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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道:“快说!你将玉玺放在何处?”
那氐铁勒冷笑道:“乡下人!实话告诉你等,朕的玉玺由符印侍郎专人保管,任何人没有朕的允许,都无法得到玉玺!”
原来如此!这狗皇帝的国家虽小,还学汉人皇帝一样,享受着各种尊贵的特权,朱邪图龙想,没有玉玺,即使模仿他的笔迹写了降书,只怕西海国的重臣也不会答应归降,这可怎么办呢?
铁心“刷”一声抽出剑来,骂道:“狗皇帝!你再说一句乡下人试试!”
“你待要怎地?要杀要剐就请快些动手!朕绝不眨一下眼睛!”那氐铁勒的脸上竟毫无惧色,这一点倒是让朱邪图龙暗自佩服。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究竟写不写降书?”铁心将剑架在那氐铁勒的脖子上,冰凉的剑刃紧贴着他脖子上的肌肤,那氐铁勒索性闭上眼睛,道:“朕是金狼之子,宁愿死,也决不写降书!”
朱邪图龙道:“看来本尊还是低估可汗了,也怪本尊太过仁慈了,以至于可汗竟不将本尊放在眼里!”说完,对铁心递个眼色,铁心突然将剑倒转,用剑柄飞快地点了那氐铁勒的哑穴和笑穴。
那氐铁勒张大了嘴巴,露出可怖的笑脸,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抖动,他一直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渐渐地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脸也变成了酱紫色。
铁心笑道:“可汗,你可是金狼之子哦,你要挺住,别这么轻易地就死去了,现在你有话说么?我们将为你准备笔砚。”
那氐铁勒一边喘气一边拼命点头,他脸上可怖的笑容已经僵硬,眼珠凸起,看样子快撑不住了。
朱邪图龙冲密室外叫道:“快拿笔砚绢纸来!”
立刻就有一名男仆应答:“来了!”
不一会,那名男仆就将笔砚绢纸送了进来,毛笔上已经饱蘸了浓墨,铁心飞快地解开了那氐铁勒的笑穴,却留着哑穴不解,那氐铁勒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铁心又将他的右手解开,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喝道:“快写降书!”
那氐铁勒看了铁心和朱邪图龙一眼,无奈地拿起笔来,在绢纸上写下几个突厥字来:无耻强盗。
铁心气得用剑在那氐铁勒的脖子上轻轻一动,只见他的脖子上顿时鲜血直冒,朱邪图龙慌忙阻止铁心,道:“可汗实在不愿写降书,本尊也不勉强,来人啊!拿伤药膏来,替可汗敷上。”
铁心重新将那氐铁勒双手绑结实,拿着他写的几个字,和朱邪图龙走出了密室。
来到议事堂,朱邪图龙仔细看着那氐铁勒写的那几个字,问铁心:“你说的那文匠真的能模仿可汗的笔迹?”
“是的,总舵主,属下马上去将他请来,一写便知。”铁心道。
“好,快去快回,若是他模仿得丝毫不差,本尊重重有赏。”朱邪图龙道。
铁心告辞总舵主,来到集镇上,在一个专卖字画的店铺找到了那文匠,那文匠也是突厥人,但全身却透着一股书生气,他名帕布江,以卖字画为生已经十年了,以前他在地摊上摆字画卖,后来因模仿名人字画赚了一笔,就将这家店铺买了下来,还雇了两名学徒,做帮手。
几年前,他还在摆地摊时,一次有位公子哥拿了字画却不付钱,帕布江求那位公子付钱,那位公子的奴仆反而将帕布江暴打了一顿,铁心当时正好经过,于是不仅帮帕布江收回了铜钱,还替他教训了那公子一顿,后来再也没人敢找帕布江的麻烦。
帕布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经常会邀请铁心来家喝酒吃饭,于是铁心对他也就很了解了。
今日见恩人突然主动找来,帕布江心知铁心一定有事要自己帮忙,热情地又是泡茶又是嘘寒问暖,铁心笑道:“兄弟,今日大哥有一事相求。”
帕布江道:“大哥尽管说来,只要帕布江办得到的,肝脑涂地也心甘情愿。”
铁心摇摇手,道:“没那么严重的事,对你来说,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甚么事?”帕布江好奇地问道。
铁心凑近帕布江身边,小声道:“我带你去朱邪府,你只需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写一封书信,就完成了。”
帕布江笑道:“这的确是雕虫小技,走罢,如此就不请大哥饮茶了,办正事要紧。”这帕布江几年来一直想要报答铁心当年的恩德,往常自己要送大哥字画,且还是最得意的作品,但是大哥是外行,竟然推辞不要,现在自己发财了,要送大哥银子,大哥也说留着你自己娶妻罢,我不需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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