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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我认为不会,但愿多情的诗意不要被绝情的人们最终将心伤透。毕竟,作为一种幻象,蜡烛曾是欧洲文明与中华文明的重要写照与心蕴。
白:对呀。一样的,书可能是那个时代我们的一根蜡烛!
十九、广播—— 一种不可替代的心灵分享
沉: 既然您曾经在电台工作过,那您觉得与其他媒体相比较,电台有哪些特殊之处?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对声音的印象特别刻骨铭心,比如外国电影。
白:是啊,我们都经历过早上九点躺在宿舍的床上听电影录音剪辑这样的生活画面。
沉:这种令人神往与遐想的声情魅力会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最终被消磨殆尽?
白:总会不断更改,请相信我们的后代会比咱们聪明,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会不断地改变。
比如,广播在十几年前处于低谷,一塌糊涂,可是现在流动的听众越来越多,北京现在有230多万辆车,这里面会有多少听众呢?交通台现在多火呀!主持人的名字大家全知道,他们很高薪,很火。流动听众的增加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原来我们以为广播是落后的,现在它变成最时尚的了,它跟踪的是社会上流动的人群,而他们是社会财富的主要创造者,开车的这批人消费能力多强啊!——摇身一变,广播又现代化了!
还有,广播将越来越具有心灵分享的意义,比如音乐节目、深夜谈话节目、咨询节目。
二十、经典案例:深圳弱势群体的知音
沉:这种心灵分享能够被电视所瓦解和取代吗?
白:很难。因为单凭电视去完成所有的事情是很难的,而且有的时候需要私密,广播提供了一种私密,这是一种开放的私密——我进去了,不用真名,但是可以跟你沟通,跟你聊,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谈出来,聊完了我很痛快。这就好比一个心灵诊所,因为中国的心灵诊所很糟糕,所以广播有时候就去扮演这个角色。
在深圳就有一个节目,非常牛,就是跟民工在晚上聊天。你想一想,那么多的民工,这不就是一个城市里最大的心理医院吗?
对此,我特别感动:在这个城市里,媒体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是给民工留着的,他们随时可以打一个电话,直接跟主持人聊天。你想象一下,让一个民工拥有跟一个挣钱很多的白领主持人直接沟通的机会,多难得呀!
社会对弱势群体提供得很少,但是广播会提供。
在国外,宗教节目也很多。还有,就是一些特殊电台,在美国有一个离婚电台,所有离婚的人围绕在这个电台周围,像一个沙龙一样,非常有意思。所以,电台将来会越来越分众化,而且对心灵层面的关注会越来越多,加上社会越来越多的动态人群,没问题。
二十一、中央电视台与传媒大国之路
沉:我们国家的电视业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国际一流?
白:这不取决于中国的电视,而取决于中国。
沉:现在是硬件方面的问题还是智商方面的问题,抑或是道德情操与良知方面的问题?
白:中国电视的硬件是全世界最好的。还是一个中国的问题。我从来不说,早日把中央电视台打造成世界一流的电视台。只有中国在世界的影响力足够大了,在任何事情发生之后,人们都需要听一听中国的声音,那中央电视台自然就是全世界一流的电视台了——毫无疑问。
美国电视台为什么是全球一流的?因为事件发生之后,它发出的声音很重要,那么,世人自然要关注它,而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这个国家重要。
我们能够记住的电视台——BBC、NHK、ABC、CBS、CNN、“半岛”,都是因为它的声音重要;是因为“半岛”节目做得好吗?不是,是因为它传递出的声音很重要。
中国电视台现在已经越来越强了,未来美国也会关注,美国总统克林顿来了就说:“这次出访中国,我最惊讶的是中国电视台直播了我和###的记者招待会和我在北大的演讲。”
未来,美国电视台也会与中央电视台有密切的合作。
我前一段时间去日本的时候,日本非常重要的电视台“朝日”的当家主持人之所以采访我,也是因为越来越重视中央电视台,这背后又是因为对中国越来越重视。
所以,如果中国不真正在世界上举足轻重的话,中央电视台有多少一流硬件,人员素质有多高,也没用。
你永远不会追索瑞士电视台在说什么,你能说瑞士电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