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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独秀在北大受到守旧派的排挤,旋即辞职到了上海。他所创办的《新青年》也迁移到上海,开始成为上海共产主义发起小组的机关刊物。但在这个阶段,陈独秀仍不忘旧情,总希望胡适能与他并肩战斗。他们经常在亚东图书馆会面。1925年冬,胡适因痔疮住进医院,陈独秀来医院探望他时,说不上几句客套话,就争辩起来。争论的焦点仍然是*和杜威,俄国革命和美国制度。他们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最终以一方让步作终。可见,尽管他们思想分歧,观点有异,但个人间的友情之火还没有熄灭。
1922年8月,陈独秀在上海被捕。胡适出于友情的系念,积极游说,致信顾维钧,为陈独秀开脱罪责,得到当局的释放。1932年10月陈独秀又一次被捕。在陈独秀坐牢的五年间,胡适仍然不改初衷,努力活动,只是他鞭长莫及,未能很快奏效。到1937年胡适找到汪精卫,通过汪精卫的工作,终于使坐牢五年的陈独秀获释。
1938年8月,陈独秀定居四川江津后,生活拮据,十分艰难,依靠编写小学教材为生。汪孟邹看望了陈独秀之后,给刚刚出任驻美大使的胡适写信,述说了陈独秀的生活困境。胡适十分同情,就多方设法为陈独秀办理来美国定居事宜,以便使陈独秀能够通过写作赚取生活费用,可是耿直的陈独秀却拒绝了胡适的帮助,从此以后,直到陈独秀贫病而逝,他们也没有机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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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不同者,道难合:胡适与周作人
1917年4月周作人从绍兴来到北京大学担任文科教授,在同一年的7月胡适从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博士后,也被聘为北京大学文科教授。他们同在文科任职,彼此间也就相识了。但他们间的联系是发生在这一年的11月。在文科研究所布置教师和学生们选择研究课题时,胡适和周作人都报名参加了“小说研究组”。他们在“小说组”的研究活动中,拉开了现代小说理论研究的序幕,也开始建立了个人联系和友谊。
1918年《新青年》改组后,在《新青年》的同仁中,胡适和周作人是配合较为默契的志同道合的朋友。1918年5月周作人在《新青年》上,发表了日本女作家与谢野晶子的《贞操论》的译文,宣扬摒弃旧思想,旧道德,奉行新的婚姻观与贞操观。这篇译文得到胡适的响应,他在《新青年》第5卷第1号发表了《贞操问题》,对热《贞操论》给予很高的评价,并联系中国实际,批评了“替未婚夫守节和殉烈”的“贞操问题”是“第一无道理的”。
1918年6月胡适在《新青年》发表《“易卜生主义”》一文,提倡个人本位主义,指责封建社会最大的罪恶莫过于摧折个人的个性。对此周作人也积极响应,在同年12月出版的《新青年》发表《人的文学》,将“人道主义”精神归结为“个人主义的人间本位主义”,强调要以此“为本”,建立“人的文学”。立场、观点的一致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但是他们之间有时也存在着意见分歧,其主要表现就是周作人提倡的“新村运动”。他提倡的“新村运动”是模仿日本的,胡适认为不符合中国国情,他先后在天津、唐山等地的学术讲演上,以《非个人主义的新生活》为题,激烈抨击在中国推行新村运动。接着,周作人发表文章进行自强辩解。这次论争虽然进行得慷慨激昂,但并没有影响他们间的友谊。这也是当年的一种良好的文坛风气。
然而,在1920年8月,随着陈独秀与胡适的矛盾的加深,《新青年》内部出现了办刊方针的分歧。胡适主张《新青年》“不谈政治”,而周作人与鲁迅则表示不赞成这种观点,仍然站在陈独秀的一边。这种政治分歧,为他们的友谊埋下了隐患。
1924年11月,冯玉祥率军队包围紫禁城,驱逐清帝溥仪出宫,胡适却提出“抗议”,称驱逐废帝“是民国史上的一件最不名誉的事”。对此,周作人当即给胡适写信,认为“驱逐清废帝”,“这乃是极自然极正当的事”。信中还告诫胡适,“帝国主义的外国人”支持你的观点,是因为他们赞成复辟,不要上他们的当。这件事导致了周作人与胡适的根本分歧。
接着在1925年发生的北京女师大爱国学生运动中,胡适与周作人的分歧更为明显。在这个事件中,周作人与鲁迅是支持女师大爱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