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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声愤怒的龙吟不经任何的停顿直接砸在成歌的耳畔,然后成歌就是一大口血当场喷出。
等到宋尘看清了蛟龙的下一步的动作之后,面如土色对着龙首大吼道:“不要!!!”但是,这只是徒然,没人能够挑衅作为神兽的威严。
一条钢鞭一样的龙尾就直接带动天地的力量朝着成歌五人狠狠地砸了下来,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就那么狠狠地当头砸下,势要把这五人当场砸成一蓬血雾。
成歌如遭雷击,“他娘的,小爷这次玩大了。这次是真的活不了了。”这是成歌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眼前一黑便如同流星一样朝着擂台就坠去。
就在成歌落进那霞光的**中的那一瞬,最后的一点香灰被流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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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温酒 赏雪(上)
记得刚来的时候还是深秋,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眨眼间已经是严严寒冬。
蜿蜒的山道上,撒着些洁白的玉屑,成歌踏在这满地的碎琼乱玉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四野里寂静无人,只留下成歌在这雪道上攀行,即便是有些寒意袭人但是这份清爽却是十分难得。
走在空旷的练武场上,这片广阔的广场上还未落下一个脚印。成歌站在这山道入口一个愣神,然后微微一笑迈出步子踏上了第一个脚印,一如当年还在南柯镇当稚童时的童真。
走到广场的正中间,就这么停在当场。左边,是巍峨浩然的文殿;右边,是宏大雄起的武殿;中间,是那块在漫天大雪中依然绽放着熹微霞光的西极天金。环顾四野,然后径直朝那文殿走去。
成歌走到这文殿的门口,跨门而入,留下背后漫空的风雪。
平整的一块雪玉之上独独留下这一行印记,空寂杳然。
与楼外的寒冷相比,这七楼之上却是一片的温暖舒心。靠着窗子的是一尊红泥小火炉,炉上有一个白玉制成的玉釜,微微的在冒着温润的水汽,桌边是一身儒服的夫子醺醺然半坐半卧,醉态酣然。屋内放着一个火炉,通红的火炭把室内烘烤得温暖至极,入屋以后成歌舒展了一下身体,畅快至极。
随即便是爽朗的笑声在屋内响起:“王老头,这大雪天儿里你这可是好享受啊!”说完也不跟王夫子打招呼毫不客气的就坐在小桌的对面的另一个凳子上,随手拿起放在桌边的一个空着的酒盅倒上温到刚刚好的黄酒,一饮而尽。
直到这时,昏睡的老头才猛然惊醒,看见坐在桌边的是成歌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苦笑道:“你说你小子来就来吧还不打招呼,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我也就习惯了。可是你小子竟然敢和我的酒,你信不信我”
话还没说完,成歌一瞪眼:“你说你咋地?”
刚刚才气得眼睛睁圆的夫子,再次气得吹起了胡子:“你小子,还真是反了天了。”。成歌丝毫没有收敛的迹象依旧我行我素的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再次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哧溜一声灌下。夫子气愤道:“成歌,你小子至少还算得上是半个读书人吧?夫子我别的不说至少还算的上是你的半个师傅吧?你小子怎么就这么的不懂礼貌啊?”一边说着还一边气氛的用手指着成歌,遥遥地在空中一通胡乱的比划。
夫子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到底因为这屋内的通红的火炉给热得还是被成歌给气得。
成歌自知理亏,不顾夫子杀人的目光再次灌了一杯酒之后,拿起温在玉釜中的酒杯给夫子满满的斟上了一杯酒香醉人的温热黄酒,然后恭恭敬敬的送到夫子的面前,做出一个笑脸:“师傅在上,请受徒儿这一杯水酒。”
夫子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成歌:“借花献佛,一点诚心都没有。”
成歌干笑道:“那是,咱夫子可是大儒,哪儿是大佛啊。就算是佛爷来了也得给咱师傅好好的盘着,你说是吧,师傅?”
夫子腾出一只右手狠狠地在成歌的头上拍了一下:“慎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轻轻地啜了一口黄酒,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子,你这次的武试过了?”
成歌豪气到:“那当然,也不看看咱成歌是谁?别说是那普普通通的试炼,咱可是连最终的试炼都过了。等在这修炼个三十年,我可就自由啦。没准儿到时候,夫子你还苦哈哈地在这教书呢?”
夫子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看着成歌意气风发的样子,摇头不语始终笑吟吟地看着成歌。成歌话说完了看着夫子一直是这么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自己倒真有些发毛,试探地问夫子:“老头,我哪儿说错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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