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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有些懵,转过头来时,又被我双手并用劈头盖脸一阵乱打。
双手被猛地缚住,他起了怒意,喝道:“刘云静!”
我趴在他身上,一派天真问道:“你是想挨揍,还是想被亲?”
“刘云静,你又喝醉了!”
他想起身,被我一使劲压了回去。
“司马国公,不如今晚就让妾身服侍您吧?”我吃吃笑着,不知羞耻为何物。
见我喊的确是他的名字,有一时失了反应。然后微笑出声,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
趁我不备,他抬身坐起。
“怎么如此自暴自弃?喝得这样醉,连倾心之人的名字都喊错了。”
我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顺势亲热地将脸埋于他的后颈。
“今夜月色正好,能否,邀公子共赏?”
下一刻,我与司马炽并肩坐在房前的廊上,天空一片漆黑。
不远处有点点灯光,映出云林馆景物的轮廓。我不知打哪儿摸出一只酒囊子,递给司马炽。
“君当远行,共饮一杯愿否?”
“你还是这样,一喝酒就不能好好说话。”
他接过酒囊,灌了一大口。
“今此一别,不知何朝再相见。云静,先干为敬!”
我继续废话,抢回酒囊浮一大白。
他不说话,眼神中有些微亮光,接过酒囊又喝了一口。
“此次名为出征,实则,是想救兰璧于万一吧?”
被看穿心事,他惊讶地抬眼看着我。
“所以,什么‘不抱希望’,什么‘不必强求’,都是假的。”
“云静,你……”
我忍着盈盈积蓄的眼泪,一边觉得委屈,一边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道理。本来,这就是他与她的事,与你何干?喜欢他,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他何其无辜,要承受你所有的无理取闹?
我把头埋在膝盖上,任眼泪打湿裙裾,闷闷地憋出一声:“骗子。”
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讨厌。
半晌,他缓缓道:“此一次若活着回来,我就上奏,与你和离。”
声音远远近近听不真切,他继续道:“总是与我一道,对你没有好处,白白拖累了你。离开我,你还有机会,如寻常女子那般幸福。”
我听见自己凉凉地说道:“寻到兰璧回来,就嫌弃我碍手碍脚么?”
他来不及错愕,我又道:“那,你就不要活着回来了。”
我起身,狠狠灌了两口酒,一时站立不稳,俯身扶着廊杆。
他叹了一声,起身道:“你醉得不轻,早些回房睡吧!”
我低头不语,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手边。从不知道,竟会如此舍不得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司马炽走后几日,我仔细思虑过自己这段恋慕。虽然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不行”,我还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当断则断,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恒久的,包括心痛。正如当初我离开玄明,然后莫名地喜欢上司马炽一样,我一定也可以离开司马炽,然后再喜欢上别的什么人。我还暗下决心,下一次,一定要喜欢正常人。他说要与我和离,那就这么办吧!
白日还强忍着为自己的洒脱庆幸,一到晚间沾了酒,做下的决定就一股脑不知去往何方。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喜欢他,我只喜欢他,我永远喜欢他。像是犯了疯症,自怨自艾,不可自拔。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然而时运并没有让我在自己的悲痛中沉溺太久。
第四日,一方绢巾悄然而至。上面是一行娟秀的隶书,字迹陌生,似通非通地写着:禁月当空,幽度不宁。八个字,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问过严守和他的下属,没人知道这方绢帕是如何到了我房中的书案上。因为先前司马炽侄儿的密信一事,我知道云林馆虽守卫森严,但并不是滴水不漏,所以并未深究。
真正令我担忧的是,靳月光终于要动手了么?
受人权柄,的确卧立难安,这一点我理解靳月光。想一想,她动手本来就是迟早之事。
司马炽与我在云林馆,不论出了何事,玄明迫于刘氏和晋旧部的压力都难免掀一场风波查一查。可如今司马炽行军在外,时间地点变化无常,随便寻个时机耍个手段,杀人灭口并非难事,事后推脱乱世无情,人各有命,加之玄明本就想他死,自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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