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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因为这里发生了谋杀案。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记得那是2007年四月一个星期五的早上,现在想起来真是一个黑色星期五啊!
四月春暖花开,这个季节在我们亚利桑那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美好时光,柠檬花刚刚开过,金合欢花接近尾声,地上满是落英,空气里散发着略带甜味的花香,腻腻的象是催眠师的暗语。天空永远湛蓝,云是永远地淡,风也是永远地清,一切沉浸在慵懒中,一如春天不觉晓困倦的人们。
那天上午,我牵着我家老二的小手,沿街慢行,母女俩享受幸福的散步时光。我一边打着巨大的哈欠,一边听她咦呀童语,不时地及时给予回应。老二头戴黄色蘑菇小草帽,我戴白色蘑菇大草帽,远远看去一大一小两移动蘑菇。
我们按照平时散步的路线绕小区一圈,欣赏着花草树木,园林绿化,逗邻居家围墙内的“天狗”,便唤街坊形形色色的猫友,追鸽子,捕蝴蝶,抓小虫,一路玩过来,心花怒放,笑逐颜开。
早上散步是我和老二每天的必修课,每天早上老公上班,老大上学后,我和老二必定准时准点外出散步,老二身强力壮,一双小腿特能走,每天都要外出放风,狗要遛,我们家老二也要活动筋骨。
我们居住的小区,约有二百五十多户人家,从头走到尾,一圈下来差不多一个小时。美国居民区地大人少,只有早晚上下班时稍微热闹一点,平时小区街道上除了偶尔出现的邮递员,匆匆而过的汽车,一周露一小脸的园丁,几乎见不到其他人,我和老二在小区街道上溜溜达达,尽情享受这悠闲清静的好时光。
那一天早上我们一圈遛下来,便往家方向走,经过与家一街之隔的岔道时,突然发现这里不同寻常,平时寂静无声、人迹罕见的街道上,竟然停满警车,街两头有警察把守,进出车辆人员全部缓行,荷枪实弹的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再定睛细看,一户人家门口已经被警察用印着crime字样的黄色塑胶带包围起来,有戴着手套穿CSI制服的警察捧着大包小包来回穿梭……
出于过去的职业习惯,看到这情景之后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拍电视剧!转念一想:不象!要是拍电视剧的话,怎么没见到摄像机设备、灯光器材、移动轨道以及一班外部形象显著的专业人员,见到的全是正经八百的、货真价实的警察,还有专门处理谋杀案的CSI,可见这不是在拍剧,是真发生了谋杀案。
赶紧回家,开了电视看新闻,没有报道,记者不如我快!谁让我曾是老记!
当天晚上再看新闻,发现所有公共电视台的报道已经铺天盖地,男女老少形象各异的记者正对着摄像机口沫四溅狂侃,电视屏幕上出现临街那家房子熟悉的画面:让我猜对了,发生了谋杀案!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邻街那幢灰色二层楼的主人被谋杀。被害者是一印度裔女工程师,名叫N*neet Kaur(内乌妮特。考尔),她很年轻,只有30岁,在一家计算机软件公司做技术管理,内乌妮特工作非常尽职,从不无故缺席,往常如果她有什么事情耽误上班,她都会事先打电话到公司请假,可是这一次,她一连两天没到公司上班,也没请假,她的反常行为引起同事好友的担忧,因为好友知道她已经与丈夫分居,目前正在申请离婚,并且好友还了解到,在那个星期的星期二,她那在加拿大温哥华一家星巴克咖啡店做管理员的丈夫*tar Grewal;(阿乌塔。哥瑞沃)已经来到凤凰城,两个人大约要商讨离婚事宜。
好友感觉情况反常,立刻驱车赶往内乌妮特家看个究竟。好友发现内乌妮特的车还停在车库外的车道上,于是,便上去按门铃,无人答应。好友从客厅窗外看,没看到屋里有人,好友便打开通往后院的小门,绕到后院,从起居室的窗户向里看,这一看不得了,直吓得魂飞魄散:内乌妮特倒卧在血泊中,看样子已死亡多时。
警察火速赶到现场。从现场提取的物证发现,内乌妮特是在与人进行了激烈的搏斗之后被人用刀刺死。警方走访了邻居,有邻居证实星期二晚上看见内乌妮特的丈夫阿乌塔曾进出她家。
警方立刻锁定犯罪嫌疑人,两天后,犯罪嫌疑人阿乌塔被国际刑警在印度新德里国际机场捕获,并被押解回美国。
与街坊凶杀案相关报道在那一周内仍然陆续出现在国际新闻头条,遇害街坊的亲人家属同事朋友警察等一干人马纷纷接受新闻媒体采访,大家缅怀死者,谴责犯罪,哭泣、摇头、叹息、耸肩、撮牙花子假装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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