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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是有地皮吗?怎么现在还没建啊?六栋别墅,就差你的了。”
梁越冷然地说:“没心情。”
席庆诺扯着嘴皮笑说:“你只要负责掏钱就行了。管你有没有心情。”席庆诺对他这个借口嗤之以鼻。
“这里貌似离东阳大道挺近的吧?”梁越挑着眉,一副玩味地撇起嘴。
席庆诺一听“东阳大道”浑身一凛,好像被按掉的闹钟,不再出声了。
当梁越的车驰过北区,往南区行驶的时候,席庆诺才有种说道:“梁越美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用这个威胁我,小心我强、奸你,让你名节不保,没人要你,哼。”
在席庆诺的眼里,她是纯爷们,而梁越不过是有她把柄的娇弱美人。
梁越扶住方向盘的手明显顿了顿,目光依旧看向前方,嘴角扯了一下,冷笑说:“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也没见你扑过来呢。”
席庆诺不服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搞得你软绵绵。”
额,席庆诺因梁越那不屑的笑激怒了,才会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虽然席庆诺的猥琐梁越已经见惯不惯了,但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哥们也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席庆诺立马为自己洗白,“开玩笑的。”说完打开贴膜的车窗,吹吹冷风,让自己涨红的脸赶紧退去红潮。
“诺诺。”忽然梁越略带深沉地开口。
“什么?”
“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吧。”梁越用非常认真地口气对席庆诺说。
“噗。”这么巨雷的话,席庆诺活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美男,那我的第一次岂不是也要给你?不合算啊。”她觉得她一点好处都没得到。
梁越嘴角微微撇了一下,“你还是很合算的,我还附赠初吻。”
这句话,席庆诺足足被咽住了。她貌似没初吻馈赠了。但作为死鸭子嘴硬的典范,席庆诺很不服气地朝他嗤之以鼻,“多丢人啊,都25的老男人了,还是个处男,连初吻都没献出去。”
“是啊,挺丢人的,我应该万花丛中过一番,我真是白活了。”梁越忽然换了个口气,有点自嘲的意思。
席庆诺被他这种语气弄得七上八下,好像他下一刻就要万花丛中过。她着急地说:“其实你这样挺好的啦,多纯洁啊,你的老婆会为了你这份纯洁,爱死你的,继续保持啊。嘿嘿。”她像个大傻姑一样,傻笑。
梁越没再说话,继续专注开车,只是脸上的寒气慢慢散去,留下不温不火的面无表情。
车到了南区席庆诺租的楼房下面。席庆诺下了车,本想朝梁越挥手道别再上楼,没想到梁越随着下了车。席庆诺觉得奇怪,“你想上去喝喝茶?”
“送你上楼,楼梯没灯。”
席庆诺愣了一愣。她就向他抱怨过一次,因为楼梯没灯,摔了她狗吃屎,半个月屁股还在疼。后来每次要是天黑他送她回来,他总会送她上楼。
由于这一个月来,她几乎都是两点一线,天黑之前就回家了,他有送她上楼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哎,她果然是白眼狼,李欣桐说得太对了。别人对她的好,记不得;别人对她稍微的坏,她铭记在心。为此,她也十分唾弃她自己。
走进楼梯口,梁越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照明,在席庆诺前面带路。席庆诺乖乖地紧贴在他身后,如一只哈巴狗忠臣地跟着自己的主人。偶尔用她那憨态可掬的大眼“深情”地望着“主人”挺拔的背影,自我陶醉一把。
梁越个子很高,要是他来一个熊抱,肯定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这背影太有安全感了……席庆诺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她蓦然发现自己这么个“花痴”的表现,暗自咬舌,她肯定是寂寞久了,居然对“窝边草”垂涎欲滴。
“吱吱”一声吱吱声在空荡荡地楼梯走廊回荡。席庆诺吓得原地不动,死死拽住梁越的裤子臀部,她发现摸错了地方,立即把手往上移,抓住他的西装下摆,使他也不能动。
梁越转身,莫名地看她。他手里发亮的手机正好照到席庆诺的脚下。席庆诺条件反射低头看自己的脚下,赫然发现她的鞋旁蹲着一只硕肥的老鼠,正用它的绿豆眼,嘴巴吧唧地抬头望着她。
席庆诺呆愣三秒,不负众望地大叫奔进梁越的怀里,纯爷们一下子变成胆小鬼,“好大的老鼠。”
梁越淡定地看着那只被席庆诺的“高分贝”吓得落荒而逃的老鼠消失在视线里。他淡淡地说:“走了。”
席庆诺浑身僵硬的身子才终于松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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