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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你这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今生再不相见。”
说完之后,覃初柳闭上了眼睛,再不想多说一句。
诸葛尔铁青着脸,小小的身子因为气愤而微微发抖。
“好,好,好”,诸葛尔指着覃初柳,愤愤道:“我诸葛尔行走世间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自私善妒的女子,我,我这就带瑾瑜离开!”
说罢,诸葛尔拂袖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覃初柳一人,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最后连成密密的珠帘。从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息,只默默流泪。
她自私吗?是的,她很自私。她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那里流连,也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怀里抱着他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不能……
如果现在妥协,她怕会在那样的环境里越来越压抑,最后变成邪恶、狠毒的女人为了丈夫的宠|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人性命。
那样的她,和这个时代深居后宅,养男人鼻息的妒妇有什么不同?她不要变成那样!
所以,在她还没有变成那样可悲、可怜又可恨的女人之前,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如果贺拔瑾瑜能接受她的自私,她便自私一回又何妨;若他不能接受,那就趁早离开,也免得彼此更加难受。
覃初柳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以至于有人进了屋都没有发现。
“柳柳,你莫哭”,元娘掏出帕子给覃初柳拭眼泪,不想自己的眼泪流的比覃初柳还凶,“你还有娘,还有你爹,你若是不想嫁,就留在家里,一辈子陪在爹娘身边,爹娘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覃初柳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元娘,伸手握住元娘的手,“娘,我没事,你也莫哭了。我还好好的活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你和爹都放心吧,我想的开。”
她本是想劝解元娘,却不想元娘哭的更凶。她的好闺女啊,这般乖巧懂事,怎地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老天爷不公平,老天爷不公啊。
房间外面,谭绍维和小河也已经泪流满面。
“我去找他说清楚!”小河胡噜了一把脸,就要去找贺拔瑾瑜。
谭绍维伸手拉住他,“你要和他说什么?这些事他难道不知道!现下诸葛先生在和他说话,我们只等他的表明态度!”他谭绍维的女儿,绝不能受一丁点儿委屈,若是贺拔瑾瑜做不到,趁早滚蛋。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刘芷卉突然转身回了屋,不大一会儿便挽着个小包袱出来了。
自从覃初柳被救回来,她就变得十分的沉默,小河一心惦记着覃初柳,倒是没有发现她的反常。
“芷卉,你这是要去哪?”小河惊诧地看着刘芷卉。
刘芷卉挽着包袱走过来,竟是直直跪地给覃初柳房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她磕的很用力,三个头下去,额头已经青紫。
“芷卉,你这是干什么?”她这番举动实在是太突然,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磕完了头。
小河连拉带拽地把她弄起来,还想去拿她的包袱,却被她躲开了。
“小河,姐夫,是我的错,柳柳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刘芷卉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但是她却坚持着把话说完,“早前是我撒了谎,我知道柳柳不是去找贺拔瑾瑜。我是故意那般说,我是故意的。我当时甚至想,她出了事也好,就算是死在外面也好,这样,这样小河……”
“刘芷卉”,小河爆喝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刘芷卉的脸上,“是我的错,你何必迁怒到柳柳身上。她对你如何你心里不知?你怎么狠得下心,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刘芷卉捂着半边脸,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来,“你打的好,你打了这一巴掌,我的心里反倒好受了许多。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求你们能原谅我,我自愿下堂,以后再不进你们安家门。”
她真的待不下去了。这么些天,她天天晚上做噩梦,每次看到覃初柳,她的良心便受一次煎熬。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既然留下是折磨,干脆离开。
“弟妹,你莫冲动,有什么话你们坐下来好好说。”谭绍维冷着脸淡淡说道,“小河,你也莫要冲动,‘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能结成夫妻不容易,你们当想清楚才行。”
谭绍维的气愤不比小河少,但是他比小河更加理智。错已经犯下,现下就是把刘芷卉撵走又能如何?柳柳就能好起来了,那些事情便不会发生了?
既然结果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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