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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no!
心思一转到风流快活上,容初就会格外怜惜起自己的小脸蛋来。
Fuckyou!
“别让我逮着你。”
容初边愤愤地敲着键盘,边兴奋地脑补着自己蹂躏那个暴力女的画面。
哎,等等,等等……
怎么蹂躏着、蹂躏着就蹂躏上床了呢?
容初害臊地冲自己吐了口唾沫,眼前却浮现出了暴力女睡在自家沙发上的情景。
他的目光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暴力女的衣服,还真是令人垂涎欲滴的胴/体!
容初不由得吞咽了一口莫须有的口水。
林恩看着师兄走神了,遂上前奋力地挥了挥爪子。
容初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这白日梦多么荒唐、多么滑稽。
他冷着脸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工作。”
林恩不乐意地撅着樱桃小嘴,煞是可爱。
容初的脑海里那具胴/体还在,正钩得他小腹火烧火燎的。他生怕自己一时没忍住会犯下错误,便好言好语地哄着林恩,“快走吧。我得抓紧时间赶书稿。拿到了稿费才能给你接风洗尘呐。”
林恩一听,转怒为喜,哼着小调往外轻快地走去。
容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正欲去洗个冷水脸,降降火。
不承想林恩那小脑袋又探了进来,“师兄,明天想吃些什么?”
容初头也不抬地点菜,“千张结红烧肉,其余随便了。”
林恩点点头,应声离去。
容初想了想,趁着门还没掩上,又加了一句,“不要蛋花汤了……每天都是蛋花汤,厌不厌啊?”
林恩哑口无言地看了看师兄,默默地转身离去了。
每天都是蛋花汤么?您老人家还每天都是千张结红烧肉呢。好歹人家安笙已经变着花样儿在烧蛋花汤了。可这个千张结红烧肉却是每天都没变过。
林恩前脚才出了茉莉公馆,后脚便去花想容点菜了。
当她对着安笙又报出了千张结红烧肉的时候,安笙几乎得忍着恶心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这几天图省事儿,她给林恩师兄准备的饭菜其实都和自己的午饭一个样。
可这一连好几天过去了,这位师兄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每天点名要吃千张结红烧肉。
安笙苦着脸,“能换个菜吗?”
林恩喜笑颜开,“嗯嗯,要换的。从明天开始,不要蛋花汤……”
安笙的眼睑垂得很低,“只换蛋花汤吗?”
林恩点点头。
她想通了,师兄这个就叫专一。
而总有一天,师兄一定会对她像对千张结红烧肉一样专一的。
安笙的嘴巴里渗着酸水,一提千张结红烧肉就反胃得紧。
她在心里把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师兄的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容初那时恰好完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编/辑想我了。
容初一向自恋得紧。
而容初的编/辑确实正气愤地握紧了拳头,“容初,你小子这个周末敢再不交稿,我就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容初怡然自得地活动了一下脖子,书稿大功告成,面皮瞅着也已经恢复原样了。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阿嚏——”
这么想我。
容初沾沾自喜地揉了揉鼻子,秀气的眉也生动了起来。
☆、第八章 师妹芳名狗皮膏药
容初一大清早就被那晦气的编/辑给吵醒了。
他起床气向来重,阴阳怪气地说,“你要是把本少折磨死了,一定会被青州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电话那头的编/辑顿时冒了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就偏偏忘了这个死小子有起床气呢?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憨笑两声,“尾款已经给你汇过去了……”
“嗯。”
容初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零下一度的声音让编/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电话一挂上,这个苦瓜脸的编/辑已经开始哭天抢地地央求八方鬼怪和各路神仙好好儿保佑保佑自己了。今儿个一早自己居然犯浑惹着了这个瘟神,可千万别连带着一天都倒霉才好。
果不其然,他眼皮突突突地跳了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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