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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法身”、“圆觉”等等。如何才能率性(与道的属性相合,遵循道性)呢?儒家提出“致中和”而达“率性”。因为,“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实相本体);“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回归本源之途径也)。“致中和”,就是时时刻刻以“般若观照”,达到“观自在”的“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的层次,才能“率性”。“致中和”是两个层次,先“致和”然后才能“致中”。因为“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是非极性未破(未发)的无极态,“和”是非极性已破的隐极性的太极态,或其它的“准极性态”。所以,“致中和”而“率性”,先回归“准极性态”、“太极”隐极性态,然后再回归到完全非极性的无极态。只有“致中和”了,才符合孔子的“中庸”之道。
“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只有达到“归根复命”、“惟道是从”、“圣智现量”、“不二随顺”的境地,就是“中庸”的“本体”标准。“致中和”、“止于至善”,就是“中庸”了。儒家的“中和”、“至善”、“中庸”、“执中”等,都不离“中道”之心法,儒家的“中道”心法经历了三皇五帝的漫长流传,到孔子而形成儒家的理论基础。孔子知道“中庸”的标准至高至精,一般人难以达到。“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这不正说明天下(万事万物)之大本(本体、本源)的非极性“中”是一切大智慧圣者的最高追求目标吗?正因为不易达到,才知“常、乐、我、净”的“涅槃”之价值。才有抛江山、弃王位、舍娇妻美女和财宝奇物而不恋的释迦牟尼佛问世,才有历代大丈夫立四弘誓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发菩提心,行六度(持戒波罗蜜,布施波罗蜜,忍辱波罗蜜,精进波罗蜜,禅定波罗蜜,智慧波罗蜜。)而追求无上正等正觉(成佛)的精神。
儒家行中庸之道的修法是“诚”之一字。用“诚”来“明明德”;用“诚”来“归根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用“诚”直契“涅槃妙心”,直至“圣智现量”,直入“一真法界”。什么是“诚”呢?从修道来讲,“诚”就是老子讲的“常无欲”状态,是般若观照达到定慧等持的自在状态,是无四相(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破五蕴(色、受、想、行、识),达“无生法忍”的境地。儒家用“诚”直指心源,泯极性,断烦恼,使心态入“诚”,忍可于“诚”的状态而“率性”“明明德”。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达到“至诚”之心态,就与大道的无私无欲、无为自然之属性相契了。佛陀称为“清静觉地,身心寂灭,平等本际,圆满十方,不二随顺”的“不二境”。此境(至诚状态)“不生不灭、无染无净、真如相故”。“至诚”是非极性本体的清净本然之态,只有达此状态,才能体现非极性本体的属性(为能尽其性)。修道达此“尽性的至诚态”,就与大道本体的“自诚明”相契了。真空实相本体(非极性本体)佛家称它是“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儒家描述为“诚(寂)则明(照)矣,明(照)则诚(寂)矣”。“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实相本体本有的清静本然(自诚)之妙明属性(自诚明,谓之性),佛家称为“本觉”;而修道修得的(谓之教)明心见性的境地(自明诚),佛家称为“始觉”。“本觉”与“始觉”相合,自然就“诚则明矣,明则诚矣”。所以,修道修心达到“至诚”而能尽性时,则“寂兮”(清净本然)“寥兮”(周遍法界)“独立而不改”(常住、不生不灭),“妙觉明体”的灵光智慧显露,那必然“能尽人之性”。所谓“能尽人之性”就是转识成智,转极性的妄心为非极性真心,就是“尽人之性”。以人心充分的体现道心,知主客、人我、时空等极性皆是“浮尘幻化相”,“其性皆为妙觉明体”,破除“无明”,了达“汝身汝心,……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照悟“法界一相”,“心境一如”,“全心是境,全境是心”,当然就“能尽物之性”。“心净土净”,唯“诚”其心,依报随着正报转,就是“赞天地之化育”。我命在我,不在天,正如《华严经》讲的:“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只惟是心,惟“诚”其心至“至诚”就可以顶天立地(可以与天地参矣)。
“故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徵。徵则悠远,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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