍然愿意与他离开,鬼厉便放他们一条生路。
“娘亲还是嫌弃你了。。。”鬼刹的声音很小,巫夜不语,“爹,我这便救你离开。”
“不,你才小小年纪,怎么能。。。”巫夜话音还没落,束缚着双手的手铐便似被锋利的气流断开,下一秒,囚禁着他的铁笼便缓缓上升至半空。
“爹,你快些。。。”鬼刹控制着力量,额头缓缓流下了几滴汗水,巫夜来不及多想,便几步跑上了岸边“哗啦——”,他刚踏上岸,铁笼便迅速降落回池中,他来不及惊讶,在看到儿子脸上的汗水时,伸出手去给他拭汗。
“爹,我虽然年纪小,可也是鸾凤第九阶了,好了,我们快走吧!”鬼刹抓住巫夜的手腕,“刹那。。。”巫夜微微皱眉,似乎有所犹豫,他的态度让鬼刹费解,“爹,你在担心什么?鬼厉有事出门了,我们应该抓紧时间离开才是啊?”
巫夜内心有所挣扎,最后握紧鬼刹的手“我们走吧。”
“無心。”鬼刹将巫夜带出鬼厉的庭院,朝着空气喊出一个人名,“少爷有何吩咐?”没等巫夜发问,只见一个披着斗篷的少年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容貌被斗篷所遮盖,声线显得格外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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