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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崇拜的看着他,又眨巴眼无辜的道:“可是,迟儿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爹的迟儿最可爱了。”白垒拂起白迟的发丝,温和依旧,眸中笑意意味深长,陪儿子玩游戏,也是当爹的责任吧!
白迟这才发现他刚刚为了掩饰表情扑过来时,可怜的棉被已经被遗忘了,现在他整个上半身,只有发丝还尽职的遮着身体。
他的身体他爹看得多了,按理他不可能真的害羞,可是这次不知怎地,直觉就想拉被子来盖上。
“爹要检查看有没有伤。”
白垒的手温度偏高(不用怀疑这儿河蟹吃鸟),那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讨厌的河蟹,下面的内容也是,看到连接古怪的地方,不用怀疑,都是被河蟹吃鸟),甚至他那句话在他听来都有点旖|旎的味道,惑得他小心儿不安分的直跳。
“爹,迟儿没伤……”白迟面色潮红,声音克制不住的喘息起来,搭在白垒手臂上的手软绵绵着不住力。
瘫软的靠在白垒怀里,白迟细喘着转头,视线落在身上的大手上,那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他爹有一双漂亮至极的手,这他当然知道,可这会儿,那手已经不仅仅是漂亮两字可也形容了,每一寸皮肤,每一条纹理,都好似发着莹光,只看一眼,视线就再难以转开。
仿佛是……魔鬼的诱惑,白迟呼吸陡然急骤,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告诉自己要赶快转头,赶快转头,可是,不行,他的视线好像胶在了上面,用尽全力也无法离开。
白垒微微低头,看到他的反应,眼中的笑意越来越盛。
在他的眼里,白迟发丝散乱,颊上红霞微酝,长长的睫毛扑扇着颤巍巍的打到脸上,(河蟹),如同是最为醉人的花,悄然舒展开了妖娆的身体。平日里纤净脱俗的人儿,慢慢的绽放,楚楚动人,媚色天成。
挣扎不开,就像陷入了别人为主角的梦魇,逃不了,醒不来,白迟心中惧意无限的扩大。
魔鬼,白垒他是魔鬼,心里这么想着,在心胆俱寒中,白迟微张的嘴狠狠往下一压,甜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散开来,他头赶快一扭,重新埋进了白垒怀里。只身体尚有余悸的微微颤抖着。
先前不是还不在乎他的死活,那他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大棒过后必然有的……胡萝卜!还是糖?
他可不可以不要啊!
要是……是白垒他乖乖躺着,那该多好啊!白迟因为脑中出现的情景而咽了咽口水。
很甜——血的味道。
……
“迟儿怎么了?”担心的问着,白垒把白迟的头从怀里抬出来。
那唇上血色偷偷溢出来,白垒低头,在白迟目瞪口呆中,轻轻印上了那丝殷红……(河蟹的天下)
接吻有利减肥和美容、有利牙齿健康、有止痛效果、能促进血液循环、调节情绪保持乐观、防病健身……
白迟脑中一片浆糊,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正想着他要是来个拼命挣扎,为了那么‘健康’的吻得罪他爹值不值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咬紧的牙关配合的张开。
白垒长驱直入,吸允着他口中鲜血,唇边逸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果然——白迟一面因着白垒瞬间变得磁性低沉的声音而全身酥软,一面又欲哭无泪。
他流血后他爹吸他血,白迟早习惯了,甚至一度怀疑他是吸血鬼——要不是他只对他的血敢兴趣的话。
即便如此,白迟还是用什么大蒜、银器之类的试探过白垒,除了大蒜味冲,恼得白垒命令自此不准大蒜上桌以外,其余自然什么效果也没有。
可他依然没想到,在他口中有血时,白垒竟然也追进来。
甜腥全被对方卷走,白迟刚松了口气,以为他总算要退开时,却不想……(窗外大剪刀的投影)
不是吧,已经流出来的血就算了,他还要从伤口吸出来啊!白迟战战兢兢,忙作慌张状,把舌头快速缩回。
还好舌头还在,白迟安抚了自己跳到的小心肝,才察觉到不对,他的舌头……刚刚的伤……好了!
正想不透他爹怎么那么好心,一颗难掩冰凉的绿豆大丸子突然滚进了他的咽喉,又很快的化成冰凉的水线散发开来。
果然没好事,胡萝卜后,竟然还准备有大棒!大棒,胡萝卜,大棒,胡萝卜……如此循环。
——怎么感觉像在训狗!
还有,明明是白垒体温高,为什么那东西反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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