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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陈耕说背讼完成,刘韵收笔的声音,尽皆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敢头抬。屋内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刘韵叹了口气道:“这些骗寒门下人的玩意儿,你从哪里读来的?”
………【第四十七章 李末逞威】………
陈耕闻言一脸莫名道:“这就是王颖叔叔教我的心法,怎么了?”刘韵见他不像在说谎,便对身后的吴长老道:“吴长老,你过来看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吴长老显然想不到自己会有机会看到这等武学绝本,呼吸都沉重起来;到了案颤抖地对刘韵施了个礼,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把双目投向案上的黄麻纸上,随着目光往下移动,吴长老也越来越不安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听吴长老说道:“公主恕显庭鲁钝,上面所写的东西,实在看不出个所已然来。”这句话说得另外几个脸脸相觑,想不到以他的见多识广居然说出这等话,不禁对这黄麻纸上所写的东西又多了一份兴趣。
刘韵察言观sè,知道各人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你们都去看看吧。”除了一个身形较高的人一步未动,其于数人纷纷挤上前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人人眉头深锁,不明白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那姓梁的将军首先发难道:“臭小子胡乱背些东西,累得我等苦站了几个时辰,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又是一脚踢向陈耕,陈耕这下早有准备,侧身闪过跳下床来,身法快捷,没有任何拖沓。吴显庭咦的一声止道:“梁将军先莫动手,这小子确有古怪。”梁将军显示没看出来,但公主在旁也不好发泄,只得哼的一声站定。刘韵问道:“吴长老此语何意?”众人眼看向他,及待知道答案。
吴显庭看着陈耕道:“刚才这小子的身法与王颖果然有七八分相似,显庭不才,曾与王颖数次交手,绝对不会看错。”那身形较高的人道:“这么说这小子果真是王颖的徒弟?”他说出了众人的疑问,吴显庭回道:“十之仈jiǔ,不过王颖学究天人,武功博大jīng深,怎么会有如此平庸的徒弟,个中情况实在令人难解。”那裴将军又问道:“以长老的推断,这小子是王颖的徒弟却身怀天师法典,而王颖却不一定会,怎么解释?”吴显庭冷笑道:“这就要看这小子怎么回答了。”话音才落,陈耕已落入他手。只听他道:“小子,你若真想活命,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陈耕受他内力侵袭,全身无力,但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却狠狠盯着吴显庭,看得他不禁混身不舒服起来。
刘韵开口道:“罢了,陆道长什么时候到?”裴姓将军回道:“前rì收到信,大约三rì后能到。”刘韵秀眉微皱道:“杨难当大典举行在即,照我估算魏国特使该已抵达,各路人马也该到齐了,临行时父皇数次找我谈话,可毫无要点,不知到底何意。”那裴将军道:“恕方明斗胆,依我估计,圣上已经默许杨难当立国一事。”刘韵奇道:“怎讲?”裴方明踱了几步,他本就身躯高大,走起路来威风凛凛,配合他那沉厚的嗓音,使人心折。只听侃侃他道:“圣上登基十余年,无不以民生为重,仇池之地,数次争伐皆不能使其归附,徒费心血金银,而今杨难当立国,虽以天子自居,置百官划郡县,但以此地目前兵力财富,并不能成为我大宋之敌,就算他领兵来犯也可轻易抵挡。如果现在摆明立场,万一激得杨难当改投魏贼,到那时就不是灭一个小小杨难当可了事的了。”在场众人除陈耕外无不暗暗点头,要知道杨难当的位置是从他侄子杨保宗身上夺来的,本来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宋国默许杨难当的做法,以骄其心,使其dú lì而不投向魏国,必要时封给官职为已所用,这样此地虽名义上丢失,实际上却还是自己占有。
刘韵想了想道:“裴将军言之成理。”接着转头对众人吩咐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将这小子先关起来,待陆道长光临后说。”说完拿起案上的心法出门而去。
陈耕被带到另外一个小房间,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锁链的末端埋在地下,地面上坑坑洼洼,人为挖补的痕迹非常清晰,可见是最近才修起来的“房间”而将锁莲直接埋入地下,方法简单却能有效的防止犯人逃跑。
转眼又到夜间,陈耕却是毫无睡意,自结识刘韵以来,自己心中什么事都以她为主,心里面时刻都想着她,喜欢看到她,想要看到她;那次在街上遇刺后,一直没见着她,着实为她担心了好一阵,生怕她出事;虽然现在好好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被她无情地将自己锁在这里,逼问自己要什么天师法典,对自己实在太过无情,却又不忍恨她,不管她如何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