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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爱情,结果……
他的话居然连一句都不可信!
恨他……不,她恨自己,是她太容易被控,是她太轻易向他表露真心,都是她……沂芹变得歇斯底里,她在他身上用力捶打,一拳拳,心手皆疼痛欲裂。
天灏没和她认真,他托取孟孟的话:海胆的针不是为攻击,而是为防卫。
他抱住沂芹,任她敲打,直到她乏力收下拳头,靠在他身上低泣。他稳重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轻绕。
“我和萧音出门的事伤害你了是吗?如果是,我很抱歉,不过我已经跟孟孟保证过,我不会再和她出门。”他把对孟孟说过的话重述一遍。
“你跟不跟她出门与我何干?”
嘴里说不相干,她的手却圈住他的腰际。
他的气息充斥在她鼻息间,再度为她带来安全。
他没理会她的反话,自顾自往下说:“我和萧音不是你们心中想的那种关系;褚萧两家是世交,我和大哥、萧音和萧喻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她比我和萧喻年纪大,但她任性骄恣没人管得了,所以我们三个男生习惯性让她。长大后两家渐渐疏远,尤其在我父亲和大哥过世之后,就如你所知道的部分,她的干扰让萧喻的婚姻亮起红灯,这回我插手,让萧喻和杨臻搬到高雄,她为这件事来找过我几次,我们才又出现交集。”
“你骗人,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最近她和那个有妇之夫分手,感情生活出现空白,我猜她心底很恐慌,身边有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男人,她都会试着抓牢,以证明自己仍有魅力。”
“你自我欺骗,她根本喜欢你。”
“就算她喜欢我又怎样?我喜欢的人是你,没打算对你放手,难不成你让她凶过几声,就决定弃械投降?”
“我没有!是你不管我,我头痛的半死,上办公室找你送我回家,是你自己不在,你忙着陪那个失恋女人平复伤口,没心情理我。”
“好,都是我错,你先洗澡,我去找医生来。”他不跟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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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成药,吃吃就没事了。”倚在他身上,生病的沂芹任性得像个孩子。
“如果说我不放心,如果说我心疼你全身上下伤口,你是不是就愿意让医生看病、包扎伤口?”
“你说你心疼我?”抬起头,两双眸相对,她想,她在他眼里面看到的是真心。
“虽然你现在头昏脑钝,可你没听错,我爱你、我心疼你,看到你不舒服,我的感觉比你加倍难受。”
在她脸颊边轻啄,爱一个人道理很少,纯粹就是爱,就算她凶、她蛮横、她苛刻,他都义无反顾站在她身旁爱她。
“好吧!我去洗澡,然后去看医生。”
心中的疼痛让他几句话治愈了,至于身外伤,他想要谁治就谁来治吧!在他身上靠靠,汲取足够分量的幸福,她像春天小鸟,变得轻盈愉快。
将沂芹送进浴室,他卷起袖子开始为她换床单、整理床铺,之后打电话找医生,到厨房下了两碗面,再
回到沂芹房间时,她还没自浴室里出来。
敲敲门,没反应,天灏连连敲过几十声,察觉情况不对,打开门冲进去,却发现沂芹在浴缸中睡着。
微温的水变凉,他翻起眉,不细想,抱着她将她带出来,擦拭穿衣、吹干头发,他为她做尽丈夫为妻子做的事情。
因为他早将她当成妻子,当成一世。
第七章
沂芹醒来时候,烧退大半,天灏躺在她的身边,一只不安分的手横在她腰际,皱巴巴的衬衫还在身上,歪过一边的领带,让褚董事长有了颓废形象。
想起昨夜,她的脸微微涨红,发生过的事隐隐约约晓得。
她记得他向她解释的那一段;记得他说萧音喜欢他又怎样,他喜欢的人是她,不愿对她放手;记得他说爱她,说心疼。
还有他吹头发的动作异常轻柔,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扯痛;他为她换衣服时那般仔细,小心翼翼不舍得碰痛她的伤口。之后医生来医生走,医生留药,她反而不太有印象。
沂芹最后知觉是他那双大手,好大的一双手上躺了几颗药丸,红的绿的药丸在他掌心里滚动,他的手掌在她唇边摩蹭,粗粗的掌缘勾起她满心温馨。
小时候,爸爸就是这般喂她吃药,动作轻柔,眼底净是不舍。
才一个晚上,他的胡髭冒出来了,青绿色胡髭围住他红红的薄唇,男人的性感在他脸上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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