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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苏洛心也不做这大灯笼,先蹦哒在前头,走的老远。
直到廊道不见其他下人,胭脂才低声道,“少爷可是有事要吩咐胭脂?”
连枭看她,“没有。”
胭脂默了片刻,“胭脂可以替少爷去看着白将军。”
连枭一愣,她又说道,“少爷去年曾怀疑过白将军是细作,如今在这紧要关头回来,恐怕老爷也这么怀疑了吧。如果能帮少爷,胭脂去替少爷监视她也无妨。”
“不用。”连枭淡声道,“我已经安排了人手。”
“府里能贴身伺候白将军的,只有婢女,可婢女中,有少爷可信的眼线么?”胭脂吸了一气,镇定道,“胭脂可做少爷信任的人么?”
连枭看她,“信,只是如果白梨真是细作,你可知你便是在险境中?稍有不慎,下场谁也无法预料。”他又淡然笑道,“我和白梨同时被调回皇城,朝廷也怀疑我的忠心,如今我自己也算是自身难保。我果真不该把你接回来……”
胭脂听的动容,忍不住道,“若少爷真将我当作是侍妾,夫妻共进退,胭脂无悔。”
话落,说的脸枣红,眼神却还是坚定的。她想着,无论是证明了白梨是清白的,还是真细作,她都算是立了功劳吧,那宋夫人是不是气便消了,会接受她过门?她自己的幸福,总要为自己做点事,而不能独独靠连枭。她本就不习惯依赖别人,能在过门前做些帮扶夫君的事,日后也不会太被人看轻。投娘胎落了寒门,她不怨。可若如今还不思进取,就是混账了。
连枭知她真心,只是事情过于危险,没有点头。
他没有答应,倒是有人主动来要胭脂了。
碧落听了管家刚说的话,忍不住扯了扯胭脂衣角,“白梨亲口点名要你过去,难不成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胭脂笑道,“我与白姑娘见过的次数应当是最多的,她也是想有个脸熟的照顾吧,碧落别多想。”
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细想了番,白梨总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连枭的贴身婢女,她如今要自己过去伺候,莫非是想另辟蹊径证明她的清白?光明磊落不怕自己告诉别人她的每日所为么?
不过如果他们两人回城后,边城战事又告捷,那他们两人也危险了。不过也不能排除敌国要借祁桑国之手陷害两名大将。但如果真是细作,总不会一点尾巴也不露。
胭脂不需要想那么深,只要监视好两人便可。心底来说,她希望连枭是清白的。因为如此一来,白梨不会嫁入连家,连枭也会迎她过门,似乎是一举两得。
白梨的伤的是腿,折了大腿骨头,行动不便,几乎一整日都倚在椅子上,怀里揣着暖炉看书。见胭脂来了,那样貌已经长开了些,更是动人。看着她肤若凝脂,又有意无意看了自己的手一眼,连个丫鬟都比不上,自嘲笑了笑,“劳烦胭脂姑娘要伺候我这半残之人了。”
胭脂说道,“白姑娘是贵客,奴婢伺候是应该的。”
白梨又道,“等我伤一好,会立刻回去的。”
“白姑娘客气了,夫人和少爷,必然是将白姑娘当作是连家人的,并不会随意让其他姑娘入住。”
白梨听出她的安慰话,也笑了笑,心底想着,倒是个善良的姑娘。
接下五日,胭脂几乎寸步不离守着白梨,傍晚去沐浴,才偷空和连枭见面,说白梨每日所做的事给他听,急急说完,怕被人看见,便去澡房了,连片刻温存也没。
这日白梨想吃饺子,胭脂便提着食盒出来,刚付了钱,便被人从旁拿走了钱袋,侧身看去,齐晨甩着钱袋说道,“要真是小偷,你如此淡定的回头,他人早就跑啦。”
胭脂笑了笑,“如果真是小偷,应当是跑着从我身旁过去,顺带把钱袋捞走,而非像郡王这般镇定无声。”
齐晨还了钱袋给她,闷声道,“你偶尔也装装糊涂嘛,否则跟慕哥哥一样,也没人同你玩了。”他又说道,“慕哥哥让我来带话给你,他说‘柳青青,人树后’。莫非这是情诗?”
胭脂记下这六字,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可想吃些什么?我带你去。”
齐晨眼眸一亮,又想到她那沉甸的钱袋,撇嘴道,“不用啦,钱多的话,钱袋越轻,因为只要放两张银票就好。钱袋子那么重,肯定是放了很多铜,没个大钱。”
胭脂失声笑了笑,“郡王猜的不错,不过这街上,花几钱便能买到好吃的,随我去吃吃如何?”
齐晨淡淡应声,他只盼不要把自己的肚子吃坏了。谁料跟她去了,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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