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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进入北大,《新青年》移到北大,北大与《新青年》的结合,是“五四”棋盘上最重要的一步棋之一。1940年蔡元培在香港谢世,独秀在《中央日报》发表感言说:“五四运动,是中国现代社会发展之必然的产物,无论是功是罪,都不应该专归到哪几个人;可是蔡先生、适之和我,乃是当时在思想言论上负主要责任的人。”
《悲惨世界》首译者:陈独秀与苏曼殊
苏曼殊 苏曼殊与陈独秀是1902年秋季在日本成城军校学习时认识的。这一年的冬天,陈独秀与张继、蒋百里、潘赞化、苏曼殊等人,在日本成立青年会,决心为推翻清王朝的统治,寻求民族自强的复兴之路。共同的理想抱负使他们成为心心相印的朋友。
1903年7月,陈独秀应章士钊之邀来到上海,共同创办号召排满的激进报纸《国民日日报》。10月初,苏曼殊也辗转来到上海,被《国民日日报》聘为翻译。苏曼殊并与陈独秀住在一起,两人情趣相投,更增进了他们的友谊。
在上海期间,苏曼殊准备利用业余时间翻译小仲马的《茶花女》,他很同情茶花女的悲惨遭遇,想借此来抒发自己的苦痛与郁闷情绪。陈独秀得知他的想法后,对他说:“茶花女的遭遇是值得同情,可是有的人生活得不是比茶花女还悲惨吗?”陈独秀的几句话,拨亮了苏曼殊的心灯,他开始寻找新的感情的突破口。
一个月后,苏曼殊将一摞译文手稿交给陈独秀,说:“仲甫(陈独秀的字)兄,你看这部书怎样?我的汉文水平不足,你帮助我润色润色,算咱们的共同成果吧!”陈独秀接过书稿一看,原来是法国作家嚣俄(Hugo,今译雨果)的《惨社会》(今译《悲惨世界》),十分高兴,就答应看看。事后,陈独秀对苏曼殊的译稿,略加润色。他觉得苏曼殊译得很随便,无法核对原文一一订正。不过基本的故事情节还是清晰的,就交给《国民日日报》连载,署名苏子谷(苏曼殊)、陈由己(陈独秀)同译。遗憾的是,只连载了十一回,报馆就被查封。后来又由镜今书局出版了单行本。1918年苏曼殊去世后,上海泰东图书局在翻印此书时,署名苏曼殊大师遗著,书名改为《悲惨社会》。这本书删去陈由己的名字,使得很多人以为《悲惨世界》的首译者是苏曼殊。
同道之谊真情绵绵:康有为与张元济
张元济 张元济比康有为小9岁,却比康有为早获科名,康中举之前,张已经是翰林院庶吉士。不过,康伏阙上书、长兴讲学,在学术界早具声名,张元济对此也是钦仰有加。1895年,康有为发动“公车上书”时,同样怀有矢志维新,渴求变革的张元济结识了康有为,从此二人结下了长达30余年的同道之谊。
“百日维新”开始后,由于康有为与张元济在政治上的一致性,二人以六品主事之职受到光绪召见,成为自咸丰以来40年未有之“殊遇”。新政期间,他们共同为倡办的京师大学堂出谋划策,尽过不少心力;共同向光绪提出了包括“满汉通婚、去发辫、除跪拜”等一系列大胆建议;康请开懋勤殿,推荐10名顾问官,张元济名列其中。“百日维新”失败后,康有为远避海外,张元济被革职到上海创办商务印书馆,但二人时相书信往来。1910年春,张出国游历,第一站到新加坡,便去看望卜居槟榔屿的康有为。辛亥革命后康返国定居上海,康、张二人来往频繁,张着手辑印《戊戌六君子遗集》得到康有为的大力协助。1927年3月,康去世时,张元济致函康的弟子梁启超云:“南海先生七旬称庆未及一月,遽尔作古。人之云亡,邦国殄瘁,可胜悼惜。”表达了无限哀切之意,同时为出版《康南海遗著》竭尽全力。此后数十年间,张先后校评《清史稿·康有为传》,存录《康南海藏书书目》,题跋《康长素书札》,直到90高龄,还向友人叶恭绰借来南海会馆七树堂康有为的照片,凭吊祭奠。
不寻常的见义勇为:李大钊与陈独秀
1920年初,在李大钊的支持下,北大学生组织了早期共产主义组织,当时对外称“亢慕义斋”(英文muni*)。与此同时,他与陈独秀开始着手建党事宜。在党名问题上陈独秀曾提议将muni* Party称为“社会党”,李大钊经过思考后一锤定音:“叫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