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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耕看在眼里,想着这道人的武功如此高强,yīn简显不是敌手。
其实他哪里知道别人武功是高是低,只是看着二人打了没多久,yīn简脸sè越来越难看,估计是受了伤,是以判决师由校武功高强。
正在踌躇是否要去帮手,却听见阳繁的声音传来:“小兄弟,这师由校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如若我们三人落入他手中,只怕没命离开这个村子。”陈耕愣愣的听着,正待发问,却听得yīn简一声惨叫,吐着鲜血往后败退,不知是何处受了伤。
师由校打定主意,先下手杀了yīn简,阳繁有伤在身,无力反击,而那个叫陈耕的小子看似也不会什么武功,构不成威胁;是以出手时处处杀着,刚才以木棍打在了yīn简的小腹处,yīn简败退后,正待续施杀手。
却突然发现陈耕已经扑了过来,速度对比起yīn简可谓不相伯仲;当下一惊,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有这等速度,顿时气势弱了三分;想着此时如若继续出招杀掉yīn简应该不难,于是也不管陈耕,提棍直杀yīn简而去。
陈耕本没准备要出手,听得阳繁这样说也没放在心上,因为感觉这三人都怪里怪气的,但是yīn简的一声惨叫让他想起来了慕容博,当年博爷爷败退时应该也是这样吧?败退后那神秘人应该也是这般追击的吧?
此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按理来说自己对慕容家的人除了玉颜和小炽外,其它人的都不熟悉;慕容博也与自己非亲非故;为什么yīn简的这一声惨叫会给自己这么大的震撼。
其实在他的心中,对慕容博早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以前一直对慕容炽说不要老想着报仇,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慕容博对他而言,就如自己的爷爷陈谦一般,但他的音容笑貌,却早已代替了陈谦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师由校木棍向yīn简头顶击落,眼见得手时,却被一股强大的真气弹了开了,打在了yīn简身侧的土地上,入地三尺有余,尘土飞扬间见着陈耕的拳头向着自己的脸砸了过来,侧头避过,起脚踢去,却发现双踢居然被yīn简牢牢抱住;一惊之下,胸口挨了一拳,只觉真气如细丝般沿着自己的胸口刺向全身经脉,当下提起左手一掌击出,打在了陈耕的头顶,陈耕应掌向后飞跌出去,爬不起来,不知生死如何。正待低下身去杀掉yīn简时,背后又中了一脚,喷出一团血雾,向前跌去。
他知道自己受伤非轻,这次行动实在有点拖大和意外,当下站定身来,又吐出一口血,哼道:“好!”往村子另外一头退去。
以陈耕的速度当然不可能抢在师由校杀掉yīn简之前打开他的木棍,师由校眼力高明,判断非常正确。只是在陈耕驰过来的时候,阳繁拼着自己损耗真气,飞起石子打在了陈耕的背后,使陈耕忽然间加速,抢在了师由校的前头。
而打在陈耕头顶的一掌,因为受伤在先,本能的运起内功与陈耕侵入体内的真气相抗,是以功力弱了几分;加上师由校所习的是道家心法《圣清经》,算得上与《天师法典》同源,所以只能将陈耕远远震开去,伤害有限。
最后这一脚是阳繁所施,结实的踢在了师由校的背上,若不是先前受伤,这一踢只怕要了师由校的命。
此时师由校受伤已经遁去,三人中,陈耕所受的伤算是最轻;悠悠醒来后,发现二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否死了。摇摇晃晃走过去,发现二人虽然倒在地上,但却都在运功调息,于是又像二人般调息了起来。
倒不是他不想走,只是感觉这两个怪人有伤在身,也算得上是与自己有关系才至受伤。
不知过了多久,陈耕感觉全身舒畅,真气在全身经脉中游走,腹中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受用。
于是起身走到二人身边,发现二人脸sè好了不少,yīn简虽受了师由校一掌,好在本身功力比较深厚,虽伤却不算重,没过多久就站了起来,也不管在一旁呆着的陈耕,忙去看阳繁的情况。
阳繁因被陈耕所伤在先,加上之后又强行运劲,现在虽然调息了一会,但是脸sè却是阵白阵黑;yīn简虽受了师由校一掌,虽说师由校是道门高人,但yīn简所习的武学也是不弱,调息过后已经能起身说话,只是运不了太多真气。
陈耕内力深厚,虽及不上三人,但道家正宗的《天师法典》岂同小可,初时还觉得胸口沉闷,头晕耳鸣,调息几周天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yīn简见状先吃了一惊,想不到师由校一掌打在了这小子的头顶,这小子调息过后居然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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