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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云怜花没有开口,让人可以认为他默认了二叔的话。
林阳雨似乎不愿似云怜花那样同虹线野弄得太僵,亦说,“是。我开始还把他认做了一位故人呢。”
二叔饶有兴趣:“哦,林先生说来听听。”
林阳雨笑:“我想我是弄错了。”
二叔:“说说何妨?”
林阳雨迟疑片刻,说:“小关刀门的关断南有个徒弟,叫叶惊尘。很像,不过他杀不了骆风行。”
在场所有人几乎同时伸了一个懒腰。他们一定和我是一样的念头:小关刀门还能出什么人物?
刚刚回到议事厅的三叔,正走回座位,忽地一怔,怪声问:“叶惊尘?”
二叔敏捷地:“有什么不对吗?”
三叔:“我听过这个名字,就在一两个月前。小关刀门误杀横戈胞弟横杵,横戈南下报复。就是一个叫叶惊尘的小关刀门弟子拦关一战。之后,横戈北返,报仇事不了了之。”
满座讶然,连林阳雨和云怜花亦不例外。二叔:“能击退横戈,那可不是寻常人物,怎么就没听人说起过?”
三叔:“虽然退了横戈,叶惊尘倒底死在了横戈的手里。只听说横戈赢得却不怎么光彩。”
二叔,“那个叶惊尘肯定死了?”
三叔:“肯定。”
二叔思索片刻,仍是狐疑:“拦关一战具体是什么时候?那个樵夫,又是什么时候来到洛阳的?”
三叔想了想,说:“具体时间要查记录,可我肯定,拦关之战在前,没过几天,那个樵夫就出现在洛阳。”
二叔:“藏刀出道三年,先后在太原府、荆州、扬州掀起三次血腥动乱,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日,何以一到洛阳就转了性子,抛头露脸格杀骆风行?以此虽不足以断定那樵夫不是藏刀,他的身份却颇值商榷。叶惊尘战死未必可靠,就算他死了,亦说明一个问题,昨天的无名小辈今天却可能战败顶尖高手。樵夫或许不是叶惊尘不是藏刀不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任何大人物,可他却杀了骆风行。只用一刀。”
二叔顿一顿,目光落花林阳雨身上:“至于我,更相信林先生的感觉,相信他就是叶惊尘。”
十七叔问:“叶惊尘干吗要杀骆风行?”
二叔:“因为骆风行踢了他一脚,还想进一步踢死他。”
可那夺命的一刀分明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三叔:“他是叶惊尘还是藏刀,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二叔:“他做了一件关键的事,从而成为一个关键的人,对他了解越多越正确,于我们以后的行动越有帮助。”
我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三叔,叶惊尘什么时候投入的小关刀门?”
三叔:“自幼。七八岁吧。”
我说:“那么,他无论怎样地福至心灵,在刀法上突破,都会有小关刀门的痕迹,只要有迹可寻,我们不难知道他是不是叶惊尘。”
父亲偏过头:“说下去。”
我受到鼓励,说:“秋波劫现下正在洛阳。她见识广博,深谙各门击技的精要,我们不妨重金聘请她对付那个樵夫,查出他的底细,能用则用,不能用就除去。”
父亲略是沉吟,点头:“好吧,就交给你办。从此刻起,战争已经展开,老三你要严密注视他们两家的动静。虹先生主持含嘉城的守卫。廷先生领五百军卒守卫安喜门。左先生领两百人守住上东门。十七火速前往偃师,将彼处部队领回,帮助守卫上东门,一旦吃紧,可放弃上东门,撤守安喜门。预备队由云先生指挥,暂驻德猷门。慈涧方面,薛弦止一个人不行,请林先生前往协助,多替他拿些主意。”
二叔:“慈涧方面,还是我去吧。”
慈涧形势复杂,且驻有我们近一半的兵力,将他们交给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难怪二叔放心不下。
父亲又是怎么考虑的呢?
林阳雨却是一副当仁不让的架式:“乙公,甲公身边离不开你。何况有洪樵隐的例子,您老现下正是人家刺杀的首选。恕我直言,您能安全到达慈涧的机会不大。万一您有什么差迟,就大大的不利了。”
或许这就是父亲的考虑。可我又总觉得不全是,他似乎要用林阳雨去为他做一件二叔做不到的事情。
我无暇细想,毕竟还有自记的任务。
秋波劫是四季杀手中的“秋杀手”,一个很贪财的女子。她年轻,亦美丽,表面上你绝看不出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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