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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民,将以愚之”;“绝学无忧”,“绝圣弃智”,“常使民无知无欲”等,都是“能无知乎”的内容。泯灭二相极性心识的“知见”,开显究竟一相自性妙明的灵光智慧,这是历代大圣们的智慧心法。禅宗证悟的高僧大德个个是破除识心的“无知”者。“能无知乎?”能达到否定极性心识的“无知”,这是古今中外一切修道者的最高追求。追求“般若无知”,追求“无智亦无得”,追求破除极性的“无知”、“无得”,这是人类认识史上最具智慧的结晶。佛陀追求到了,佛舍利几千年来放光显示“无知”的般若之光;惠能追求到了,肉身千年不腐,成为人间“无知”智慧的奇迹!
还要注意一点,老子讲的“智”,不是智慧的智,是机巧之智,二相执取之智,故“智慧出,有大伪”。所以,老子讲的“弃智”“无知”是让人们不要“知见立知”,不要六根外驰的攀缘极化,不要将心识狡猾诡诈,奇巧乱心。老子说的“愚民”,不是要人暗昧无知,而是要人们清除凡夫的极性心识,“见素抱朴”,“知常曰明”,开显自性之智。我碰到了一些学者不能了解这一点,认为老子主张“愚民政策”,持这种观点的人根本不知道老子讲的什么。“愚民政策”,这是连我们凡夫心识都能明白的错误,难道老子就不认识这一点?那老子有什么大智慧值得几千年传颂不绝呢?!千万不敢以一己之俗见,妄揣圣智之道心,否则只能显得自己可怜!
二相的感官认识越多,极性心识越严重,故开显自性智光越困难,要“明白四达”障碍就越多。这就是老子说的“其出弥远,其知弥少”、“为道日损”的实质。我们的思维语言,是建立在二相极性的根本机制上而进行的,所以我们的思维相、语言相都带着极性观念的烙印。而“正言”是非极性大智慧的证悟,本就不能用极性心识和语言来表达,“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所以极性言语无法表示,故只好用极性语言的否定表示勉强表达,所以“正言若反”。你看老子总用“不皦”、“不昧”、“无状之状”、“无物之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抟之不得”等等。佛陀也是,“世尊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一部《金刚经》反复用是某某,即非某某,是名某某来表达,就是因为人们不能了解非极性的“无知”状态而显示的方便。
“知不知,上。”这里的“不知”就是“能无知乎”的“无知”。“无知无著是佛所知”,“无知即不思议,不思议者是佛所知”。一个修道之人能达到“知见无见,斯即涅槃”的觉悟,就是“知不知”,所以“知不知”的时候,破除了“知见立知”的无明,再不受二相的“见”所迷惑,契入无所见、无所知的究竟一相,这是学人梦寐以求的明心见性之境地,当然“上”!
“不知知,病。”当一个不知二相极性的执取,获得的知见都是生灭的识念时,这个人是无法证悟的,一定是位“刚强众生”。他会在二相的认识中,不能明悟宇宙人生的本来面目,不能一相、无量,必然顺喜逆瞋,烦恼万千,六根外驰,攀缘不已,不了生灭周转,所以“不知知”就是“病”,是根本之“病”。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一念无明分成见相、能所、主客、内外的知见中缘起的。所以,佛陀讲:“性觉必明,妄为明觉。觉非所明,因明立所。所既妄立,生汝妄能。无同异中,炽然成异。异彼所异,因异立同,同异发明,因此复立无同无异。如是扰乱,相待生劳,劳久发尘,自相浑浊,由是引起尘劳烦恼。”我们凡夫都是从“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开始,直到给我们带来尘劳烦恼,都是由二相的“知”造成的,所以“不知知”是根本之病。
老子的大智慧和佛陀互为印证,才说明真理的客观性。老子用“能无知乎”四个字,不知装载着多少智慧的宝藏啊!!!可惜老子大智慧的“无知”,被凡夫愚昧的无知而无知(不知老子之“无知”)。
老子的六个能不能,就是检验人们“为道”境界的尺度,也是我们转正觉的标准。认识老子转正觉的修法,有助于学人的修习和证悟!
(根据“《道德经》转正觉的修法”讲解录音整理)
■从老子的认识论看老子的“道论”
—— 兼论儒、释、道认识论的同一性
■第一章 认识论中的二相与一相
老子曰:“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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