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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会看看小七,随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这小子到底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又是拜在长老门下,又是让公子处心积虑的为其埋招……
见公子坐下良久,都还不曾开口,风假装咳嗽几句,打破僵局。
公子跺了一下脚,朝着风用传音之法道:“去吧!”
风点点头,从公子身后走上前去,一直走到小七身边,见他依旧是低头捏弄着衣角,当下在他耳边猛的一声大喝:“混账东西!”
愣在一旁的小七被着突如其来的喝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时,只见一个蒙着面的脸正贴着自己,一双眼睛中寒光尽显,如同要将他活生生吃掉一般,看到这幅摸样,小七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一招下马威得手,风寸步不让,一把揪住小七胸膛处的衣服,将他的脸面拽到自己鼻梁底下,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冷笑道:“你就是白长老唯一的亲传弟子?”
小七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人力气好大,手如同钢筋铁骨铸成的一般,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来。
风抓着他猛的向后一推,小七的身子便快速倒去,连退数步,一个不稳,最后跌倒在地。见他刚要地站起来,风又是一脚踩了上去,瞪着他狠声道:“身为白长老的亲传弟子,却只有这点修为,有何颜面站在此处?公子你莫要拦我,今rì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公子闻言,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强忍住笑,忙用扇子挡住面庞。暗道:“你可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风一脚踩在小七身上,压着他沉声道:“修道一途,当历千辛万苦,经九死轮回,迎刀山火海而上。像你这般,龟缩在风羽门下,不思进取,只图安逸享乐,试问如何得道?”
“若是我可以得到长老一丝指点,修为必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论资质你不如我!论苦修我更是百倍于你!长老怎么会收下你这等徒弟!难道他是瞎了眼么?”
风一声声谩骂犹如惊雷一般入进他耳中,小七只觉无地自容,不禁低下头来。可是当他听到风口出狂言,对师傅说三道四,终是不甘。手掌并刀,反手冲风的腿部袭去。见到小七反击,风撇了撇嘴,这等招数自然伤不了他,随意一跃就躲了过去。
“你可以说我……”小七忍着痛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冲着风喝道;“但不能侮辱我的师父!”
“你有何资格跟我说这般话?”风眉头一挑,压住眼中赞赏之sè,却是身形一动,鬼魅般出现在小七身旁,又是一脚踢出!
风的修为比起小七来,遑论天差地别,而且又是修行的鬼王宗的功法,更是诡异无比。小七还未察觉出他在何处,就已被踢飞了出去!
这一次他下了狠手,小七嘴角已有血迹!他伏在地上,一脸狰狞之sè,右手紧紧的攥着。
风一边慢慢朝他走去,一边喝道:“若不是你,或许传长老衣钵的人就是我了!”说着风揪住小七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撇着嘴道:“啧啧啧……看你的样子,很不服气是吧……修为差劲,活该如此!”
风说完这些,一把将他甩了出去,拍去手中的灰尘,转身看了一下公子,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停下手来。“我等着有有朝一rì,你能像我如今rì对你这般,将我踩在脚下!”话音落下,风已是按照公子示意,退了出去。
公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如无其事的喝着茶,看小七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朝他淡淡道:“他名叫风,道行在四千年以上,旗木堂堂主,隶属白长老手下!”
小七抹着嘴角的血迹,沉着脸sè,没想到他的修为竟如此之高,跟风羽门的长老都不相上下,不禁握紧了拳头。
公子合住纸扇,站起身来走到石坛边上,看着里面的草木,突然间问道:“这些草木,在外面你可曾见到过?”
小七叹了口气,揉着泛疼的胸口,走近了些,却发现只是一些寻常草木而已,也不知公子此话何意,只好点了点头。
公子抚摸着一片叶子,彷佛是在对着它说话一般,轻声道:“在鬼王宗中,从未白昼黑夜之分,它们生在在这里,又无泥土做养分,但却仍旧活了下来,而且生长的枝繁叶茂,这其中缘故你可知为何?”
见小七摇头,公子继续道:“这里每个石坛底下都有成百上千粒种子,能发芽生枝的就只有这些了……”小七低头思索一阵,知道公子这番必定是话中有话,不过却也没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公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至于为何十年间却只有这点修为,正如风之前所说,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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