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页)
伊艘患揖频曜�隆2袢俅笳钥镓妨�辏�梦�殖ぃ�治�鹦荒嗾泳戎��椋��裕��雷龆��辛艘蛔谰撇恕U钥镓芬彩翟诙隽耍�悴豢推��蟪源蠛绕鹄础2袢俑�跛�浪��谑牵�灯滴��寰啤�
饮不多时,赵匡胤发现,那柴荣是只为他倒酒,而自己面前那杯酒,却依然如故,酒不沾唇。举箸也甚少,就问道:
“大哥只给小弟斟酒,自己为何不用?难道说盘缠无多,不敷支用了么?你且放心,酒菜由小弟结算!”说着将钱袋撂在了桌上。
柴荣道:“贤弟多心了。愚兄非因川资不济,因为昨日淋雨过久,周身不适,所以刚才推车下坡滑入泥沼,现在仍不思酒饭。稍加休息就好了,贤弟不必在意。”
赵匡胤闻知伸手一摸,那柴荣额头滚烫,正发高热,不觉大惊道:
“原来大哥已经病成这样了!何不早讲?还在给小弟频频斟酒。你也真是……”随即唤来店家,安排店房让柴荣躺下歇息。并询问此处可有郎中。那店家道:“此村并无郎中。只是往西五里就到了锁金桥,过桥不远路北有药铺,名叫‘延春堂’,有郎中坐堂。”赵匡胤谢罢,便匆匆出店去了。
过了锁金桥,找到那家药铺。原来这家坐堂郎中姓李,已经八十多岁了,没有车马,不便出诊。好在名医富有经验,虽然诊病要靠望、闻、问、切,事在紧急,只凭一诊“问”得清楚,也能辨证论治。那李郎中听了赵匡胤对病情的讲述,思索片刻道:“此乃风热之症、内伤饮食,外感风寒。宜用和中消散,清热祛邪之剂。一剂退热,两剂即可痊愈。”
赵匡胤闻听大喜,当即付了谢仪,又在药铺里抓了两付药草,匆匆赶回。来到店中,见那柴荣已经烧得昏迷不醒了,于是让店家借得一个药锅,当即煎了一付,端到床前,用汤勺慢慢灌下。
第二天,柴荣觉得轻松了许多,烧也退了。赵匡胤又接着煎了第二剂。
柴荣道:“这次病倒中途,幸遇贤弟,才得转危为安。不然,后果不堪。”
赵匡胤随;“出门在外,谁无三灾两病,理当相助,何足挂齿。”
柴荣道:“第二剂药用完,明日即可上路。”
赵匡胤随:“大哥身体虚弱,不如多住几日,等身体复原,再赶路不迟。”
柴荣道:“贤弟有所不知。此处虽属华州治辖,而离城尚有数十里之遥。三月二十是华州南关大会,为兄这车雨伞,还靠在此会上销售。”
赵匡胤一听道;“既为会期所迫,明日正好与小弟同行,也好照顾大哥便是。”
二人言罢,一夜无话。第二天,付了店钱。赵匡胤要为他推车,那柴荣执意不肯。于是,柴荣推着车子,赵匡胤帮他拉着牵绳,一同出了店铺,直奔华州而去。走了一会,前边已是锁金桥了。柴荣停住了脚步。
柴荣道:“贤弟,停下来,待为兄上前,交付了过桥税再走。”
赵匡胤道:“什么过桥税?前日,我曾过桥取药,并无交什么过桥税呀?”
柴荣道:“贤弟不知,那空手走路之人,尚可免纳。买卖客商,不交过桥税是不行的。”
赵匡胤道:“这‘桥大王’比那‘山大王’还稍好一些么”
因为他一听“过桥税”这三个字,心中就有火。“过桥税”和“过山税”也不过一字之差,很容易联想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牙缝迸半个不字,一刀一个土里埋”的强盗逻辑。于是问柴荣道:
“大哥,此桥乃通衢大道,难道归哪家大王管辖?”
柴荣道:“此系州府通衢,并非无主山野,怎会有什么大王。”
赵匡胤道;“既是州府通衢,无有什么大王,谁人胆敢在此设卡收税?这些税银是交官府?还是养了猪锣?”
柴荣道:“贤弟不知。此地无官,却有一府。”
赵匡胤道:“什么府?”
柴荣道:“人称魏府。虽非占山为王,却可称霸一方。”
赵匡胤道:“不知是个什么货色?”
柴荣道:“此人姓魏名青,人送绰号‘坐地虎’。还有个兄弟,名叫魏明,在华州府当捕头。他们府上不仅养着许多壮了打手,还和九沟十八寨的草寇勾结。所以,那魏青有恃无恐,日夜派人把守桥头,凡是客商经过此桥,按一成抽税,就是十取其一。谁敢抗税,轻者带伤,重则要命!”
赵匡胤一听,不由怒火中烧,把牵绳往地下一摞道:
“大哥,你这一车雨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