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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杀人了!”平生没干过一件坏事的自己居然杀人了,心里说不出的害怕,震惊。
“没事了,都过去了。宛瓷,不要太自责。”凤悠淡淡的说道,仿佛说的不过是很普通的事情。他轻轻的躺下拥住宛瓷的身躯,轻轻的拍打着宛瓷的背部。
“那个人本来就该死,你是为民除害了。说不定有人已经把你当英雄了。”
真的吗!闻着凤悠身上淡淡的清香,宛瓷心情莫名的舒缓开,一阵暖流划过。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莫名的心安。
“谢谢你。悠。”宛瓷喃喃说道。
凤悠轻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傻丫头。”
傻丫头!?宛瓷满脸震惊,“你。。。。。。”你字卡在喉咙里,却说不出下文来。
“呵呵呵。。。。。。”凤悠舒畅的笑开,低低音调从锦被中传来,“傻丫头,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便知你是女子了。不过一个女子居然会去花街柳巷,还真的是闻所未闻。”
没想到她的乔装技术这般差,居然被人一眼便看出来了。宛瓷脸上一阵发烫,眼珠子滴溜溜的四下转动着。
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跳动着,外面已是夜幕朗星。
宛瓷的眼一下子便直直的瞪着镂空门外的那片漆黑,“现在是什么时辰?这里又是哪里?”
“你发高烧昏迷了三天两夜。”凤悠看了眼外头,一一为她作答:“现在已是子夜。这里是清水涧。”
宛瓷一楞,自己居然生病了。她从床上一窜而起,“我得回去了,我消失了那么长时间,朴沢找不到我会着急的。”说着便准备掀被起身。
见状,凤悠强行将她身子压下,帮她重新盖好被子,“你的身子才刚刚恢复,先好好躺着。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可是。。。。。。”
“不要可是,养好身子才能有力气回去。”凤悠堪堪打断宛瓷的话,眼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魄力,使宛瓷不得不从。
她果真乖乖的躺下,安安静静的。
“宛瓷,睡吧。天亮了我叫你。”凤悠的手柔柔的掠过宛瓷的鼻息。
许是真的累了,眼睑随着睫翼的颤动,缓缓的闭上。
直到听到宛瓷平缓的呼吸声,凤悠才起身缓缓的向门外走去。他轻轻的打开门,抬步而出,手中的安神药随风飘散。
“公子。”门外恭候多时的人弯腰恭敬的唤道。
凤悠抬起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噤声:“不要说话。”随后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去那边说话。“
夜幕深沉,月色似水柔光。
“公子,这是木策的飞鸽传书。”木鸠双手奉上一张纸条递给凤悠。
凤悠打开淡淡的撇了眼,手收紧纸条,揉成一团。不消片刻,便已是一堆粉末,清风微拂便飘落在地。
木鸠静静的站在一旁,低头等候着。
“肃戎回,风云起。是时候了。”冷然的声调刺骨如冰,早已不在是那一脸笑靥盈盈的男子。
*
貌似温柔公子变双重人格了,汗。
第二十六章 是谁的饺子
当长绵的钟鸣之音浩浩荡荡的至盛溟宫内穿透灰蒙长空,缓缓的在盛都上方盘旋回荡。黎明的曙光深透层层云际,普照着大地。新一天的早朝也即将结束了,当沉闷的漆红盛溟宫大门徐徐开启。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一辆又一辆华丽贵美的马车,里面坐着无不是处在政治漩涡中心的官员们。
当最后一辆马车缓缓的从漆红大门中出来后,那扇象征着皇室权利的红漆宫门再次缓缓的关上,隔绝了世人好奇的眸光。清亮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得得声尤为突出。
一身藏青色锦绣五爪金龙朝服,衣襟和袖口分别已金丝盘修锦花流绚。更衬得男子如玉的脸颊,琉璃狭长凤眼微眯魅惑,姿态慵懒斜躺于狐皮软塌。以手支颚,似在思量。
“盛王爷,老夫不求你什么。对于宛瓷老夫也知她蛮横的性情,只希望你能接受宛瓷并多多包涵宛瓷的不是。她既已嫁于你,只望你好好带她。老夫一生的心愿为此而已。”月风公苍老飘渺的声调悠悠之耳畔回响。
就在刚才他即将出宫门之际,月风公将他唤去。让他好好照顾宛瓷,想必前几日的事他也知道了。刚才在朝堂之上浮名的阴霾一瞥意味深长。他自知他不会放过宛瓷,也知自己无力保护宛瓷,便将她托付与他。可他凭什么又要去保护这个女子呢?
难道就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