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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少奶奶命,结果你居然给我用橡皮圈绑住头发,妆也不上地活像刚下课的女学生……”
充耳不闻的廖婉玲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在二十七年的生命里,她学得最厉害的是自动失聪,不论耳边的魔音是多么吵杂不堪,她都能如老僧入定地当没听见。
当她廖林阿彩的女儿得有点小本事,忍人所不能忍,从小训练起到百毒不侵,能不上段才叫奇怪。
“……所以你这一次一定不能再随随便便了,听说对方是很有钱的电子新贵,一年的红利加奖金,我们赚上一辈子也没人家的一半。”
“又要相亲了?”没有半丝不耐烦,只有乌黑柔顺长发可看的廖婉玲不在意的问。
并非她急着嫁人,而是经验累积出她的气定神闲,从她踏出校园成为社会人士的第一步,迎接她的便是第一场相亲。
说实在的,连一次也没逃过真算是孝女,乖乖地任其摆布毫无怨言,谁敢说她不孝来着?
偏偏相过无数次亲的她始终没浮现姻缘,不是对方的母亲嫌她身子单薄生不出儿子,便是母亲大人看人家不顺眼,从来就不是她的因素。
不过她的诚实也是一大致命点,不会奉承、不会假仙的实话实说,十个相亲对象有六个脸抽筋说有事必须先走一步,三个面色泛紫的说她风趣但不用联络,另外一个则是个娘娘腔,只听妈妈的话。
不到十天她已经相了七个男人,有当老师的教育家、银行家——据说是主任、在家里刨木头的艺术家、任职跆拳教练的武术家,可以保护她,还有开餐厅的美食家,种果树的农夫——园艺家,以及卖猪肉的生活专家,一共七大家整。
而结果只有一个,你家的小姐真的很可爱,可惜我们没有福气做亲家,真是一大遗憾呀!
“什么叫又要相亲了?在没把你嫁出去以前最好认命点,你妈我没打算养你一辈子。”养来养去养成仇。
“我又没反对相亲。”只是不够积极,不像妈那么热中吃免费的大餐。
没错,这也是她点头的理由之一,因为相亲的餐费大都由男方支付,而且专挑气氛佳、灯光美、价钱超级贵的大餐厅,她不趁机捞个饱怎么成?以她的收入是供不起她奢靡的消费,自然要找冤大头来刷卡。
“好好地把自己打理打理,明天的相亲宴别又给我搞砸了,妈祖娘娘说你三十岁前嫁不掉就没姻缘,你要再出乱子,看我饶不饶得了你。”手一拧,她一点也不会心疼。
“阿母呀!下手轻点!”又不是仇人,大腿肯定又淤青一片。
“叫阿母也没用,你再不努力帮自己找个大王,明年我就把你嫁给看庙的阿狗。”哀哀叫个什么劲,怕人家不晓得她有个不长进的女儿呀?
“我……”姻缘不来她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她去抢吧!
“阿彩,你女儿要去相亲喔?不是相了好几次的亲,怎么都嫁不出去。”
一听喳呼的声音从门口傅来,暗叫声惨的廖婉玲根本不敢看向满脸乌鸦色的母亲,脚边的零食一收赶紧开溜,当了廖林阿彩二十七年的女儿,不用宁静也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夭寿喔!不逃真的会死人,离她妈最近的“武器”是那根扁担,只要一下她就碎了。
第二章
“这位是翔天科技研发部经理云若白。”
“云先生,你好。”
“这位是勤劳务实的乖巧女孩廖婉玲,家里是开庙的,供奉天上圣母。”
“你好,廖小姐。”
雷同的开场白又再度上演,虽然没有媒人的莲花舌在一旁助阵,但同样身经百战的两人一点也没有初见面的生疏,自在得如同跟朋友在一块用餐一般。
所不同的是男方很慎重,而女方这边就有点爆笑,男俊女不美但清秀地对看,多少无语尽在四目交会中。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评估对方的斤两有多重,既没一见钟情的烂戏码,也无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就像两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摆在桌上那般。
不用相了,又失败了。这是浮上两人心头的一句话。
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起码是一种尊重,对于彼此的亲友也有个交代,不是他们太挑剔,而是真的不适合,他们都认为对方是怪胎,因为一个太严肃,另一个则太散漫,如飞鸟和鱼两不搭轧。
可是身边的人却热中得很,不等他们介绍完就连忙出声,矢志撮合这对啼笑姻缘。
“叫什么廖小姐,直接叫她婉玲就好了,这样亲切些。”廖林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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