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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沂芹对了孟孟胃口。
这个“正好”,让他追求沂芹的意念转为势在必得。
“那还好,要是他们欺侮你,你一定要告诉妈咪,知不知道?”几句话,沂芹将自己见而不救的罪过,推得一干二净。
“好,妈咪会保护孟孟。”
“妈咪当然要保护乖儿子,对了,你爸爸呢?”
一抬头,她的眼光对向褚天灏。
眼珠四下转过,为了三百五十块门票,路人走得干净,只剩下……
不会吧!台北市几时盛行起爬虫类了?而且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撞上这一只。
褚天灏从口袋里面掏出三百五十块,交到沂芹手中。
“对不起,我不能不留下来欣赏母子天伦图,因为他是我儿子。”
腰扣在人家儿子手上,眼神被老子锁死,她是落网蝴蝶,离大限不远……
“爹地,我好饿。”抱住妈咪,孟孟心情大好,话多,饿得更快了。
“好啊!我们带妈咪一起去吃饭。”
想反对的声音,在沂芹想起家里那两箱泡面后,自动消音。
于是,孟孟和天灏很顺利地带走发呆当中的妈咪。
非常好,阉家团圆,今天是中秋夜吗?不是?谁管它!
吃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啊!幸福、美满、快乐……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上位者都该奉为圭臬,深切认定让老百姓饿着就是执政者失德。
沂芹虽是饿到最高点,但姿态仍优雅得像贵妇。
看来沦落凡间的小公主,尝到了人间疾苦,天灏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果汁推到她而前。
吸掉最后一口果汁,沂芹满足喟叹,肚子填饱饱的感觉实在太美妙。
“儿子,我吃饱了,你咧?”
用手肘碰碰儿子,这个帅过F4的大男生,让假老妈越看越顺眼,儿子儿子,声声也喊得顺心顺口。
孟孟满嘴冰淇淋,笑望她一眼。
“你还要再叫点东西吗?”
“好啊!”招来服务生,沂芹一点不客气。“先生,请给我一个黑森林,八寸的,我要带走。”之前,这家餐厅她常来,太久没吃,怀念死了黑森林的味道。
“最近还好吗?”
“好,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连续几个“好”,把她的“不好”越描越黑,黑到她差点成为非洲土人。
“你看起来和以前很不一样。”心口不一的女人,天灏的笑憋在肚子里。
“不一样?有吗?我看不出哪里不一样,是不是你视力变美了?”
“你没上妆。”他用针直直戳上她的谎言。
“那个啊……有天醒来,照镜子刷牙,突然发现自己脂粉不施的时候美若天仙,我认真想想,实在不应该再用那种庸俗物品,来掩盖自己的美丽。”
。
打死她都不承认,那些动辄上万的保养品、化妆品,眼前她连一瓶都买不起。
“你穿衣服的风格改变了。”他寻出第二只针戳进另一个洞口。
“衣服?嗯……我在响应简朴民风,现在经济普遍不景气,很多人找不到工作,若太过奢华浪费,免不了让人心生不平衡,万一害别人跳楼自杀,我的罪过太大。”
拉拉身上的衣服,两百块在她身上发光发亮,那是她拯救天下苍生的表现,跟离家出走、跟阮囊羞涩,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真不懂得生活哲学,生活嘛,要不断有新体验,若她的人生缺少这一段,她怎晓得一百九的衣服不会像砂纸,随随便便磨掉身上一层皮肤;更不会知道,两百五的布鞋不夹脚,出门踩踩,跟孙悟空的筋斗云一样好用。
点头,他笑着敷衍,“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你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你在批评我幼稚?”哼!要是和她交过手,他就会晓得她抢生意的手段跟“幼稚”的差别有多远。
“你浑身带刺,为什么?有人随时等着伤害你吗?”这一针他插得又直又准,插人心窝正中央、半个细胞大的红心点,零失误。
皱皱眉,讨厌的男人!
虽然他的眼睛该死的好看、他的鼻梁该死的挺直,还有那两片薄唇该死的性感,不只一次诱拐得她想偷亲两下,品尝鲜味。可是那种讨人厌的讽刺习惯,勾引她勃然欲动的分尸欲望。
他是学中医的吗?专以在人身上扎针为乐?
“你一定不晓得我生肖属魔鬼海胆,那你呢?你的战人功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