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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足以让我家邻居这类大家伙进入,但是,由于当初建筑工人的疏忽,在房顶屋角拐弯处,竟然留了一个不规则空洞没有钉死,这样,就给了我家邻居可乘之机,以至于发展到侵入我家屋顶为非作歹。
这天我上了房顶,一看,我的个天!我们家房顶隔热层的一角已经被我们家邻居糟蹋得不象样子:厚厚地积了一层鸽子粪!我怒火中烧!活活我们家东西不心疼啊?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吗?诚心气我不是,看我们老实人好欺负,今天,我给你点colour see see!
我是铁了心要灭我家邻居全家了,我跟他们深仇大恨,不共戴天,谁别拦我,谁敢拦我我跟谁急。我怒发冲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们没人拦你,你千万别跟我们急!”我老公在梯子下面赶紧声明,生怕我一生气,转移注意力,把气发向他。
我爬上屋顶隔层,伸头一看,邻居家大的都跑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两个祖国的花朵,具体说是两个黑不溜球毛都没长齐的小不点儿,见我靠近,这两个家伙咿呀叫着,象是婴儿发出的哭泣。我蹲下看它们,它们也歪头用明亮的毫无防范的小眼睛看我,没有恐惧,没有没有防备,没有悲伤,有的只是好奇。
我把一只小鸽子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爬下梯子,我招呼着我的宝贝们:“臭猫和小猪,过来看看鸽子贝贝!”于是,两个人类的宝宝伸头观看鸟类的宝宝,六只眼睛互相凝视。
“哇!它多么可爱啊!”臭猫说。
“看它的小脖子多么细啊”小猪说。
啾啾,小鸽子说。
“它还不会飞呢!”臭猫说。
“它在抖呢,它冷了。”小猪说。
啾啾,同意。
“妈妈,你准备把它们的窝钉上吗?”臭猫眼珠转动着,她的脑子也在转动着,她是一个颇有心眼且语言表达能力巨强的家伙,“你要是把它们的窝钉上,那鸽子贝贝的妈妈怎么来喂它们的宝宝呢?”她在为小鸽子的命运担忧,脸上那略带夸张的sad表情似乎是为了强调她的观点和看法。
“鸽子宝宝没有东西吃会饿死的。”小猪在一边添油加醋,她是姐姐的忠实粉丝,同时思考任何问题的时候,她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与吃相关的内容。”
我捧着鸟宝宝,不可避免地感受它的体温,它的心跳,它的呼吸,与所有鸟类一样,它的体温比人类高一点,心跳快一点,在我的掌握里,有些不安,但是却并不惊慌,也不挣扎,它那么顺从,对命运的安排没有任何抗争,或许在它的概念里,我这类生物不可能是敌人,或者在它的DNA里,并没有防范我的意识,即使我怀着杀心,它也没表现出对我的恐惧,为什么?因为,在它的概念里,在它爸爸它爷爷它祖爷爷的概念里,大概就没有过被我们这样的两足动物屠杀的印象,所以,它看着我的眼神毫无畏惧。
我看着我的人类宝宝,她们也有鸽子宝宝同样无畏单纯亮晶晶的眼睛。一瞬间,我心深处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我的心被融化了,仅仅一秒钟的犹豫,我心中那杀气腾腾的黑暗烟消云散,那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开始升腾,我不得不放下了屠刀,虽然我还没想好是否立地成佛。
我哪能把它们的家钉上呢,我对我的人类宝宝们说,怎么地也得等它们长大能飞了呀,不然它们还不活活饿死,好歹是个命啊!闻其声不忍要其命,好啦,我把它放回去吧!
我捧着那热乎乎的小鸽子,又爬上房顶,把鸟放回它的巢。它歪头看看我,啾啾叫着,不知道刚刚逃过一劫。
歼灭邻居捣毁匪巢计划暂时破产,我不得不继续容忍我家邻居的胡作非为,直到两个月后,这一对鸟宝宝长大飞出鸽子窝,我才对屋顶的鸽粪进行了彻底处理,忙了大半天,清理了三大垃圾袋沾了鸽子粪的填充物,买了一包新的隔热填充物铺上,然后用木板把屋角的洞钉上,这样鸽子就不会在房顶隔热层那里筑巢了。
一个上午忙下来,满头大汗,头上沾着毛,脚上沾着粪,一趟趟往垃圾箱跑,累得气喘吁吁。我家老公看了在一边笑我:“嘿!谁让你好心了,要是你向我们朋友某某某学习,买个汽枪,一枪撩倒一个,然后拿回家炖了吃,保证它们不再来。”
我听了没好气地翻一个白眼:“少在一边扯淡!一枪一个撂倒是省事,可把孩子们的心也伤了,没看见你家两个宝贝都是菩萨心吗?某某某吃炖鸽子倒是快活,可他们家孩子早跟他们离心离德,为什么?那一枪一打,孩子的心也碎了。”
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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