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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剑宏想问,终究没问出口,他这么多年也没等到隋安开口跟他说这些事。
“查过隋崇,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得。”
喝了茶,吃了些点心,隋安回去时给汤扁扁发了条短信,告之已归。
汤扁扁回的信息是,“我能不能把你家的床换了呀,太小了。”
隋安头大,立即打电话过去,“你干嘛换我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隋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我问你,你干嘛换我床?”
“你回b市却不回家,偶买噶,你不会是在哪个男人那里鬼混吧?”汤扁扁以其惊人的敏锐度,猜到了她的所有行踪。
但是,隋安绝不会被汤扁扁的虚张声势搞头昏的,“你有没有动过我的床?”
“你果然是在和男人鬼混,鉴定完毕。”
“你和谁在一起?”女人对于八卦的热忱,就像男人对女人的*,“是不是我们薄总?”
这个问题,如果隋安能老实的回答她,那她绝对不是隋安了。
“汤扁扁,你要是敢动我的床,信不信我……”
“好啦,你的床我还没换,就是床太小。”
隋安想,她自己一个人睡挺好的,怎么会小呢?想了想才明白,忍不住咬牙切齿,“汤扁扁我警告你,你不准带男人回家,更不准在我的床上做。”
“咳咳,”汤扁扁咳了两声,“知道了知道啦。”
隋安还想再警告点什么,可一时也想不出来,那边汤扁扁说,“我们薄总这次从美国回来,心情明显不好,你可要小心伺候哦。”
隋安哼了一声,“我多谢你提醒。”
汤扁扁又说,“我说的是真的,今年公司业绩下滑得很厉害,股东们要换掉薄总,上台的极有可能是薄誉。”
“你说什么?”
☆、第二十八章
隋安回到别墅时,薄宴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他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隋安立马屁颠屁颠地小碎步过去,堆满笑容,“薄先生,您今天回来得可真早。”
“恩。”薄宴淡淡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随意调换频道。隋安脱了外套递给阿姨,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去哪了?”薄宴偏头看她。
隋安顿了顿,“去见了个朋友,谈点事情。”
薄宴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隋安心里其实还是挺怕被问和谁在一起,毕竟钟剑宏这个人的名字不太适合出现在薄宴的耳朵里,薄宴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她和钟剑宏的交往虽然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在薄宴眼里未必有多干净,隋安暗暗呼了一口气,“薄先生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
隋安立马起身要去给他准备吃的,薄宴拉住她手腕,“我不饿,你别忙了。”
隋安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被拉坐下,薄宴对她的热情大多出现在晚上,白天的冷淡和疏离隋安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想看什么节目?”薄宴问。
薄宴在家其实从不看电视,大多时候都是看看周刊看看报纸,偶尔也会刷刷手机新闻经济板块,他难得要看电视,隋安也不知道他会喜欢看什么,觉得应该推荐一款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知识型节目,比如动物视界。想到这里,隋安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点个赞,这是聪明到爆表的节奏啊。
薄宴没什么反应,然后按照她的指挥开始播台,直到电视里传来男主播一贯低沉而雌性的嗓音——
“到了六月中旬,进入动物□□的季节,熊开始寻觅自己的另一半进行□□游戏,刚开始还会有耐心地纠缠雌性,可时候一到,雄熊就不耐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雌雄,雌雄走到哪就会跟到哪,直到雌雄答应为止,如果这样也不能说服雌雄,他就会骑到雌雄身上,开始给她按摩,这可是个聪明的办法。熊的生殖器可不像它本身那么强壮,熊的生殖器乍一看就像融化的蜡烛,也许在说服雌雄时花费了许多精力,□□也很单纯,笨拙地蠕动下身,在旁边摸索几次后,以八十多斤的力气从旁边直接插/进去,经过剧烈摩擦后射/出二十毫升或者三十毫升的精/液。事情结束了,但是雄熊抱住雌雄不放,可能是他玩的不够尽兴吧,力气再大的雌雄被雄熊牢牢抱住,在雄熊放手之前,都休想逃跑。”
画面当真难以直视。
毁三观啊毁三观。
隋安脸上的红晕刷地烧到了脖子根,她偷偷去瞄薄宴,竟在他嘴角发现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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