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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密进行的,到底什么手
术不得而知,术后本来需要休息,但是恰好赶上卡特访问朝鲜,金日成过度疲劳,病情更加
严重了。与卡特会面时,金日成抖的厉害,为了博得卡特的好感,金日成强忍着装出镇定的
样子,非常辛苦。接待卡特属于外交部的工作范畴,我和金永淳只参加了金日成举办的午餐
会。 1994年7月25日,半岛南北双方进行正常会谈,金日成更加兴奋起来。我陪同他会见
外国客人,金正日表现的很兴奋,沉浸在祖国统一的幻想中。我猜想应该是金正日给他呈送
了假的报告,说南部人民热烈盼望着他。 1994年7月8日,我在古巴机场听到了金日成去
世的消息。7月13日,我回到平壤。妻子看起来比自己的父亲去世还要悲伤。儿子们认为金
日成的死都是医生的过错,骂他们该死。我这个人,兴奋了会掉眼泪,但是伤心时反倒眼泪
很少,因为我觉得伤心而哭是一种感性的表现。但党全国齐哭之时,如若我不哭就太危险了。
孩子们通过电视看到葬礼后,责怪我哭的太少了,我真是无话可说。 站在我的立场,金日成
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大恩人。然而,金日成是个斯大林式的人物,对社
会发展有太多的非进步作用,难以评价。 无论怎么说,金日成去世,我内心深处并不太伤心,
反而更加憎恨他,是极端独裁造就了今日的朝鲜。7月20日上午,金日成的葬礼结束,我回
到办公室。突然接到了金正日的电话,“黄书记,新时代到来了,我们要在新时代好好做事”。
我有点惊讶,对金正日来说,比我更加亲近的人大有人在,为何先给我打电话,这是没有道
理的。 金正日偶尔遇到问题会给我打电话,通常我都会奉承他,金正日听后会说,“在所有
书记中,黄书记是老大,应该多问问黄书记。。”,之前金敬姬曾经说过,“虽然近臣很多,但
是并没有可以真心信赖的人,哥哥很孤独。”我想到了刘备托孤,但是,此时我的思想已经变
了。未来如何,我无法想象。7月20日,我将金正日在电话中提到的理论问题整理成一篇文
章,金正日批准后以他的名义发表。 金日成死了,但我并不企望金正日的想法会有什么变化。
金正日的权力继承很顺利的结束了。
听说黄海南道农业搞的很好,干部们就过去参观。结果发现,农业耕作是不错,但是农
民们的生活真是惨极了。别说吃的,厨房里连做饭的锅碗都不够。干部们把农民召集到一起,
问,“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农民们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我的心痛极了。党,不应
该只是讨论怎样永久保存金日成的尸身,讨论金日成铜像前应该放多少束花;在为这些问题
热烈讨论的时候,竞从来没有一个人为苦难的贫民提出议案。
干部们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守护金日成铜像,我虽患感冒,还是被安排了一个小时的值
班。有的干部为表衷心,守灵到凌晨。后来才知道,这些事情都有专人调查,并上报金正日,
最后在党本部会议上公开。更让人无语的是,听到金日成去世的消息,正在住院却没有立即
出院的人。。等等类似毫无关系的人都受到了处罚。主题科学院的一位博士因为听到金日成去
世的消息后还在修理自行车而被处分。在金日成去世那一阵子,哭成了一种竞赛。 真哭的也
大有人在,很多人长久以来相信了党的宣传。金日成7月8日去世,为了纪念这一天,每个
月的8号都有人去铜像前献花。金日成去世百日那天,所有人都上街参加活动,街道一度被
堵。去外国出访的干部也要先去铜像前献花,外国客人到来,也要去献花。我认为实在是疯
狂,别忘了此刻人民都填不饱肚子。人们对金正日的称呼从“亲爱的领袖同志”变成了“伟
大的将军”,在党内正式文件上也开始使用“最高司令官”。金日成70岁寿辰时,有人提议给
他“大元首”称号,我表示反对,当时金正日也在。当着金正日的面,我明确的说,“我认为,
与其给一个军事领袖的称呼,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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