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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邀请他到附近的统一饭店喝咖啡。他们多年不见,有说不完的话,韩菁清插不上话,只有旁听的份儿。恰在此时,谢仁钊的另一个朋友来喝咖啡,健谈的谢仁钊又拉着这位朋友坐下,滔滔不绝地谈了起来。这时被冷落的梁实秋和韩菁清自然就有了说话的机会。梁实秋问她叫什么名字?韩菁清告诉他叫“韩菁清”。梁实秋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拗口呢?是谁给你取的?”韩菁清说:“是我自己取的,《诗经·唐风·烟杜》里有一句‘其叶菁菁’,我便取了‘菁菁’作艺名,后来发现很多艺人都用,我就改成了菁清。”
不知怎的,韩菁清与梁实秋接上话茬后,总觉得有什么要倾诉。她将自己的身世一无遗漏地告诉给了梁实秋。她告诉梁实秋,她祖籍湖北黄陂,父亲在上海经商,她1931年出生在上海。7岁时,她在上海儿童歌唱比赛中夺得一等奖,14岁时就成为上海滩众人注目的歌星。1949年,她随父迁居香港,出演了电影《樱花处处开》。她回到台湾后,自编、自演、自唱、自己制片的电影《我的爱人就是你》,还获得了金马奖的优秀演员奖。后来,由于皮肤对油彩过敏,退出影坛。如今已经43岁,正在电视导演班进修,想导几部电视剧,以便摆脱婚恋失败的苦恼。在不长的时间里,韩菁清将自己的情况介绍了这么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自此以后,梁实秋开始失眠了,他的脑际总萦绕着韩菁清的影子。每到晚上十点多钟韩菁清进修班下课的时间,他就到电视台门口等她。韩菁清已经意识到梁实秋的用意,在一次会面时,韩菁清对他说:“我给你当个红娘吧!”不料梁实秋却脱口而出:“我爱红娘。”两个人的心里秘密已被点破,韩菁清第二天就给梁实秋写了封委婉的“打退堂鼓”的信,可是梁实秋却立即发起了进攻,直接表白了自己对韩菁清的爱。此后,梁实秋每天给她写一封信,谈爱情,谈家庭,谈事业,并且还经常聚会,吃饭,逛公园,他们都陷入了爱的漩涡。但是,韩菁清的思想也是有矛盾的,使她对梁实秋的爱犹豫不决。因为毕竟梁实秋比她年长28岁,而且听力不好,还患着糖尿病。最终还是梁实秋的一片热诚冰释了她心头的疑虑,接受了这份感情。
1975年1月7日,梁实秋回美国处理妻子索赔事宜。在此以前梁实秋给女儿写信时就提到过韩菁清,但女儿一直没有表态。这次梁实秋回来又详细地介绍了韩菁清的情况,得到女儿的理解。在时的韩菁清也面临着社会舆论的压力,但她并没有气馁和退却,反而更加燃起对梁实秋的爱火。
1975年3月29日,梁实秋提着一皮箱韩菁清写给他的书信,飞回台湾。这对“相识五个月,相思六十天”忘年恋人终于在这一年的5月9日举行了婚礼。此后他们相携相伴度过了12年的恩爱生活。
母亲包办的婚姻:鲁迅与朱安
朱安是鲁迅的元配夫人她比鲁迅年长三岁,是个心地善良,恪守妇道,没有文化的姑娘。鲁迅本来不同意这桩婚事,可是他母亲却坚持成全此亲事,几次催他回国成亲。鲁迅总是拖延、搪塞。1906年的7月,鲁迅的母亲给他拍电报称:“母病速归。”鲁迅只好立即回国。到家的第二天,母亲就为他举行了婚礼。在婚礼上,鲁迅面色阴沉,听从摆布,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她母亲以为儿子认可了这门婚事。晚上入洞房时,鲁迅见到揭开盖头的朱安,一句话也没有说,在洞房里静静坐了一夜。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鲁迅都睡在她母亲屋里,第四天便东渡日本,直到1909年8月才回国。
鲁迅回国后,先后在杭州师范学校、绍兴浙江省五中和绍兴师范学校,担任教务长、学监和校长。此间,他住在学校,很少回家。1912年蔡元培担任国民政府教育总长之后,聘任鲁迅到*工作。鲁迅自此离家。留下朱安陪着母亲苦度生涯。1919年鲁迅在北京八道湾买下一所宅院,将母亲、朱安和两个弟弟全家接来居住。后因与周作人反目,鲁迅搬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此间,他和朱安依然分居。朱安陪伴着母亲,管理家务。
朱安是受封建礼教影响很深的女子,鲁迅把生活费用交给朱安,日常生活由她安排。她为鲁家做饭菜,缝洗衣服,每天晚上为鲁迅铺好被褥。尽管鲁迅不同意她这样做,但是朱安仍然不改初衷。平时,两人为了尽量不碰面,不说话,她准备了一只箱子,将鲁迅换下的衣服洗好放在里边,让鲁迅取用。这就使得单身的鲁迅始终能穿上干净的衣服。在朱安患病时,鲁迅也很关心她,陪伴她到医院治疗。鲁迅还定期为朱安的娘家寄钱。这对没有爱情,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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