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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想了想说:“应该是那个吧。”
“哈?那个是什么啊?”胡一迪一脸的迷惑,俄而又有些不怀好意地问说,“我说你不会在想什么猥琐的事情吧?”
“我又不是你!”
“少装了,快点说到底是什么!”黄烨也上前附和说。
杨康只好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电影海报。不想那两人以为他指的是窗外,立马跑去窗前四处张望了起来。
“外面有什么啊?”胡一迪一边望着街道上过往的行人一边疑惑地问说。
“应该是美女吧。杨康,到底在哪里啊?”黄烨也回过头来问道。
一旁的沙发上,杜家晗依旧事不关已地看着那本字典一般的经济学著作。
杨康无力扶额,心说:跟这帮人在一起真是孤独极了。
黄令仪的成人礼是在巴黎一家私人会所的顶层举行的。晚上七点,公子名媛们结对而至,晚宴在管弦乐队演奏的古典乐中开始。黄令仪身着白色礼服,头戴王冠,捧着洋牡丹和桔梗草的花束款款走下楼梯,依照一套繁琐的礼仪向宾客们敬酒、演讲,而后又与众宾客围在大厅中跳了两支华尔兹。她的舞伴是个政治家的公子,自始至终都同她讲着无趣的笑话,不过她仍旧面带笑容地与他融洽地度过了那半个小时。杨康和杜家瑄又邀她跳了两支舞。胡一迪再去邀她时,她借故有些劳累,一个人去了二楼的雅间。
不一会儿,杨康也上来了,递给了她一杯香槟酒,故意打趣说:“不用下去盯着么?我刚瞧见胡一迪那家伙在跟一阿拉伯姑娘搭讪呢。”
黄令仪从他手中接过香槟酒,挑了挑眉说,“随便他,反正追我的人都能从这里排到里昂了,也不差他一个。”
杨康笑了笑,问说:“成年的感觉如何啊?”
“糟透了。”黄令仪喝了口香槟说,“前段时间我妈居然开始跟我谈论联姻的事了。”
“我家老头子最近也开始跟我谈论生意上的事了,还说只有我在30岁之前做出一点成绩来才会考虑让我继承家业”
“那你是怎么想的?”
“比起地产之类的,我更喜欢传媒和电影。可是目前离开他的话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多半会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吧。”
“我们的青春真是既无聊又短暂。”黄令仪将杯子里的香槟饮尽,起身走到栏杆前面。
杨康也走过去,侧身靠在了栏杆上。两个人沉默片刻,黄令仪突然开口问说:“你相信命运吗?”
杨康对这个突然抛出的问题有些诧异,因而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她说:“为什么问这个?”
“我有时觉得人的命运在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了。”黄令仪望着楼下大厅里正在其乐融融地谈笑着的宾客说,“你看楼下这些年轻人,他们从出生的那刻就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了,而那些圈子外面的人,就算再努力也难以与他们并肩站在一起。而且即便在这个圈子里,每个人的位置也已经在被固定了。”黄令仪扫视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杜家晗身上,“比如那个孩子,他再努力和优秀又能如何呢?身为次子,又是庶出,恐怕这辈子也取代不了他兄长的位置,即便他的兄长是个只会玩女人的蠢货。当然,我也跟那孩子一样,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了黄烨那个笨蛋,到最后还不是要被自己的家族安排一桩没有爱情的联姻。”
“其实也未必是这样吧。”杨康说。
“你看看楼下的这个世界吧,将这些人联系起来的东西就只有利益和金钱而已,哪里有一点真实的情感?”
“你和一迪之间不就是真实的吗?”
“现在我连这件事也不确定了。”黄令仪有些出神地望着楼下那个英挺的身影说,“你刚刚看到的那个阿拉伯女孩是一个石油大王的千金。别看他那人平时一幅不正经的样子,其实根本不会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他做每一件事之前都已经计算好得失了。”
“你别这么想,他对你是真心的。”杨康说。
“谁知道呢?”黄令仪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昨天我拉着他一起去占卜了,因为我听这里的朋友说,有位叫雅罗卡夫人的吉普赛女人占卜非常准。占卜的时候我一直握着他的手。可是即便那样,雅罗卡夫人还是对我说,我的归宿是今晚这场宴会中的一人。”
“那或许就是一迪呢。”
“或者是楼下的任何一个男人。”黄令仪笑了一下说,“甚至有可能是你呢。那天我妈跟我说起联姻的事情时,还提到你了呢,她说我们两个家族在生意上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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