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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
很适合做妻子的女人,白迟评价一句,疲惫到了极点的精神再也撑不住,来不及点头,咚一声倒下去,头磕到青石板上,清脆的声响。
“喂,你怎么样。”尚在妙龄就有泼妇风范的女子赶前,伸手探了一下脉,确认他还活着后,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注意到手上的腕子,虽沾了血污还是难掩皓白,不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是如最上乘的美玉,莹润有光。
她惊讶的挑了挑眉头,仔细打量一下,透过划破的黑衣,注意到下面的中衣是最上乘的苏缎。
这身黑衣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她心想,而且这人年岁不大,出身富贵,就是不知怎么落到了这般田地。
这时驾马车的丫头才系好马走了过来,同样的碎花裙子,和有特色但是身姿好的小姐不同,她的长相身材,仿佛就是为了诠释五大三粗用地,看起来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村姑。
“叶子,清理马车,我们有伤患。”碎花小姐回头,说话干净利索。
碎花丫头不甘愿:“可是小姐,出门前老爷说了,不要随便救江湖人,江湖上人心险恶,看这人的一声打扮,要是醒来肯定恩将仇报。”
“我身为大夫,岂能见死不救。”碎花小姐冷冷扫她一眼,厉喝道:“还不快去。”
丫头不敢反抗,嘟囔着转身。
弯腰抱起白迟,毫不意外的发现他身体轻盈,保持手臂不动,她抱着捡到的少年飘身上了马车。
不久,马车重新起动,只是速度极为缓慢。
第十六章 被牵连的无花谷
我听说三这个数字不好,四这个数字不用听说我也知道不好,我十三岁到十四的跨度,从虎口到狼穴又回到虎口。
要是这样就好了,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哎,其实我不想对此发表任何的意见——这绝对不是不敢,我胆子很大的,真的,不骗你。
——白迟
马车内全无杂物,桌子也被折叠着靠边放着,地上铺上厚褥,白迟被脱得光光,血迹也被擦干净。身上一身伤口,除了被刺穿的手臂还可看出是刚长出的鲜红嫩肉,其余地方竟然都诡异的恢复了,一点痕迹也看不出。
也就因为如此,碎花小姐越加认为他只是一个好命从截杀里逃出来的富家少爷。
从同样碎花布料做成的腰包里拿出银盒打开,小姐手上连闪,带起一圈幻影,再看时白迟身上已经插满了细细的银针。
足足一炷香时候,白迟身体上的青白之色褪去,慢慢恢复红润,一直痉挛抽动着的腿也平静了下来。小姐把银针都收回盒子里,拉棉被给他盖上,看了他的脸片刻,开始对这个所谓的江湖,生出无法言喻的厌恶心理。
这样漂亮不可方物的孩子也会遭到杀害,那这个江湖还有什么值得期待呢!
……
两碗清粥下肚,久违的温暖地感觉,想起那句广告词‘暖暖的,很贴心。’果然很贴心,白迟漂亮的小脸对着前方的碎花小姐,露出一抹蕴含感激而微微羞涩的笑容,又伸手小心翼翼的紧了紧被角。
不负他所望,这么几个动作,越加让碎花小姐坚信他是富家小少爷,而且还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少爷。她努力回忆自己师父的柔和笑容,有些艰难的学着笑了一下,看到他露出放松的笑容,她伸手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别怕,姐姐帮你疗了伤势而已。”
这是一个不会温柔的女子,习惯于表面的泼辣,但是心地善良,很好骗。
很快速的下了结论,白迟哭丧着脸,小媳妇似地委屈道:“爹爹说了,男女那个什么不亲,不可以脱衣服和别人睡,姐姐我是不是要娶你负责?”
“当然不用,姐姐是大夫啊!哪有大夫看病了还要人负责的呢!”这次不用勉强,碎花小姐的笑容发自内心的柔和起来,又忍不住揉了揉白迟的头发,她轻轻问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一身内伤呢?”
“我叫白迟,内伤是什么东西?啊,不管它,姐姐叫什么?”白迟睁大的眼睛像一头刚刚出生的小鹿,而这时它正好奇的伸伸腿,想踢踢前方那朵漂亮的小花儿。
授受不亲不会说,内伤不知道是什么,还有比一般孩子清澈得多的眼神,清晰明了的名字,碎花小姐和每一个人一样,很自然的猜测到他的心智不全。
捏捏少年柔嫩的脸颊,碎花小姐也不再问关于内伤的事,“我叫白采,和你五百年前是一家哦!”
“五百年!”白迟惊讶的眼圆瞪:“姐姐你怎么知道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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