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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那个人,不过一直到死我们也没曾是过的可悲。
似乎只有我们学校的绘画班没有出现人才济济的大好形势,当音乐班被校长暂时取缔的那段惨淡的时间里,我们文学班的几个人暗渡陈仓的混到绘画班的教室里,结果被授课老师一眼看出:我们不是他的学生。后来我们文学班的几个学生被集体扫地出门,原因就是我们两手空空的出现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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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懂得了一个道理:当你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的时候,我们手里一定要拿几样东西,最好是可以直接典当出去变成钱之类的东西,这样去混一定会很顺利的,我们想。
后来我们几个无聊的时候就去绘画班的教师过眼云烟的浏览一遍,当那个授课老师走出现在走廊遥远方向的时候,我们就会跳窗逃走。
最后剩下几张恶搞的漫画留在绘画班的教室里。这确是一个证据:可以证明我们曾经来过这里的证据。
当时绘画班的地理位置处在主教学楼的二层,我们的生命所能承受的最高限度也就是这样的,我想。一直以来我就认为用自己的生命极限去创造一个记录那是很值得的一件事情,即便死了也是无悔的事情。可是很可惜的一件事就是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的相关限制性规定里其中有一条:纪录的保持者必须要保证自己创造纪录的瞬间必须是活者的,最次也要保证你是绝对清醒的状态下来创造纪录的。
这是我们人类唯一的一次为事业献身而没有被记载的事实。
记得,曾经遇到过一段散文,在这里我只能说出它的大意来,这着实是可惜的,只是因为我的记忆力差的要命。
不过题目还是记忆犹新的《这条小鱼很在乎》。
大概意思:一个人工湖里面原来养了很多鱼苗,就在这一年夏天一滴雨也没有下过,人工湖的面积几乎没有了。就在旁边还有一个天然的湖泊,一个孩子在一边用手捧着小鱼,一条条的放进邻近的大湖泊里。这时有一个大人走过来,说:小孩!你这样做有意义吗?小孩抬头说:这条小鱼很在乎,这条也在乎……
我们就是这样的什么也不在乎,在乎的只有自己,我们人类就是这样一直自私着,自私的程度与我们的年龄一起在成长。
最后我们谁也不再自私,献出自己的身体,用来火力发电了。
学校就是自私的孕育者,社会则是自私的缔造者……
小镇的人们总是忙忙碌碌,结果我们还是生活得如此失魂落魄。有的人喝酒是为了开胃治病的益处,有的人是为了欢快助兴的沟通,有的人是为了满腹金纶的啤酒肚,有的人是为了洗澡去污的干净,有的人是为了嗣酒临江的大度,有的人是为了清洁卫生的僻静,有的人是为了解愁浇忧的虚度……
这就是我们现在形形色色的人生。
这是多么可笑的悲惨世界,就少了一个大教堂的钟声,来惊醒导致我们坦然入睡的梦。
而后我们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似乎只是在那特定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的生活开始有了起色,时间却异常的短暂,总是觉得我们的假期被安装了加速器之类的东西,过的只是一个飞快,我想。
其间我们班的同学集体去了我们小镇东郊的大台山烽火台过活了一天一夜,这是我记忆中的唯有的一次是与全班同学一起去外面的登山踩雪的机会,而最后的一次是在第二年的春天我们集体去小胡山烈士公墓的那一次仅有的踏青运动。
不过我们最后只是看到了那座山,至于登山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班长毕加索原计划早上7点在小镇的市政府广场集合,原因就是这里地广人稀,如果丢人漏人的话要比南门口闹市区好找的多。而后集体去宏运步行街买一些必需品,最后去小镇的汽车站附近的餐馆去吃可以说是午饭的早饭,最后乘车离开我们的市区,径直奔向我们的旅游胜地——小镇东郊的大台山旅游区。
这是多么既省钱又详尽的计划……
记得我曾经说过学校里的班长大多是那种孔繁深、交雨露式的好干部,不拿一分钱的尽职尽责,最后还要得罪大多数的同学。在我们心中就是:典型的被意外丢弃又被别人意外捡回的垃圾,不过还是那种历尽风雨的垃圾。
计划永远都只是计划。
结果第二天清早,班长毕加索第一个到达市政广场,后来他自己陈述说到达的时间应该是6点钟左右,而后我们就是纷至沓来的陆续出现在市政广场,结果我们班的39个人到齐的时间是在上午9点37分55秒,在指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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