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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看起来像三十岁,有些人才二十三岁,可是一身的鬼模鬼样宛如六十四岁,那个人是不是该好好的检讨了?”
有闲事也轮不到她管,多赚点钱才有好日子过。
“噢!够毒。”一箭射穿她的心窝。
“少学西施捧心装模作样,快去把钱子钱孙给勾引回来,还有你……”好,她声音放低点,别惊吓到胆子不见的她。“刘心莲女士,你儿子该去上学了吧!”李元修细声细气道。
整天无所事事在民宿外跑来跑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凌虐童工,不给他受教育的机会,剥夺他远景丰富的未来。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刘心莲声细如蚊,除了“我”听得清楚外,其余都在啃棉花,绵细得不知所云。
“大声点,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你来一个多月了有谁揍过你吗?你叫他出来我替你揍他。”有她这个恶势力在,谁的下巴敢抬得比她高。
“我……我是说……没有户籍……”为了孩子的前途,她勉力发出比蚊蚋声高一点的声音,头未抬地看着自己的鞋子。
“没有户籍算什么问题,你不知道这镇就我最大,我说让他入籍就入籍,待会到镇长办公室找……”
“镇长?”一道好笑的男音适时介入,用着宠溺的眼光望着她。
一瞧见来者,气势如武则天的泼辣老板马上柔情似水的展颜一笑。“当然是找副镇长咯!我亲爱的老公。”
“你呀!又滥用职权了。”真拿她没办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性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柳桐月的宠溺在眼底,老婆的无法无天他也有一半的责任,谁叫他太宠她了,舍不得对她太严厉,一再替她收拾闯下的烂摊子。
“助人为快乐之本,我身为镇长就有责任解决住在幸福镇上每一位居民的困难。”而她的老公得从旁辅助。
“谬论。”只有她才会理直气壮的说出似是而非的道理,而且逼人家相信那就是真理。
“是妙论没错呀!明天我就亲自带小鬼头去上学,让他享有政府九年教育的德政。”瞧!她还是很有责任感的镇长。
“你?”不好吧!学校是非常神圣的地方,别去污染最后一块净土。
“怎么,你好像不太赞成我的善举?要不我们采取民主投票法,看他们认为你和我之间谁比较适合。”去当政客。
很意外地,没有人投温尔敦厚的柳桐月一票,即使他是受人敬重的地方人士,人人马首为瞻地尊他一声大师,但遇到“讲理”这种事,还是让镇长大人出马较妥当,因为——
她会威胁人,包括大人小孩,谁敢欺负她罩的人,镇公所前的广场不算小,就一起来罚站,面壁思过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她就是强权、她就是恶霸,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地头蛇镇长,她说出的话等同法律,个个都得遵从。
“很抱歉了,老公,我比你有人缘,你……咦,那不是熏蚊香吗?怎么没通知就提早来了?”李元修的大眼看向门口。
什么熏蚊香,是熏衣草啦!她好不容易积起的一点小名声被她一手抹黑了。
当然啦!她也不是很在乎那些没有实质意义的身外之物,名气是人给的,自然也由人让它高高低低,她向来不去重视。
当初她也是嫌着无聊才想来写写小说,平常赶报告信手写来三万、两万的字,十万字的故事有什么难,闭着眼睛都写得出来。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创作居然也有人敢用,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稿费,把爬稿子的工作当作兴趣,一本一本地写出来骗钱。
要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写言情小说真的很可笑,而且还有不少人相信她笔下的爱情是真实的存在着,这点就真是误会了。
就是没有才要写嘛!有还写它干么?人家你侬我侬去花前月下,谁还有空余时间来串场。
当时的笔名也是随便选选,刚好一辆载着熏衣草苗的车子打庙口经过,她顺口应了一句熏衣草也不错,电话那头的东东主编就说好,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印刊出版。
现在想想取笔名是一件相当慎重的事,怎能草率决定呢!害她想改痴狂小百合、野性玫瑰之类还会遭读者反弹,叫她安份地当朵紫色的熏衣草,别想太多。
“老板,我的笔名是熏衣单,不是熏蚊香啦!而且你不觉得你家的迎宾专车该换一辆了吗?上次搭乘的时候发现它的速度有点慢。”她不是在抱怨,真的不是,只是提出小小的建议。
这次她学聪明了,搭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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