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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凯对自己超乎想象的需求感到吃惊,他若再不控制自己,又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情不愿地缩回手,却无意碰触到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他原本温柔的面部表情,倏地变得紧绷起来。一股冲动,令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了下来,然后对准垃圾筒丢了过去。他近乎粗鲁的动作,吵醒熟睡的海宁儿。
“我的戒指呢?!”她发现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着急地向四周摸索。
“我把它扔了!”他一肚子火上不明白,那只又旧又不起眼的戒指为何她会一直戴在手指上,难道她真的喜欢它?或者是对戒指的主人——安迪念念不忘?
思及此,他全身的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凭什么没经我的同意就把戒指给扔了?你把它扔到哪儿去了?”她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她只希望赶快把戒指找回来。
褚凯饥渴的目光自她面庞往下移,她的身体像白云石般光滑,窗外柔和的光芒似有若无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他的嘴变得干涩,理智和肉体在争战着,要求他平息那股欲望。
他的血液在耳膜上敲击,热流窜过他全身。他奋力移开目光,说话的声音紧绷,显示出他体内的骚动。
“我不准你跟我结婚了,还戴着别人的戒指。”他把她拉回床上,“你若不赶快将自己紧紧包里起来,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把戒指还给我。”她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虽然跟你结婚了,但有些事,我还是有自主权。”
“譬如——”他挑眉瞪眼,天哪!他真想把她压在床上,再好好爱她一下。
“我喜欢戴谁的戒指就戴谁的,你不能于涉我。”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能?”“抹邪恶的微笑浮上他的脸庞,他双眸闪闪发光地望着她雪白的身子,”要不要试试看?“
“你——可恶!”看出他的意图,她连忙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躲回被单,但仍不忘向他讨回戒指,“请你把戒指还给我,你知不知道,它对我的意义非凡。”
听到她如此重视那只戒指,他更怒不可遏。“好,你要戒指是吗?我拿给你。”
他溜下床,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取出一个心型的红绒盒子,丢给了她。
她疑惑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只折照发亮的心型钻戒,她合上盖子,把它放到一边。
“这不是我的,我要的是原本戴在我手指上的戒指。”
褚凯紧绷的神经已达崩溃的边缘,他抓住她的手,将心型戒指取了出来,大力地为她戴上。
“你他妈的搞清楚,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戴我的戒指,而不是其它男人的戒指。”
“你说什么?”海宁儿被这突来的炮火轰得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重复褚凯的话,“什么是其它男人?”
“你少装蒜了,我指的是安迪,你无法释怀对他的情感,所以,你才会如此重视他送给你的戒指。”只要想到安迪,褚凯不自觉的胃中一阵翻滚,就连说的话也有了浓浓的酸味儿。
“什么?”她还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她忿忿地拔下他为她戴上的戒指,警告道:“如果你不把我原本的戒指找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我也不会戴你的戒指。”
“我说过,我已经把它丢掉了!”他仍不想让步,将被扔在一旁的戒指捡了起来,准备强行为她戴上。
她誓死不从,反抢过戒指朝他扔去,不料,戒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泛红的刮痕。
“SHIT!”他痛得发出咒骂声。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看着他脸颊上的刮痕正沁出血丝,她有些愧疚,但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愤怒马上淹没了她。“把戒指还我,我要我的戒指。”
“扔了,丢掉了!”他口气里有浓浓的火药味。
“不!”一想到母亲唯一的遗物被扔掉了,海宁儿像只小母老虎般扑向褚凯,对着他又捶又打,又哭又叫地道:“把戒指还我,那只戒指对我很重要,那是我妈妈唯一留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把它扔掉,我恨你,我恨你!”
如雷贯耳、褚凯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握住她的双臂,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说那只戒指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是安迪送你的?”
“你胡扯什么?”她甩掉他的手,从衣柜中取出安迪送给她的戒指,扔给了他,“这才是安迪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收着它。”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