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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会有一两个高官出席其中。
葛老就在这一年的邀请嘉宾之列。本来,作为一个地方富豪,拿一句《spl》的常用语句来说,他还未够班列席其中,结果《spl》新来的行政部经理恰恰是葛老那间公司的前任职工,于是,在这名职工的牵线搭桥之下,葛老大手一挥,赞助了这一场晚宴的所有资金,然后拿到了一张VIP嘉宾的入场券。
葛老对这一次的晚宴极为重视,他虽然富甲一方,但是,正所谓人和人之间是有区别的,有钱人和有钱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同样是富豪,在公众的眼中,有些富豪是青年才俊,是豪门,而有些富豪则是暴发户而已。而葛老,就属于后者,物质的生活满足了,精神的需求也跟着要得到满足,于是葛老,这个极好面子的人,就及其希望自己能够洗脱公众眼中的不良形象,跻身国内顶尖的上流社会的圈子,结识更多更有钱的人,和从中获取更多的利润。
本来,这样的场合葛老是打算携伴出席的,这个伴是女伴,更是老伴。但可惜,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一卦,葛太太又是美容,又是塑身,又是SPA地准备了半个多月后,却忽然食物中毒,上吐下泻一整天,又是打针,又是点滴折腾了一下午,末了还是得住院观察。
计划没有变化快,看着病床上面露菜色的老伴,葛老却并没有慌张,他一边安慰满脸遗憾的太太,一边在脑海里过滤着他金屋里藏着的那些莺莺燕燕,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芙蕖身上。他选芙蕖,无非是因为芙蕖在北京生活,还在蓬莱和天上人间等多间顶级夜总会里浸淫多时,见多识广,自然也能应付自如,不会怯场。
于是,他连夜赶到了北京,拉着芙蕖到名店里选了一堆的衣服,然后选中了一件低胸,露背,超短的粉绿绸面礼服。这礼服布料少得,摊开来估计一米都不到,随便一动,就有春光乍泄的危险。芙蕖对这件衣服感觉一般,但是葛老就是这样的审美观,她也就不指望一个能一口气把戒指戴上五个的男人,能有多好的艺术修养了。买了衣服就买首饰,上百万的钻石项链买起来毫不手软,十几颗镶工完美的钻石往脖子上一套,沉甸甸的,几乎要把人的脖子扯下来。
这项链并不丑,但配在葛老专门定下来的那条裙子上,也只能毫无疑问地显示出一种暴发户的气质了。但是,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看在那璀璨夺目的钻石份上,芙蕖还是可以原谅自己这一身的庸俗气质的。
而葛老,很明显很享受芙蕖的这一身打扮,在他眼里,衣服越暴露,钻石越大颗,就越能博得明晚晚宴上记者们的镁光灯注意。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过六十的老男人,没有记者会对他感兴趣,但是芙蕖不一样,她年轻,美丽,性感,华服一串,项链一戴,再往他这个老头子身边暧昧地一靠,想不引起关注都难。忽然之间,葛老觉得,自己老伴的食物中毒,来的还真是时候。
为了给次日晚上的宴会一个美好的形象,这一夜的葛老破天荒地没有对芙蕖粗暴相待,他极为节制地了结了当晚应当做到的事情,然后翻身睡觉。芙蕖躺在他旁边,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一个有钱人居然要通过一个娼 妓来博得明晚的头条,真是不无讽刺。
葛老和芙蕖一大早就生坐飞机到上海了,一路上还有几个秘书和保姆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恍若明星出巡。
晚宴5点进场,7点开始,作为本次晚宴的赞助商,葛老和《spl》的女魔头本应携手压轴出场的,结果那个女魔头事前看了葛老一眼,然后就以要在现场调度为由,以开场嘉宾的身份,首先登场了。葛老对此气得牙痒痒,但是奈何《spl》隶属的杂志社才宏势大,而女魔头也人脉广泛,指不定认识的上层人物比他还多,所以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在旁生干气。
不过,葛老还是耍了个滑头,本应7点开场的晚宴,他在休息室里坐到了7点20分才登场,因为他知道,他赞助商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出现,晚宴定然开不了席。
终于,在主办方三催四请的情况下,葛老领着芙蕖登场走红地毯了,他和芙蕖一出现,果然不出他所料,衣衫单薄,首饰华丽的芙蕖引起了一大堆记者的注意,那些长枪短跑纷纷对准了芙蕖的胸,的背,的裙下春光,乱拍一通。那一大堆的闪光灯闪花了眼,葛老很得意,笑得趾高气扬的,仿佛女魔头给他的怨气一消而散似的。而芙蕖也很敬业,对着数不清的镜头妩媚地笑着,转身,搔首,弄姿,毫不担忧自己春光乍泄,该遮挡的她全部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该遮挡的,她一块多余的布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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