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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身子猛地一沉挤进了她双腿根部的小|穴之中,早已经坚|硬如铁的火|热立刻便被紧紧地包裹住了。
冯长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分开芜芜的腿又挤进一分,芜芜哭嚷起来不干了:“出去出去,好痛!痛死了!”冯长生知道此时若是退出去,以后再想进来便难了,于是又沉身深入,双手握住芜芜的腰肢,贴在她耳边道:“芜芜你好紧,你是要夹断我不成么。”
芜芜被这话逗弄得委屈不已,越发不能自恃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惨兮兮的,冯长生心疼起来,却不肯放过她,艰难地动了两下,便又缓缓抚摸芜芜的身子,让她放松下来,这样动两下摸一阵折磨了半个多时辰,芜芜才算是不哭了,可也把冯长生折磨得快要疯掉。
“芜芜咬着。”冯长生将自己的手掌塞进了芜芜的口中,然后猛地动作起来,芜芜哪里料到冯长生说变就变,被这样激烈的撞击吓得脸都白了,只能狠狠咬着冯长生的手掌呜咽着。冯长生自己稍稍解了渴,便开始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芜芜,把芜芜伺候得欲|仙|欲|死,仍是不肯放过她。
他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抽|插起来,将芜芜的身子顶到了床边又拉回来,如此往复几次芜芜便叫得像是疯了一般。她越是叫冯长生便越是舍不得放过她,整整磨了她一下午才算是罢了。事罢芜芜瘫软在床上,浑身已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冯长生则是半躺在她身旁,缓缓摸她的脊背粉臀,眼中依旧有未灭的火苗,芜芜被他这饿狼一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开口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成了。”冯长生见她这样一副模样,越发爱她得紧,俯身去吃她的唇,直到将她的唇都亲得又红又肿才放开了。期间芜芜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一动再刺激到冯长生,会再要她一回。
“我只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自然要饥渴些,你也用不着这般害怕。”冯长生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忽视他眼中的幽光,倒也能觉得他是温和无害的。芜芜瑟缩着拉了被子包住自己,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冯长生:“那你今天碰过了,以后大概不用碰了吧?”
冯长生一只手支在侧脸上,看着缩在墙角的芜芜,心中恨不得立刻把她拉过来爱一遍,嘴上却道:“我今日不碰你了,以后我‘尽力’。”芜芜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暂时得到了口头上的保证也让她稍稍安心,然后便觉得身上黏黏的都是汗水,怯怯道:“我想洗一洗身上,好难受。”
冯长生这次倒是十分听话,立刻让人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来,然后却关了门站在床前问:“你现在能自己下床么?”芜芜拥着被子站起来往床边走,哪知刚一抬腿便觉浑身都要散了一般酸痛起来,双腿一软便要跌下床去。冯长生往旁边迈了一步,芜芜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诱惑我?”男人的声音沙哑起来,吓得芜芜立刻不敢动了。但是冯长生终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进了浴桶里,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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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芜芜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冯长生真的是一匹饿疯了的狼,每天夜里都要缠着她要三四回,有时甚至要折磨到天放亮才算完。每一次芜芜都感觉自己要被拆散了,浑身酸疼不已,没有一处是好的。她也试过拒绝冯长生,但是冯长生却是个有手段的,才不过几次便摸清了她的身子,只要他稍稍撩拨便能让她浑身瘫软再无反抗之力。
冯长生已经派人去给季伯报了平安,于是便将芜芜安心留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厮磨了将近一月,芜芜便被他用尽各种手段吃干抹净。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动情,是故她很是羞怯,可是她越是羞怯,冯长生便越要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让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他会在床上唤她的名字,会舔她每一处肌肤,会在她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揉捏,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灵魂,用尽了一切手段让她与他共同达到欢愉的顶峰。芜芜渐渐沉沦在冯长生给予她的欢愉之中,她开始贪慕他的体温,贪慕他的爱抚,贪慕他的亲吻,渐渐身不由己……
这日冯长生有事出府,芜芜也想回家去看看,便趁看门的小厮不注意溜了出去,谁知她上了街却听闻了一件事:县太爷因为贪污修桥的银子,被免职了。
傍晚冯长生回去的时候,见芜芜躺在榻上小憩,他已经知道芜芜白日出去的事了,心下有了计较,便抱着她一同躺在榻上并不说话,屋里渐渐黑了下来,两人依旧一动不动。
“我白天回家了一趟。”“嗯,我知道了。”“我听闻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冯长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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