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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说是冲喜,但也并没伤到那种程度。
拿了茶水进去,连枭手捧书卷在看着。倒了茶,放在一旁,他也未说什么。胭脂便立在一旁替他研磨,化了后,就退了出去。他素来不喜人打搅,即便是闲时,也不多话。
刚出来,便差点和苏洛心撞了个满怀。胭脂踉跄一步,已被她伸手拽住,朗声笑着,“胭脂,我看你改名叫柳絮好了,太娇弱了。”
胭脂想起昨天的事,忍着心头酸楚,应了一声,又折回倒了茶给她。
连枭微微抬眉,太阳穴又猛地跳了起来,现在苏洛心在他眼中,便是一只聒噪的麻雀,绵绵不绝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胭脂已经退到门外,听着苏洛心那音中带笑,显得俏皮的声音,屋内的气氛,似乎活了起来。她轻轻叹了一气,无聊又无奈的交缠着手指。虽然少爷开口要纳自己为妾,但是总觉得长辈不会同意,心中不免烦忧。
正午,李氏果然是满面难色过来了,宋夫人称胭脂年纪还太小伺候不来,明年再说,一句话便驳回了。连枭又请她再去一回,结果李氏被骂了半晌,又断言是胭脂蛊惑自家独子,想飞枝头想疯了,让人捉了她去,丢柴房关了禁闭。
胭脂无端惹了横祸,连个可怨的人也没有。
最先发现她不见的,是碧落。去问人,但那天宋夫人喝令了在场的下人不许嚼舌,也没人敢告诉她。大家心里也明了,宋夫人不喜欢胭脂,这一次,如果“一不小心”让她在柴房里冻死或者饿死了,倒称心了,尤其是现在连枭竟然真打算迎她进门。
碧落惧怕连枭,忍了两日,又怕胭脂不测,在门外徘徊许久,又怨恨这主子无情,身边的人丢了两日也不问问。
连枭本要熄灯睡下,见窗外有人影迟迟不去,开了门,只见是个婢女,一见自己,立刻跪了下来。他蹙眉问道,“什么事?”
碧落咽了咽,哆嗦着胆子道,“少爷,自那日大夫人将胭脂唤去,胭脂已经两日没有回房了,也没旁人再见过她。”
“在家中?”
“我跟她是邻人,并未听闻这事。”
连枭微顿,“我知道了。”
说完,便回了房,碧落一时不知他心中想法,但信也报了,如果他也不去问问,那胭脂就真的凶多吉少。她叹气着,别人都羡慕胭脂能嫁给少爷,但在她看来,与其嫁给这么一个冷血之人,倒不如街上的卖货郎。
连枭回房换了衣服,前两日有婢女来伺候他沐浴,说胭脂染了风寒回家歇着去了,不曾多想。没想到却是被母亲关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他披了外衣,唤了小厮,将那伺候的婢女抓来。
漫天风雪,越是冬末,就越是竣冷。祁桑国的雪,比别国下的要长,也更美。院落中已堆满软絮,踩踏在上面,便印了个深深的脚印。
那婢女睡得迷糊,突然被人拉起,吓的不轻。连枭面色如那雪一样,苍白而冷得刺骨,一对长眸如鹰隼锐利,盯着她问道,“胭脂在何处?”
婢女哆嗦着跪在雪中,摇头道,“奴婢不知。”
连枭漠然,“她是我房中的人,你顶替她来,又谎称她染了风寒回家了,我最厌恶的事,便是别人诓我。”
那婢女面色发白,咬牙道,“奴婢什么都不知。”
连枭冷笑,旁边的小厮会意,立刻上前将她厚实的袄衣扒下。婢女惊叫起来,却敌不过这几个男子。
“说。”
“奴婢不知!”
“再脱。”
这一问一驳,婢女扒的只剩下一件薄衣,在这纷纷扬扬的雪天里冻的直哆嗦,脸都冻成了紫青色。
宋夫人让她来伺候,便是见她长的伶俐可人,本是希望连枭能喜欢,丢了那胭脂。但是此时他却没有半分怜惜,连旁边的小厮都在可怜这婢女。
“说。”
那婢女终于是失声痛哭起来,“在柴房。”
旁人一听,分了两路,一路人去柴房撬门救人,一路人把婢女裹好,送回了房中。
在雪天站了这么久,冻着伤口没知觉,但进了暖和的屋内,腰间就刺痛起来。连枭皱眉脱了外衣和鞋,便忍痛睡下,看来明日,要再请个更高明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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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第二日晨起,便有人跟她说了昨晚的事。
连枭不直接找她要人,反而朝她派去的婢女下手。宋夫人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杀鸡给猴看罢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连枭对一个婢女竟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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